从吉原回来之后,楠木光就再度陷入的昏迷,大家没有办法只能期盼着楠木光早点醒来。
楠木光辖区在这个期间被蝴蝶忍接手了,当时她是这样对产屋敷耀哉说的:“楠木哥是一个打起架来就不要命的人,这是我的失职,所以他的辖区应该我来接手。”
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几人没几天就完全康复了,在总部的授意下善逸和伊之助率先开始执行了任务,炭治郎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给他派发任务,不过既然不派发那就在蝶屋里训练吧。
炭治郎发现蝶屋是个很神奇的地方,住在这里的几天里,蝶屋这里除了有常驻的忍小姐和香奈惠小姐两位柱以外,时不时的风柱不死川先生也会来到这里。
在楠木光还躺在这里的时候还可以看见炎柱炼狱先生和岩柱悲鸣屿先生,每次炭治郎都会去找炼狱和悲鸣屿来指导自己,两位柱也是不厌其烦的教导着。
炭治郎在这一周里,炭治郎还特意去找了炼狱杏寿郎,因为之前和蝴蝶忍聊天的时候炭治郎得知了那日之呼吸的线索在炼狱家世代相传的手稿中存在。
炼狱杏寿郎非常爽快的带着炭治郎来到了自己家,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正在扫地的小号杏寿郎。
“灶门少年,这是我的弟弟千寿郎。”炼狱一手搭着千寿郎,一手揽着炭治郎说道。
“你好,请问阁下是?”千寿郎声音有些小。
炭治郎这才自我介绍道:“我叫灶门炭治郎,我是耀柱大人的学生。”
千寿郎听到耀柱这两个字眼,明显的活跃了起来:“光哥现在在哪,他还好吗?”
炭治郎微微一顿说道:“老师他现在……还在昏迷,不过没关系的忍小姐说过了,老师会没事的。”
千寿郎听此点了点头,垂下了脑袋。
这时里屋走出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与炼狱兄弟长的很像,不过炭治郎很快就闻到那个男人身上刺鼻的气味。
是酒的味道吗?还有悲伤和失落吗?怎么会有这么的难闻的气味。
“早就叫他退出鬼杀队了。”槙寿郎喝了一口酒:“他这样到最后只会早早丧命,到时候连哀悼他的人都不会有的。”
千寿郎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说什么,看上去有些胆怯。炭治郎的胸腔中瞬间涌上怒火,刚刚想开口,杏寿郎突然说道:“父亲大人,光他不会死的,我坚信!
而且就算真的牺牲,我杏寿郎会一直记得光的!”
“戚~无聊。不要挡路,我要去买酒。”槙寿郎将三人推到一边,向着大门口走去。
“父亲大人,光和我都希望您注意身体,不要再酗酒了!”杏寿郎对着槙寿郎的背影说道。
槙寿郎短暂停顿了一下,便再度迈开脚步。
炭治郎很疑惑为什么这样的人,会培养出炼狱先生和老师这样的人呢?
炭治郎在炼狱家一直待到晚上,也没有找到关于日之呼吸的资料。没办法,炭治郎只能告别离开。
临走时杏寿郎说:“灶门少年,你放心吧!我们不知道,我父亲一定知道,我一定会让我的父亲把知道的告诉你的!你只需要和你的妹妹继续加油就好了!”
炭治郎向着杏寿郎郑重的道谢后就离开了。
直到一周后楠木光才悠悠转醒。而在这一周的昏迷中楠木光在一片黑暗中总能看到一朵血红色的花朵,那朵花有着十三片花瓣。
而当那朵血红色的花生长出第十四片花瓣的时候,它就会开始急速的枯萎,最后消失在这茫茫的黑暗之中。
楠木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他可以感受到这可能和自己身上背负的诅咒有关,他很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这无边黑暗中谁又可以回答他呢?
楠木光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就是蝴蝶忍,看来蝴蝶忍在这一周的时间里经常陪着楠木光。
楠木光朝着蝴蝶忍微笑了一下,环视了一圈,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锖兔。
楠木光张了张嘴,随后又闭上了。
锖兔看着楠木光醒来温柔的笑了:“看来你没事了,这几天真是辛苦蝴蝶了。我就先走了。”
“去哪啊?”楠木光看着离开的锖兔说道。
锖兔背对着楠木光挥挥手:“去给狭雾山的大家报平安。”
楠木光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蝴蝶忍,就看见了蝴蝶忍那十分低落的表情。楠木光笑了笑,想要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
楠木光才刚刚用左手将自己的身子撑起来,将再次跌落在床上。
“怎么了?楠木哥。”蝴蝶忍看着楠木光这个样子赶紧问道。
楠木光摇摇头说道:“左手看起来比我想的要严重啊,可能还得几天恢复。”
楠木光赶忙用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的身子撑了起来,用右手轻轻的抚摸着蝴蝶忍的头:“没事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可我还是很生气啊,你就不可以再注意一点自己的安全吗?”蝴蝶忍看上去气呼呼的说道。
楠木光没有办法只能将蝴蝶忍那娇小的身躯轻轻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蝴蝶忍的后背。
蝴蝶忍在楠木光怀里闷闷的说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楠木光点点头说道。
蝴蝶忍的手微微抓紧的楠木光的身上病服:“我现在真的好没安全感,你知道吗?”
“对不起。”楠木光轻轻摩挲着蝴蝶忍背部,平复着蝴蝶忍的情绪。
蝴蝶忍听着楠木光的话,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楠木光的眼睛:“楠木哥,你总是这样……”
楠木光将食指竖起放在蝴蝶忍的嘴边,阻止了蝴蝶忍的发言。
此刻窗外阳光明媚,病房白色的窗帘被那和煦的暖风吹起,少年在阳光的闪闪发光,那灿金的瞳孔中包含着温柔。
那白色的纱帘下,少年缓缓向着少女靠去。
少女并没有多生气,她只是担心他回不来而已。
他也并非不会哄她,只是想说的话太多,如果要说可能要很长时间,这些话就等到花开的那天吧,在那以后少年和少女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