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战,炭治郎这个背着鬼的鬼杀剑士的名号算是彻底的打响了。楠木光正在思索是否要将炭治郎直接带回总部。
因为如果不召开柱合会议来彻底将炭治郎的身份告诉众柱,楠木光担心弥豆子会在不死川实弥和时透无一郎的辖区遭殃。
楠木光还在犹豫的时候,艳和小金就在空中传达了产屋敷耀哉的命令。
“将炭治郎和他的妹妹带回总部,带回总部!任何人不得伤害他们,任何人不得伤害他们!”
豁~耀哉你小子真是和我心有灵犀呀。
就在大家一起离开那田蜘蛛山的时候,楠木光看见了被夈野和另一个隐者抬着的善逸,此时他正在看着楠木光。
楠木光注意到了善逸的眼神,他从善逸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负面的情绪,是自卑吗?有点像当时的我吗?
“善逸。”楠木光走到了善逸的身边:“你看上去不太妙啊,很辛苦吧。”
“耀柱大人。”善逸微弱的回应:“您不去找虫柱大人……还有炭治郎吗?”
楠木光看着善逸微微摇头:“他们没关系的,我倒是比较担心你。”
楠木光的话语换来了善逸疑惑的眼神,楠木光温柔的看着善逸,将手轻轻的放在善逸的头上。
“善逸,你做的很好,我都知道的。”楠木光对着善逸露出了笑脸:“所以你在失落什么呢?”
善逸看着楠木光,耳朵微微动了动。他听见了楠木光身上传来的声音,那是一种让人感觉到舒心的声音,感觉和炭治郎身上的声音好像啊。
所有的生物都会发出声音,仔细聆听这些声音,甚至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对方打算做什么。
炭治郎身上的声音非常温柔,那是我迄今为止听到过最温柔的声音,耀柱大人身上的声音就很像炭治郎身上的,不过比炭治郎更加大声、更加有力。
可是我经常被骗啊,因为我总是义无反顾的相信着自己认为要相信的人,明明都知道对方在骗自己的,我真傻啊。
一阵微风吹过,善逸的耳朵再度微微的抖动。
可是耀柱大人身上没有那些欺骗我的人的声音,好清澈的声音,好坚定的声音。所以他真的在夸奖我吗?
善逸看着楠木光那金色的眼睛和那宛如暖阳的微笑,不禁流出泪来。
原来真的有人会这么在乎我,真的有人会这样夸奖我。
……
“哇~好可爱的小女孩!”甘露寺正在和弥豆子做着游戏,说是做游戏其实就是祢豆子躺在地板上,甘露寺在挠弥豆子的痒痒而已。
而此时的炭治郎正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他很感动周围的柱没有对自己的妹妹起杀心,同时也不太敢动。
因为弥豆子的缘故,这次的柱合会议在室内召开,而此时的屋内已经坐满了柱。
“好神奇呢?”香奈惠看着犹如幼女一般的弥豆子:“居然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的大小。”
“弥豆子很特殊。”蝴蝶忍看着正在被甘露寺把玩的弥豆子说道。
义勇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就被召集的回来,锖兔正站在义勇的身边看着弥豆子,露出了十分宠溺的笑容。
“可悲的孩子啊。”悲鸣屿双手合十:“居然有如此强大的毅力,居然靠自己躲过了残害生命的命运。”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无一郎正看着庭院里的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主公大人说了不能伤害他们,无一郎从进屋就没有看过炭治郎和弥豆子一眼。
“楠木,听说你又华丽的斩杀了十二鬼月。”宇髄天元拍着楠木光的肩膀说道。
楠木光则是笑着摆手:“这不是值得称赞的功绩。”
“哈哈哈哈,灶门少年和灶门少女,真是有爱啊!”杏寿郎看着弥豆子对着炭治郎说道。他当然很痛恨恶鬼,但是楠木光都和主公都为弥豆子和炭治郎做了担保,杏寿郎就已经接受了灶门兄妹。
不死川实弥看着弥豆子,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做掩饰,只是楠木光在不死川实弥进屋时对着实弥说道:“实弥啊,等会儿你先不要发作啊。不然我就告诉香奈惠你说蝶屋的萩饼不好吃。”
如此一来,实弥只好站在那里死死地瞪着弥豆子。可这却让炭治郎有些汗流浃背了,听锖兔老师说老师和众柱的关系都不错。
这么看来确实是啊,居然没有一个柱对自己妹妹的动手,老师此刻你真伟大。此刻炭治郎头上浮现出了楠木光竖起大拇指的表情。
“主公大人来了。”白发小女孩拉开房门对着屋内的众人说道。
“诸位安好。”产屋敷耀哉对着房间内的众人说道。
随后缓缓的在最前方面对着众人坐下,房间内的众人也对着产屋敷耀哉单膝下跪,炭治郎在楠木光和锖兔眼神的示意下也跪了下去。
只有弥豆子看着身边甘露寺,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正在看自己的产屋敷耀哉,还露出了笑容,虽然嘴被挡住,可不是还有那弯弯眉眼嘛。
产屋敷耀哉看到弥豆子那弯弯的眉眼也是微笑回应。
……
无限城
鸣女高坐在一间地板之上,手里抱着琵琶,缓缓拨动琴弦。
一声琵琶过后,两只恶鬼出现在了下方的地板之上。
一只恶鬼看上去十分的老成,脸上还遍布着这黑色的纹理,它的眼中镌刻着字迹——下贰。
另一只恶鬼穿着西服,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它的头发十分的奇怪,明明漆黑的头发却在发尾变为橙色,后脑勺又有着一撮翠绿的的头发。
它的眼中同样镌刻着字迹——下壹。
两只恶鬼就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良久之后下贰辘轳率先对着鸣女开口:“其他下弦呢?”
鸣女只是淡淡的回道:“已经到齐了。”
什么!下弦已经只剩下两个了吗?
此时两只恶鬼看着空荡荡的周围,辘轳心里有些害怕。
“看看你们。”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辘轳和魇梦瞬间跪倒在地,它们感受到了无惨大人的愤怒,它们现在身上的细胞正在疯狂的颤栗。
“下弦就剩下两个。”明明是一个美丽的艺伎,喉咙中却发出饱含愤怒的男声:“无能啊,真是太无能了。”
无惨给它们开口说话的机会:“下弦的鬼为何会如此弱小既然如此我认为下弦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们不过是在浪费我的血液罢了。
好了,最后你们还有什么话想说。”
辘轳的大脑正在飞速思考,忽然辘轳抬起头说:“无惨大人,如果您可以赏赐我更多的血液,我一定可以适应您的血液,我绝对可以是去杀了……”
“你算什么东西!”无惨眼睛瞪大,脸上青筋暴起。
“不是这样的,无惨大人,不是……”
“你在教我做事?”无惨看着冷汗直流的辘轳:“你对我下指示,罪该万死。”
无惨的手臂变的巨大,瞬间将辘轳吞噬,血液飞射而出将魇梦的半边脸染红。无惨看向魇梦:“最后你有什么想说的。”
“哈哈哈,我真是太幸福了!”魇梦高举着手臂:“我喜欢看见别人痛苦的样子,别人越是不幸我越是开心呢~
而且大人让我在临死前看到了它痛苦的死去,对我而言,我死而无憾了。”
说着说着魇梦的脸颊绯红,不断的喘着粗气:“能死在大人的手下,我一想就更加开心了!”
无惨看着魇梦,眼神不似刚刚看辘轳那样无情,青筋也已褪去。那鬼化的恐怖手臂快速的向着魇梦的脑门刺去。
魇梦那灰白的额头上暗红色的血液顺着血管蔓延,魇梦痛苦的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翻滚。
“不错,我喜欢。”无惨看着魇梦笑着说:“我将血液赏赐给你,去杀了带着日轮花纸耳饰的,还有找到一个金发剑士。
如果你能做到,我会将更多的血液赏赐给你。”
无惨说完就在一声琵琶声中离开了,此时的梦魇躺在地上双眼迷离,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
它看着无惨离去的方向笑着说:“遵命,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