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病酒量尚可,只是有些酒气上头,见祝无双差点摔倒在地,便扶住了她。
祝无双在姬无病怀中嚷嚷着要放鞭炮。
没办法,姬无病只好半抱半搂着祝无双,带着她走到门口,点着挂在门口的鞭炮。
祝无双眼神迷蒙的注视着噼里啪啦的鞭炮,笑的很是开怀。
姬无病凝视着怀中祝无双的笑颜,也扬起了笑脸,能和她一起过年,真好!
一挂鞭炮炸完,姬无病把有些迷糊的祝无双送到楼上。
就在他把祝无双放到床上的时候,祝无双突然坐了起来,她睁开不甚清醒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姬无病。
姬无病被她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下一秒,祝无双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同时抬手搂住姬无病的脖子,撅起红唇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了上去。
一边亲,一边手不老实的钻进了姬无病胸前的衣服里,并一路向下摸上了姬无病的精壮的小腹。
姬无病被祝无双这么一撩拨,内心的火热瞬间被点燃。把持不住的他化被动为主动,压了上去。
这一年来,姬无病和公孙乌龙在外面一路奔波,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误打误撞见过不少次。因此初时有些生疏,没过多久就得心应手起来。
屋外,是热火朝天的鞭炮声,屋里也是热火朝天的氛围。
第二日,睁开眼看到姬无病的祝无双很想去死一死,四目相对,记忆回笼的她已经回忆起昨晚的主动方是谁。
亏她还以为只是做了场春梦,梦里还不住的痴缠。
纵然男未婚,女未嫁,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但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日,祝无双还是羞的满面通红,有些后悔昨日喝了太多的酒。
姬无病见祝无双睁开眼又有些恍惚的闭上眼,被子里的手不老实的环上了祝无双的腰肢。
祝无双一个激灵睁眼抬腿一条龙。
得亏姬无病及时反应过来夹住了被子里那条光滑的小腿。
不然非得‘鸡飞蛋打’不可!
姬无病抹了一把冷汗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呸,什么谋杀亲夫,昨晚只是个意外,放我下去!”
祝无双涨红着脸想把被夹住的小腿抽出来。
不想姬无病一个翻身压在了祝无双身上,摸着她的下巴笑道:“意外?那要不要我让你回忆一下意外是怎么发生的?”
昨晚到最后可是她缠着自己不放的。
祝无双眼神躲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抬手想把他从身上打下去。
姬无病抬手回防。
二人在小小的床上打了起来,打着打着事态的发展就不受控制起来。
等二人再次下楼,已经是中午时分。
楼下的吕轻侯看到祝无双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从楼上下来,瞪大了眼睛。
昨晚他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无病赔着笑脸想扶着行动有些不自然的祝无双下楼。被祝无双红着脸推开了。
吕轻侯在楼下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
这是大变活人啊!
后来还是祝无双微出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这位是我师兄,姓姬。昨晚过来的,接下来估计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给他开一间房,先住一个月!”
说完话,祝无双从怀里掏钱,摸了个空才想起来钱袋忘在楼上了。
姬无病见状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吕轻侯,让他在祝无双隔壁开一间房。
其实姬无病很想和祝无双一间房,但刚刚结束后被祝无双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下了床。姬无病觉得还是先让无双冷静一下吧。
吕轻侯愣愣的接过银子,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的感觉。
自从姬无病来到这里,吕轻侯算是退居一线了,厨房打下手的活也被姬无病抢了过去。
这天,吃完午饭,祝无双拿上二胡打算出去赚点外快。姬无病见了死活要跟着一起去。
没办法,祝无双也就带着姬无病一起去了。
姬无病跟着祝无双越走越感觉不对,前面的人家好像在办白事。她来这里干嘛?
等他见到祝无双拿出二胡演奏哀乐时都傻眼了,他只知道祝无双时不时抓一些匪徒去官府领赏,可不知道她还会这手!
一直到祝无双接过主家给的佣金,姬无病还一副神情呆滞的模样。
良久,姬无病回过神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塞给祝无双,神色复杂的说:“师妹,你很缺钱吗?要是缺钱我这还有不少呢,都给你!”
为了不让祝无双误会,还特意解释银票的来源是他一路卖家传的百花软筋散挣的。
鉴于祝无双条件这么艰苦都没有仗着武艺偷窃钱财,姬无病也多少了解祝无双的为人。要是他不解释清楚钱的来源,祝无双是不会收的。
然而姬无病解释了银票的来源,祝无双依然没有收下。
她有手有脚的自己会赚钱,何况她还挺乐在其中的。
姬无病只好把银票又收了起来。
之后祝无双去附近的山林剿灭了一个小型的土匪窝,这里她年前就打听过了,就等着过年把他们一锅端了。
祝无双在土匪窝大发神威,姬无病见了眼中迸发出灼热的光芒。
如此英姿飒爽的祝无双他更爱了!
想不到一年时间过去,祝无双能有这样的变化,姬无病的眼神一时都有些移不开。
一直到祝无双牵着一溜土匪进了县衙,姬无病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满载而归的祝无双开心的掂量着手中的赏银。
这下修缮房屋的银子有了。
祝无双带着银子找了早先约好的工匠,付了订金,让他们把尚儒客栈对面的铺子好好修缮一下。
装修好后,她打算开个茶楼。
经营茶楼不用费太多事,只需要找个好一点的说书人吸引一些客人也就齐活了。
想到说书人,祝无双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身旁的姬无病身上。
姬无病一向博闻强记,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只比她多不比她少。
对于祝无双的提议,姬无病当然是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下来,在他看来自己这也算是妇唱夫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