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歌和赵翠翠看着李道瑾去的方向是虎盘山寨而不是关押被拐女子的山洞。
“姐,他们去的是山洞的方向吗?”柳莺歌看着好似不是山洞。
“确实不是,那是我的寨子。”赵翠翠待了十年的寨子,怎会不认识。
柳莺歌问道,“那我们需要去提醒他们吗?”
她们现在很矛盾,万一赌错了,去拦驾,翊王殿下一气之下杀了她,既不能去救那些女子,可能也会把自己搭进去。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去拦住他们。”赵翠翠起身。
“哎!姐。我也去。”柳莺歌手忙脚乱地跟上去。
李道瑾一行人察觉到有人靠近,大家都切换到戒备状态。
“站住!”赵翠翠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袭去。
???“姐嘞,咱不是去干架的啊。”柳莺歌在后面脚都要跑出火星子了,还没追上赵翠翠。
李道瑾一收缰绳,马停了下来,就看见曾经要绑自己成亲的赵翠翠站在自己前面。
景明也惊了,这女老大还没死心啊!倒是送上门来了,他们刚想上山呢!
后面的侍卫拿起刀,随时准备战斗,毕竟赵翠翠他们认识,虎盘山寨地女老大,而他们此去的目的就是剿匪。
赵翠翠看清了马上之人:......啊这。
李道瑾以为赵翠翠和彭一刀一伙的,也参与了绑架,拔出剑,准备向赵翠翠刺去。
突然柳莺歌挡在了前面,“等一下!”
众人:????
“六皇子?原来你就是翊王殿下。”柳莺歌惊呼,那这就好办了。
李道瑾疑惑,这人怎么那么像及笄礼上坐在袁芷旁边的那个女孩?叫什么来着?假死的柳莺歌!
“柳小姐?您没死啊?”还是景明率先叫出来,柳莺歌自从被赵翠翠认出来,便没有易容了,她相信翠翠姐会保护她的,因此被景明认出来也不奇怪。
赵翠翠:怎么你们也认识啊?
“来不及解释了,但是你们相信我,翠翠姐是好人,而且,我们知道那些被拐的女子在哪,你们是来查这个案子的吧?我们可以带你们去。”柳莺歌怕对赵翠翠下手,飞快地说了出来。
众人:我们不仅来查这些被拐女子,还要去查你家的惨案。 事态紧急,李道瑾打算先去救袁芷和其他被拐女子,然后再细查柳莺歌假死的事。
李道瑾让侍卫让出了两匹马,让柳莺歌和赵翠翠边走边说。
赵翠翠把查到的彭一刀的事迹和被害的过程讲给他们,并表示之前绑了李道瑾实属抱歉。
柳莺歌:啊?你们咋还认识啊?
“无妨,既然赵大当家悔过,本王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况且大当家在被追杀的情况下,仍想着那些被困女子,本王也着实佩服。”李道瑾才不是记仇的人,他只想去救袁芷。
赵翠翠苦笑,“我如今已不再是大当家了,救出那些女子,我就去官府自首,我没杀过无辜之人,相信官府也不会追着我不放,关几年,我照样是条好汉。”
柳莺歌难受,“姐。”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哭哭啼啼的。”柳莺歌是赵翠翠半路捡来的,虽说哭哭啼啼的,但为人真诚,赵翠翠还挺喜欢她的,毕竟抢了人家半个饼。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是一伙的了。”景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敢爱敢恨的飒爽女子,确实会招人喜欢。
鹤一:那天去救殿下时,你可骂的比谁都狠。
另一边山洞外,小月刚拿到钥匙,远处就来了一帮子人,山洞里的众人都慌了,怎么办,还没出去,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袁芷夺过小月手里的钥匙,又将钥匙塞进了那倒地的山匪身上,袁芷将手里的袖箭藏了藏。
“阿妞,将脸上的粉擦掉。”没错,刚刚脸上长“疹子”的正是名为阿妞的女孩。
确认阿妞把脸上的疹子擦干净后,袁芷将头发扯了扯,抹了把泥在脸上,做完这些,彭一刀带着山匪刚好到达山洞前。
“怎么回事?他怎么倒了?”彭一刀问去报信的山匪。
“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那名出去报信的山匪连忙解释。
“分明就是你杀了他!”袁芷扒在栏杆上,指着那名报信的山匪。
那名山匪去到山洞前,一把抓住的袁芷的头发,“你再说一遍!”
于是山洞里的女孩看到袁芷的暗示后,也纷纷喊了起来。
“就是你杀了他,我们都看见了。”
“就是就是。”
那名山匪急了,“老大,真不是我,是这里有人得了疹子,她们说是瘟疫,我才去报的信。对!就是你,你脸上的疹子呢?”
“好了!”彭一刀大声一喊,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钱三,去检查检查他怎么死的。”彭一刀命令道身后一个属下。
名为钱三的山匪去查看那名倒地的山匪的伤口,从胸口处拔出了一根短箭。
“老大,你看?"
彭一刀拿起那根短箭,仔细看了看,一脚踹向了那个报信的山匪,“你怎么解释?”
袁芷早在打算用袖箭的时候,就仔细观察了袖箭,上面刻着一个虎头,应当是鹤七营救李道瑾的那天晚上,在虎盘山寨顺来的,自己做了改造。
那名报信的山匪一下子跪下来,“老大,这不是我的!老大!”
“搜。”
从彭一刀身后又上前两名山匪去搜他的身。
“找到了!”
只见其中一名搜查的山匪手里赫然拿着一只袖箭发射器。
“这真不是---”话还没说完,彭一刀挥刀砍向了那名报信的山匪,血溅的到处都是。
“继续看着。”彭一刀转身走了。
“是。”
袁芷在那名山匪靠近的时候,袖子里的袖箭柄顺势滑落到那名山匪的箭壳里,整个过程,袁芷都进行地心惊胆战地,一个环节失误,可能她们都要跟着遭罪。
逃跑计划失败,只能另想他法了。
袁芷坐在山洞铁门旁,其他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挪过去,大家紧紧坐在一起,这样就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