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父女对洛铭造成的心理伤害不小,洛铭现在恨毒了他们。
一个不把自己的尊严当回事,肆意践踏,一个则是道德败坏,和一个晚辈抢女人,桩桩件件都让人感到恶心。
他撞见萧鹤川和如星私下里的交易,知晓他要对叶家父女出手整治,自己的怨气正愁没法发泄呢,如今见到有人同样看不惯他们,他当然是选择支持了。
“扳倒他们,以后我们就是朋友,算我洛铭,欠你一个人情!”
洛铭这前后两句话,直接给萧鹤川整笑了,他都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伪君子罢了,他又不缺朋友!
萧鹤川没再搭理他,而是甩开他的手,径直出了暗巷。
洛铭也不恼,他反而很想见识一下萧鹤川的手段,想知道他会怎么整治叶家这父女俩,如果他成功的话,自己就能有机会且有理由甩开这对父女了。
日后,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娶自己想娶的人。
……
夜里,如星按照萧鹤川的吩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药少量的下入了叶姝的饮食中。
叶姝每天晚上入睡前,都要喝上一盅养颜羹,这羹比较甜,所以将药下进去,她丝毫没有怀疑,喝了个干净。
当天晚上,下了一场雨,叶姝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她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睡梦中,她脸色驼红,面若含春,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叶姝还有点恍惚,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的,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一样。
回想起自己梦里的内容,叶姝不免感到一阵羞涩,满脸羞红的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她心想,天呐,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很快,如星如月便进来伺候她起身,两人很快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寻常,但是都没有选择做声。
叶姝今天的心情明显还不错,没发脾气,也没看什么不东西不顺眼,倒是还轻快的哼起了歌来。
之后的好几天,叶姝都在做着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梦,而且她能感受到那种愉悦的感觉,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之后的习以为常,再到后来,她居然开始每天都在期待这样的梦境发生了。
而且,她心里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她想知道,那种事情真的有梦里面的那般愉悦吗?
如果说,之前在寺庙的那几个月对她来说就是噩梦,那么现在对她来说,每天都是一种享受。
那种一闭眼,一睁眼,就到了第二日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了。
虽然,这样的梦境不会给人造成什么负担,偶尔一次也就罢了,但是每天都做这样的梦,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当然不奇怪,因为她被下了药。
萧鹤川研制的这种药,就像是一种毒品,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可以一点一点的将一个清心寡欲之人变成一个重欲之人,甚至离不开欲。
他就是要让叶姝变成这样的人,她不是喜欢毁人家清白吗?
那他偏要她成为一个亲自毁了自己清白的人,让她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下药,只是第一步而已,连续半个月的时间,叶姝已经对这种感觉有了好奇,有了期待,她很想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是否真如梦境之中那般的让人销魂,似乎可以短暂的忘却一些烦恼。
等她完全上瘾了以后,萧鹤川才会开始他的第二步计划。
为了避免叶姝怀疑,这药并没有每日都下,只有一开始的半个月是连续的,后面则是会间隔两天才会下一次,所以有时候,叶姝没有做那种梦的时候,她第二天早上起来,居然还有些隐隐的失落之感。
没人知道她梦里的对象是谁,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多月以后,如星按照萧鹤川的吩咐,直接给她停了半个月的药,果然这半个月,叶姝的脾气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变得焦躁不安,一整天没有办法安心的做好一件事,不管是看书,还是写字,她都无法静下心来。
甚至还感觉到有些心绪不宁,呼吸不畅。
她这是已经中毒上瘾的表现,随着那药深入她的骨血,埋下根基,她必须找人同自己发生点关系才能得到疏解。
这一个半月的时间,萧鹤川也没有闲着,一边坚固课业,一边协助姜岁办理酒楼的事情,一边处理家里的事情。
时宴和时宜的百日宴也已经办过了,随着萧家在济州的地位慢慢水涨船高,前来和萧家走动的人家也越来越多,这每办一次宴席,都是一次比一次热闹的。
甚至,苏家不再是苏夫人前来送人情了,而是苏家的一些旁支也开始同萧家走动,因为苏夫人已经告知了他们,苏宴清今年秋闱过后即将迎娶萧家千金的事情。
没错,现在萧兰兰已经可以称作萧家千金了,萧家有自己的房产,还有商铺,还有一位考中案首的哥哥,她又是女学的优秀学生,如何称不得一句千金的称呼呢?
叶府那边,如星一直都有暗中给他传递叶姝的消息,她每个阶段的状态,都在萧鹤川的掌握之中。
根据最新一轮的消息,萧鹤川觉得是时候下点猛料了。
还记得上辈子,叶姝在别苑养的那些个面首,其中有一个她最喜欢的,叫柳怀风。
光是听这名字,都给人一种轻浮之感。
其实叶姝不知道,这个叫柳怀风的,在遇见她之前就不是什么作风正当之辈,他原本也是出生在一个小资之家。
但这厮是个十足的败家子弟,此人空有一张好皮囊,但却不学无术,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之中,家中那点本就不算丰厚的产业,尽数被他败在了吃喝玩乐之上。
他不仅爱美人,他还爱赌钱,家中的父母被他逼的走投无路,爹活生生气死了,母亲也对他失望至极,悄悄改嫁跟着新的丈夫远走他乡了。
柳怀风根本不知道他娘去了哪里,也没有了伸手要钱的对象,就只留下了一套宅院给他。
但没过多久,这套宅院也被他卖掉换了银子,全部给败光了,现在估计就缩在济州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躲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