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不期待这场前任叱咤风云的黑巫师和此刻在英国巫师界横行霸道的黑魔王之间的对决呢?
显然,格林德沃的话已经彻底激怒了伏地魔,那双猩红的色眼睛此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可笑,一个被囚禁在自己铸造的监狱当中的家伙,你根本不明白我的伟大——”
“毕竟,你也只不过是邓布利多的手下败将而已。”
姗姗来迟的文达恰好听见了伏地魔的嘲讽,黑发女巫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女巫前碧色的眼睛冰冷的看向了站在最中央的伏地魔,宛如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我真的很讨厌有人这么称呼先生。
文达将自己捕获的那一群昏迷了的俘虏毫不客气的丢在了一边,黑玫瑰向来没有什么好脾气,尤其是当有人试图去嘲讽格林德沃的时候。
“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连死亡都不敢面对的白痴,还自以为已经飞越了死亡?”
文达的英文总摆脱不了法语特有的腔调,明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却依旧优雅极了。
“可笑的家伙,你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的依仗都已经不见了吧?”
像是点菜一样,顶着伏地魔冰冷的目光,文达毫不客气的说道:“......你那早就毁的一干二净的日记本?”
伏地魔的神色瞬间变了,在这一刻他连格林德沃都顾不上了,视线锁定在了文达的身上,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赫奇帕奇的金杯?还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文达冷笑着,毫不顾忌的抱着那些已经被销毁了的魂器。
“冈特家族的戒指?不好意思,这些你恐怕都已经指望不上了。”
法兰西黑玫瑰继续嘲讽着:“我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白痴以为分裂灵魂就可以逃脱死神的掌控?”
“罗齐尔家的女巫,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我们就见过了。”
伏地魔似乎平息了自己的怒火,打量着文达,说道:“你破坏了我拿走魔法石的计划——怎么,你以为那些东西就是全部了吗?”
“那如果——再加上她呢?”
唇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文达意味不明的说道。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黑发、看起来是亚洲人一般的女巫从她的身后缓缓的走出,那个女巫的气质格外清冷,像是自带了一种冷漠的悲悯。
“她是谁?”
伏地魔有些疑惑,那个陌生的女巫总给他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但他很确切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我倒是忘了,你认识的她是另外一个模样——”
文达的声音落下,亚裔女巫便向后仰去,蛇鳞瞬间蔓延,只一瞬间,纳吉尼就在此变成了蝰蛇的模样,立在了文达的身边。
“或许你不知道吧,纳吉尼,这可怜的姑娘,是个血咒兽人。”
“说起来还得多谢黑魔王的慷慨,要不是你的灵魂碎片,在机缘巧合之下,纳吉尼恐怕真的没有再次清醒的可能了......”
文达嘲讽的语气彻底激怒了伏地魔,紫衫木魔杖的尖端亮起了一道绿光,一瞬间就出现在了文达的面前——
格林德沃是最先注意到伏地魔出手的巫师,老魔杖的主人虽然并不是他,但作为前任主人的黑巫师依旧使用的得心应手。
格林德沃的手腕微微晃动了一瞬,文达右耳的耳坠瞬间掉落,在变形术的控制下变成了一面带着死亡圣器标志的小石板,精准的拦在了绿光和女巫之间。
在索命咒的攻击下,小石板瞬间就在文达面前不到半米的位置碎裂开来,微风吹过,带上了一点碎裂的尘沙沾染上了女巫的脸颊。
盯着伏地魔近乎杀人的眼神,黑玫瑰依旧是那一身优雅的模样,文达不紧不慢的伸手擦去了脸上的脏东西,女巫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伏地魔,缓缓的开口说道:
“很抱歉,伏地魔先生。您的对手并不是我——”
“实际上,除了格林德沃先生,还有一位先生,已经在这儿等您很久了。”
空间忽然发生了扭曲,伴随着凤凰的长鸣再一次响彻霍格沃茨的云霄,一个无比熟悉的白发身影踏破了幻影移形的禁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位本该已经死亡了的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再一次出现在了他守护了一辈子的城堡之中。
“好久不见,汤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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