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肖瑞来上班了,在夏念看到她的那一刻,也是跟顾嘉柠当天的反应一样。
既惊喜又惊讶。
时间就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年。
直到,夏念怀孕。
在看到夏念怀孕的时候,夏程彻底坐不住了,以前顾嘉柠说还年轻,本来结婚就早了,生孩子可不能这么早,自己也还想再快活几年。
这一快活,就是七年,转眼她们也都二十七八岁了,也该到生育的年龄了。
这天,回到家后的顾嘉柠,夏程就抱上来说道:“嘉柠,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啊。”
这问题,她倒还真的没有想过。
“你很想要个小孩?”顾嘉柠反问他。
夏程点头,诚实道:“想。”
不是想要小孩,而是想要一个属于他跟顾嘉柠的小孩。
顾嘉柠会心一笑,转过身子说道:“那就要好好备孕咯,今天为了缓解夏念的压力,我已经跟她说我们在备孕了。”
这下子,看来真的要让谎言变成真实的了。
夏程嘴角上扬了下:“好,争取生个女娃娃。”
顾嘉柠一笑,还女娃娃呢,都说男生比较喜欢女儿,看来是真的。
但是她的话,比较想要个儿子,因为夏家只有夏程一个男丁,她不想让他断了香火。
而且如果是个男娃娃的话,肯定跟夏程一样帅气吧。
说得好听点是备孕,但做起来就难了。
首先,她每天早上都要被夏程六点钟拖起来跑步,跑一个小时,七点才回家吃早餐。
晚上下班回来了吃完饭就要去散步,然后十一点前就要睡觉,尽可能做到不熬夜。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年,顾嘉柠感觉她人都要虚脱了,在夏念准备临产的时候,她们也迎来了好消息。
去照b超的时候,显然里面就一个小娃娃,看来夏家龙凤胎的基因,还是被夏念给遗传到了啊。
一次生俩,真好。
某次做完产检回到家的时候,顾嘉柠问:“夏程,你感觉我肚子里面的是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啊?”
夏程寻思了一会回答:“肯定是个女娃娃。”
顾嘉柠嗤笑:“行行行,女娃娃。”
前面的几个月里顾嘉柠基本上没什么孕期反应,就在她以为要很轻松就这么度过这个孕期时,孕反应来了。
大概是在四五个月的时候,光是闻到一点不舒服的味都想吐,更别说是吃了。
别人都是持续性的胖胖胖,她倒好,越来越瘦。
她记得夏念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就已经很大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双生子的原因,反正她这会是感觉跟没怀之前,没什么俩样,也不显怀,显也就是,类似于跟男人的小肚腩一样。
这反应,可把夏程吓了一跳,就连做b超的次数也是逐渐增多,产检的护士们都忍不住想笑。
“先生,产检差不多一个星期多来做一次就好了,不用做那么勤快的,而且准妈妈现在是在孕吐期,再加上是第一胎,所以有这些身体反应也很正常,里面的宝宝也很健康,所以不用太过于担心的。”
顾嘉柠也笑他:“你看吧,我就说没什么事,你还要那么紧张的来检查。”
夏程:“还不是看你吐的太严重了,我怕有什么事。”
所幸是没有什么事,要是真有个什么问题的话,他估计都得请个私人医生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跟着顾嘉柠了。
护士见状又说:“吐是正常的,她现在也已经吐了一个月左右了,应该等到六月份的时候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又交代了一些事后,他们才回家。
“想吃什么?”夏程问她。
现在的伙食顾嘉柠都万分挑剔,太甜的不行,太辣的不行,太酸太咸太重味道太油腻的,都不行。
这些胃口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想要吃什么。
“今天想吃酸的。”顾嘉柠回答道。
酸的?有那么一瞬间,夏程都想给她买个柠檬啃。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主要是顾嘉柠以前真的吃了三个柠檬。
夏程光是看着,那口水都满天飞。
怀孕的女生口味都变得那么独特的吗?连酸涩至极的柠檬都能吃得下,而且一吃就三个。
“想吃酸的?那买几斤无骨爪跟有骨的给你慢慢啃?”
吃着能不吐的,他想出来也只有这个了。
顾嘉柠手托着下巴,寻思了一会,最终点头:“也可以。”
“再给我配一碗白粥加萝卜干。”
夏程欣然点头说好。
等到孕晚期的时候,顾嘉柠的肚子才开始显怀,兴许是第一胎的原因,七八个月了,肚子像是五六个月一样大。
晚上的顾嘉柠,原本睡觉的时间感觉都用来上厕所了,每次都是准备快要睡着的时候,然后尿意就来了。
无奈,她只好白天再睡回来。
身子也变得越来越懒惰,能躺的绝不坐着,反正就是不爱走。
预产期是在五月五号,夏程怕她会提早生,所以五月一号那天就送她进去待产了,自己也是每天晚上下班了,都会来医院陪她,直到等她睡着了,他才会离开。
要生的那天,夏念把自己的那两个孩子都丢给周肆管理了,在此刻,没有比闺蜜更重要。
想当初她生俩个的时候,感觉都快要死了,疼得她恨不得把孩子塞回去。
她安慰着:“别怕,力气一用,眼一闭就过去了,你要想当初我可是生俩个呢,你只要一个,这样想心里是不是好多了。”
“其实生孩子也还好啦,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疼,放心好了,医生们都很温柔的。”
顾嘉柠苦笑,你肯定是伤疤好了忘了疼啊。
本来今天是吃着早餐的,吃着吃着,她羊水突然就破了,今天是五月三号,果然,夏程猜的没错,生产提前了。
九点,夏程此时在公司里开着会议的,在收到顾嘉柠羊水破了的消息,马不停蹄的把会议交给另外一个人,自己称老婆要生了,便就推门而出了。
只留下会议室里开会开到一半的人,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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