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挑眉,唇角轻勾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坐到她床头边道:“还害羞啊?”
夏念思绪又回到了昨晚,之前还跟顾嘉柠讨论着是不是周肆不行时,现在想想,真的是狠狠的打脸现场啊。
人家哪是不行啊,简直是强到爆炸好吗?她感觉昨晚都快要累死在床上了。
夏念默默的把被子又拉上了一点,闷声道:“没有,你快点拿来。”
周肆虽然笑着,但还是乖乖的起身去给她拿衣服了。
拿到衣服后的夏念,看了周肆一眼,随后直接钻进被子里面穿。
俩分钟后,她总算是穿好了出来,这被子,厚得差点没把她闷死。
刚下床走路的那一刻,她感觉浑身都轻飘飘的,还带着点酸痛。
周肆帮她打开了早餐,道:“将就着吃点吧,这附近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
夏念此时也忘记了挑食,只知道身上很累,感觉身体都被要榨干了一样。
“好。”
周肆睨了眼她,大概也是猜出了缘由,开口道:“抱歉,昨晚怪我,没克制好。”
夏念抬眼看了一眼他,心里呐喊道:大哥,你克制个啥啊,你套都准备好了。
虽然是这样,但她心里还是开心的,因为这样,她跟周肆就彻底的没有隔阂了。
“没事,你下次克制点就行了。”
说完后她立马咬住了舌尖,这回答的什么问题啊,不应该说嗯,没事,就好了嘛?为什么还要多加个下次。
听到这个回复的周肆明显表情也亮了亮。
果不其然,下一句他说:“嗯,下次我好好克制。”
夏念是听出来了,他还把下次这俩个字故意咬的很重。
…
吃过早餐后,夏念又回床上躺了好一会,这才把身上的疲惫感消散了不少。
到俩点到时候,退房时间到了,几人收拾着就出门了。
由于周肆只开了一辆车上来,走下山脚的话怎么也要个十几分钟,开车的话三分钟就到了。
所以他载了江嘉树跟夏程下去,各自把车都开上来,然后女生在这等着。
夏念把顾嘉柠拉到一边,八卦的表情开始问道:“你昨晚跟夏程…孤男寡女的…有没有发生些什么啊?”
顾嘉柠想起昨晚,脸红了红。
昨晚她跟夏程回房间后,最多也就睡前亲了亲,本来她自己也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但结果夏程克制力太好,就连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都没有表现出来。
聊了几句话后,夏程就简单的抱着她睡了。
这边的房间有多翻天覆地,那边的房间就有多安静。
顾嘉柠清了清嗓子,道:“哪有发生些什么啊,我们最多也就是单纯的睡了一觉而已,你不要想的那么污好不好。”
夏念闻言有点不可置信,自家哥哥的克制力居然有那么好?
“跟你讲个秘密。”
顾嘉柠来了好奇心,她问:“什么秘密?”
夏念也不扭捏,一脸淡定道:“昨晚我把周肆睡了。”
顾嘉柠听到的第一反应就是,睡了?那不是很正常吗?
但下一秒,睡了?!!
她瞳孔震惊的看着夏念,不可思议道:“我去,不是吧。”
“真睡啦?”
夏念点头:“对呀,不是,你那么惊讶干嘛?”
“以前我们都还以为周肆那么久都没点反应,还以为是不行呢,但结果,我们都错了,你差点见不到今天的我。”
听后,顾嘉柠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难怪夏念今天怎么走路走的那么慢,原来如此。
就在俩人谈话之际,周肆他们也开着车上来了。
上车后,由于夏念昨天折腾得晚,今天又醒的早,自然而然的在车上又睡着了。
到家后,夏念就刚好看见了提着行李箱正准备出门的温婉。
她快步走向前问:“妈妈,你这就要走了吗?”
说着她还看了眼时间,这才三点左右啊。
温婉回应道:“嗯,我定了晚上七点的飞机。”
七点的飞机,难怪三点就要出发。
夏程见状,他走向前拉过温婉的行李箱,道:“走吧,我送你过去。”
温婉看着他也没拒绝,打车哪有坐儿子的车舒服啊。
她回应道:“好。”
说完夏程便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将温婉的行李全部都放了进去。
温婉在上车前,看了一眼夏念跟周肆嘱咐道:“周肆,那念念就麻烦你帮我看着了。”
说完又对夏念继而道:“念念,那妈妈走了哈,有空过来玩。”
夏念看着她,点了点头:“好。”
看着车子逐渐远去的车影,她才慢慢意识到,原来时间过的那么快,想起温婉回来的那个时候,还是在昨天的样子。
周肆看着她,搂过她肩本想带她进屋的时候,突然,安乐跑了出来。
那尾巴摇晃的,都感觉能上天,安乐的出现立马带走了夏念的所有情绪。
当夏念蹲下来的那一刻,安乐更是用它的头疯狂去蹭。
嘴巴还时不时发出咽呜的声音。
好像在诉求昨天去玩为什么不带上它。
夏念笑着摸摸它的狗头道:“抱歉啊安乐,我们昨天去的那个地方狗狗是不可以上去的,乖啦乖啦,等下给你吃零食。”
狗狗是可以上去的,但民宿不能进而已,她这个理由,找的应该也差不多吧。
安乐兴许是听懂了,表情显然也没刚刚那么难过了。
几人笑着便走进了屋子。
宋楠枝很喜欢安乐,她说到时候开学如果带安乐来宿舍的话,遛狗喂狗啥的,如果夏念没空,那就让她来操办就好。
对于这点,夏念实在是太感谢了。
这里就只有周肆跟夏念吃了早餐而已,其余人都还没吃过。
夏念见状,转头就对着周肆说道:“她们好像都还没吃东西呢,你要不进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煮的?刚好我也有点饿了。”
为什么要让周肆去煮呢,因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会做饭,并且好吃。
周肆闻言点头,起身就走进了厨房,走之前还不忘拉上江嘉树。
他走了,那客厅也就只剩下他一个男的了,不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