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勇脑中时刻记得医生嘱咐过他的话,切记不要动怒,很容易诱发自己家族的遗传性精神病。
所以他一直咬牙隐忍着自己的脾气,不想和这些人理论。
偏偏这些人以为谭勇就是个老实人,受欺负的主,一天比一天放肆,甚至有些人问她媳妇儿这些年不怀孕,是不是因为他不行,问谭勇想不想要个孩子,他可以代劳什么的。
谭勇那一次实在隐忍不住,打翻了饭碗和那人扭打起来,被人拉开以后,一起工作的伙计们开始指责谭勇,说他开不起玩笑。
就这样谭勇的日子越来越难熬,每次路过村口,看着集结在一起的人群,谭勇就以为他们在议论自己。
在工地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抽烟看着看着谭勇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时候,谭勇也以为他们是在议论自己。
随着周围给谭勇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谭勇感觉自己已经累到了崩溃的极致。
终于在有一次下班回到家门口的时候,谭冰看到自己家门前站着许多人,不停地往自己家门口张望。
因为谭勇怕自己的父亲突然发疯跑出去,找不到人。
所以就和谭冰的妈妈商量,为了保险起见,等谭勇上班的时候,从外面把门锁起来,等他回来的时候再打开。
听到了自己家里传来的一声声谭冰妈妈的哭叫声,谭勇心里一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直接冲了进去,结果屋里的一幕直接让谭勇傻了眼。
他的父亲犯病了,正在强奸自己的妻子。他看着床上浑然不知的父亲,还有那个一脸生无可恋的妻子。
一瞬间谭勇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了,他怒吼着抄起墙角的棍子一下一下的砸向自己的父亲,就这样谭勇活活的被逼疯了。
谭勇的棍棒一下一下的不留情的挥向自己的父亲,那天目睹这一幕的邻居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拉。
当时谭勇嗜血的双眼让人看了心惊胆颤,有人看着这样的画面,于心不忍报了警。
警察来了带走了谭勇,谭勇的父亲在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认识到自己做的这一切的时候,无言面对自己的儿子,儿媳,在第二天上吊自杀了。
谭勇两个月后被诊断出了遗传性精神病,从警局放了出来,也是这个时候,他听说了谭冰的妈妈怀孕了。
再次见到谭冰妈妈的时候,谭冰已经出生了。谭勇看着这个和自己小时候十分相似的孩子,心里矛盾不止。
他问谭冰的妈妈,这是谁的孩子,谭冰妈妈流着泪摇头,说,“是你的。”
谭勇自然是不信的,他们结婚5年都没有怀上的孩子,怎么就这么巧,那个时候怀孕了呢。
于是谭勇看着日渐长大的谭冰,心里住着的魔鬼也愈来愈大。
他开始一遍一遍的问谭冰的妈妈,这到底是是谁的孩子,谭冰妈妈每次都非常坚定的告诉谭勇,“这是你的孩子。”
谭勇不信,开始对着谭冰妈妈拳打脚踢,“到底是谁的?”
“你的!”不论谭勇对谭冰妈妈做什么,谭冰妈妈始终一如既往的说是他的。
可越是这样,谭勇就越是怀疑谭冰妈妈心里有鬼,他开始频繁的发疯。
第一次对谭冰动手的时候,谭冰1岁半,刚开始牙牙学语,扯着谭勇的衣摆叫“爸爸。”
当时谭勇嘴角叼着烟,看着这个小小的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的孩子,心里产出一股阴戾。
他举起嘴边剩余不多的烟头,对着小小的谭冰脸上划了一圈,最后按在了小谭冰的大腿根处。
听到孩子的哭叫声,谭冰妈妈赶过来的时候,谭勇眼里的阴霾还没有散去。
谭冰妈妈看着孩子腿根被烫出的水泡心疼不已,抱着孩子远离了谭勇。
谭勇看着谭冰妈妈抱着谭冰远去的背影眯了眯眼,最后当天晚上就对着谭冰的妈妈进行了一场疯狂的虐打。
看着日渐暴戾的谭勇,谭冰妈妈知道自己不能再带着谭冰在这里生活下去了,于是趁着谭勇不在家的时候,带着谭冰走了。
谁知这一幕被村里的一些人看到,很快就传到了谭勇的耳朵里。
自从大家看见过谭勇用棍子打断了村里一位长舌妇的腿之后,大家对他是又怕又恨。
特别是谭勇现在看人的那种恶鬼般的眼神,再加上他还有精神病,大家都恨不得躲得他远远的,甚至有些人还会去讨好他,唯恐他发起疯来,殃及到自己。
谭勇在半路截住了谭冰妈妈,并且把她带回了家锁起来。他掐住小谭冰的脖子威胁谭冰妈妈,“再有下一次,我就掐死他。”
谭冰妈妈看着自己被憋得脸唇发紫的孩子,跪着祈求谭勇原谅。
可是日子还长着呢,谭勇对母子俩的折磨远远不够,他开始不满足于在谭冰妈妈身上的发泄,他把目光转移到了谭冰的身上。
一开始他喜欢在谭冰身上留一些小伤,然后看着谭冰害怕他的样子,他会觉得很兴奋。
后来他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看到有小孩子在地上玩跳房子,于是他把快6岁的谭冰,带上房顶从上面推了下去。
谭冰妈妈看着自己每天都被折磨虐待的孩子,对着谭勇的心一天天的冷了下去,一个绝望的念头升起。
那天她给刚从外面回来的谭勇温了一壶酒,告诉谭勇这些年是她的错,他一直在意的谭冰到底是谁的孩子,她已经找到办法证明了,让他跟着自己过来。
谭勇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谭冰妈妈的诡计,他默不作声的配合着谭冰妈妈,让看看她到底要使什么把戏。
直到谭冰妈妈把谭勇带到一口村里浇地用的水井旁边,突然发力推向谭勇,“去死吧!”
谭勇早有防备,侧身躲开谭冰妈妈的攻击,并且一脚踹开了谭冰妈妈。
谭冰妈妈看到事情已经败露,心如死灰。恰好这时候看到原本应该在家躺着睡觉的谭冰,竟然独自一人跟了过来,于是她绝望的闭上眼睛,轻声呼唤“儿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