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睡得这么舒坦,腰不酸背不痛,维珍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大张的嘴半天合不拢。
她蓦地扭头看向身后,顿时一脸惊喜:“四爷!”
四爷的手还在维珍的后腰,一下下轻轻地揉着,这时候轻轻扶着维珍的腰,凑过去亲了亲维珍的唇:“爷瘦了吗?”
维珍一怔,然后迅速地打量着四爷的脸,诚实地点点头:“瘦了。”
“那黑了吗?”
“黑了,”维珍还是点头,又加了一句,“特别黑。”
能不黑吗?
这回在外头奔波了小两个月呢!
要说上回像茶鸡蛋,那这回可就是妥妥的卤蛋了,还是酱油放的特别多的那种!
“不过妾身特别喜欢,”赶在四爷继续发问之前,维珍抢先开口,“妾身最爱吃卤蛋了……”
啊呸!
咋还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四爷眯了眯眼,眼神凉飕飕地看着维珍。
“妾身是说……哦!对!妾身要说的是,皮囊外在皆浮云!人呐就跟鸡蛋似的,管外皮是白的黄的还是褐色的,要紧的是内在!”维珍忙不迭道,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伸手捧着四爷的脸,仔细端详,然后点点头,下结论,“妾身最喜欢的就是四爷的内在!”
四爷闻言顿时就嘴角一阵抽搐:“……你说真的?”
维珍使劲儿点头:“比珍珠还真!”
四爷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是不是还想说骗人是小狗?”
维珍忍不住笑了,黏糊糊地贴过去亲四爷的唇,又黏糊糊地开口:“人家才不是小狗,人家是……喵喵~”
这一声“喵喵~”直接让四爷酥了半边身子骨,搭在维珍腰上的手顿时就加了力气,维珍顿时就“哎呦”一声,然后拿眼儿去瞪四爷:“四爷一回来就欺负人!”
欺负人?
这算哪门子的欺负人?
“爷可不能平白担了这么个欺负人的名头。”
“乖,再给爷喵一声……”
维珍的脸都要冒烟了,一颗心“砰砰”直跳,装模作样挣了几下,然后就由着四爷引导……
待四爷总算平复下来,维珍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捶四爷,一边嗔道:“瞧瞧你干的好事儿!”
从前也不是没有助爷为乐过,但是四爷还有分寸,从来没有搞得到处都是。
四爷也有些赧然,许是憋得太狠的缘故吧。
轻咳了两声,四爷就要叫水,却被维珍急忙拦住了。
“你就这样让人进来伺候?”
一大早的,饭还没吃呢,就在寝房里头搞黄色。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可是……可是她现在可有着九个月的身孕呢,虽然女贞她们嘴严不会往外说,但是维珍还是觉得害臊。
尤其是现在,肖嬷嬷肯定就在附近,要是被肖嬷嬷知道了……
老天,会有多社死,维珍都不敢想。
瞧维珍真是急了,四爷颇为无奈:“那要怎么办?”
维珍四下看了看,然后道:“你先找帕子来给擦擦,对了,我枕头边儿就有一块。”
四爷默默叹了口气儿,然后起身找帕子,帕子是找到了,四爷的目光却落在枕头的另一侧。
清早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头黑乎乎的,他当时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有发现,可这时候天光大亮,这才发现……
他的寝衣就搁在维珍的枕侧。
就是那件他从盛京让古德禄快马加鞭送回来的那件。
“你愣着做什么?快擦……”见四爷愣着不动,维珍不耐烦去催,然后就顺着四爷看的方向,目光也落到了枕侧的那件寝衣上,维珍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再开口,就有点儿心虚了,“你不要误会……”
“我误会什么?”四爷挑着眉,似笑非笑看着维珍。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维珍差点儿没被憋死,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然后盯着四爷咬着牙道:“怕四爷误会妾身会霸着四爷的衣裳不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