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连子还以为得等上一会儿,没想到眨巴眼儿的功夫,就瞧着维珍出来了,而且身上的首饰衣裳也没变。
所以李格格不是特意梳妆打扮的?
小连子在心里嘀咕,然后就赶紧引着维珍去了前院儿。
四爷果然人在前院,他刚刚从外头回来,维珍到的时候,四爷也将将洗漱换了身衣裳,苏培盛正要给四爷扣扣子。
瞧着维珍进来,四爷眼睛都亮了,当下忙不迭就冲苏培盛摆了摆手:“行了,你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苏培盛忙不迭躬身退下,路过维珍的时候,还冲维珍行了礼。
“妾身见过四爷……”
维珍冲四爷福身行礼,腿还没弯呢,手就被四爷扯住了,然后就不由分说就抱住维珍亲了上来,再然后,四爷的眼就更亮了。
“你吃糖了!”
维珍脸颊绯红,垂着眼根本不好意思看四爷。
事实上,她的确吃糖了,刚刚听说四爷请她来前院,她下意识地就回房剥了颗糖放进嘴里。
一路走来,维珍也没觉得怎样,等甫一进来,被四爷迫不及待拉着进寝房不由分说捧着脸亲,她才后知后觉自己为什么要吃糖。
虽然羞得都不好意思抬头,可维珍还是轻轻点点头,然后小声“嗯”了一声。
“四爷……觉得味道好吗?”
对于西洋的硬糖块,四爷一直敬谢不敏,但是瞅着这个时候四爷的反应,维珍就知道他也……不是不喜欢哈,端看吃糖的方式。
四爷没回答,伸手把人拥在怀里,凑到维珍耳畔一字一字轻轻道:“爷一回来就去洗漱更衣,还特地揩了牙。”
大白天的洗漱更衣做什么?还特地揩牙?
一看就动机不纯!
维珍的脸更红了,伸手朝四爷胳膊上捶了一下,然后就被动机不纯的四爷一路扯进了寝房,甫一在床沿儿上坐下,四爷就迫不及待捏着维珍的下巴,又细细密密地亲了起来。
“爷觉得味道……特别好。”
维珍觉得半个月不见,四爷好像变得特别……会亲。
在情事上,他一贯是个急性子,有时候情到浓时甚至还带着点儿粗暴,但是今天的四爷耐心特别足,直到她口中的糖块彻底融化,他还细细密密地亲着,仿佛要吃尽她口中的最后一丝甜。
倒是她的耐心有限,被他这样猫崽舔食没完没了的架势搞得不上不下,实在是受不了,维珍伸手一扯,四爷的衣裳就落下肩膀。
这人刚才就是故意不让苏培盛扣扣子的!
肯定是!
这个动机不纯又不怀好意拼命引诱她的大尾巴狼!
不过,她好像……也有点儿动机不纯哈?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也不耽误她继续去扒人家衣裳,扒着扒着就被大尾巴狼给扑倒了。
……
“师父,主子爷的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小连子从膳房匆匆回来,瞥了一眼苏培盛身后紧闭的房门,然后又看向苏培盛,小声询问,“什么时候摆膳?”
不待苏培盛回答,房中就传出一声嘤咛,小连子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下都用不着苏培盛回答了,小连子一脸明白,然后也不再多话,老老实实地退了下去。
啥时候摆膳?
午膳肯定是用不着了,到是晚膳要给主子爷加一道大补汤。
是甲鱼枸杞汤好还是海参羊肉汤好?
小连子正瞎胡琢磨的时候,就听着苏培盛询问:“肖嬷嬷那边行李可都收拾好了?”
小连子忙不迭点头道:“是,肖嬷嬷都已经收拾好了,徒儿也已经给装车了。”
“刚才你没跟李格格说漏嘴吧?”苏培盛又问。
小连子连忙摇头:“没有,徒儿的嘴可比石头都硬!”
“这样就好。”
提到这个小连子就有些不明白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紧闭的房门,然后又凑到苏培盛身边,小声询问:“师父,主子爷为什么要瞒着李格格?”
苏培盛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那眼神把小连子都看得头皮发麻,再开口的时候,小连子声音都带着颤了:“师父?”
他是说错什么了吗?还是做错事儿了?
小连子一脸不安惶恐,看得苏培盛一脸黑线,当下就嫌弃地别过脸。
别叫我师父!
我没有你这么憨的徒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