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怒的腿,好比大力金刚腿!
趁我一个没留神,冲过去狠狠地踢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当!
我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男人的身体差点原地起飞,随即变的僵直,像根棍子,滚入血泊之中!
我急了,我说江怒你傻呀!有警察处理他,你出手算怎么着?
万一踢死他,你也得坐牢。
江怒说,没事,我有分寸!
我说我的江怒大小姐,你自己的力量,你心里没数吗?脑袋都给他踢裂了吧?
江怒说我不傻,这畜生脑袋之前就有裂缝,估计是死了的女人打的,我只是把他踢晕而已。
再说了,你刚才不也用凳子砸了他吗?他要是死了,你就变成杀人犯了。
我说这……这……你踢他一脚,是为了分担我的罪名吗?
江怒说,没想那么多,这种只会打女人的垃圾,我忍不了!
唉呀妈呀,江怒这暴脾气,这正义感,我跪了!
我说好好好,我也生气,但即便再生气,咱也得悠着点。来,回到我身边,一起等警察叔叔过来。
江怒冲动归冲动,但也是真的很听劝。
立刻回到我身边,再次抓住了我的衣服。
我也拉住了她的衣服,抓的死死的,可不能让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心中暗暗感叹,如今这个年代,江怒这样的人,太稀缺了!
出门能抓猥亵男,回家能打杀人犯。
夜晚能去福利院,进村能劁猪的蛋。
全能女王了属实是。
我得好好珍惜她!
五分钟后,一队刑警赶到了。
立即对现场进行封存,调集法医和痕迹专家过来采集证据。
而我,江怒和那个男人,都被带到了刑警队。
斧子等作案工具也被收集了起来。
事情简单明了,我和江怒属于见义勇为,协助破案。
嫌疑不是说一点没有,但基本可以排除。
于是乎做完笔录,便准许我俩离开刑警队。
刑警队长还特意表扬了我俩,并叮嘱我俩暂时不要离开夏都,有需要的话,会随时叫我们过来配合。
我说懂,都懂!肯定配合。
然后,队长派一位干警送我俩出去。
嘿!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位民警我居然认识。
正是之前我报案说张萌欠钱不还时,接待我的那位民警。
当时他是在派出所里做治安民警,不知道是何种机缘,此刻调到了刑警队。
经过我的提醒,他也认出了我,说好巧好巧。
我说是呀,真是缘分,那什么,您知道我那个案子到哪了吗?
他说,你稍等,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随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估计是打给我报警的那个派出所的。
几分钟后,他说巧了,你这一两天抽时间过去一趟,有了新的进展。我不方便说,你去吧,应该是好事!
我说那可太感谢了!
随后,他把我和江怒送出了院子,握手告别,又朝我和江怒敬了礼。
我鞠躬还礼,笑着挥手。
此时,冯玉致的电话追过来了,问我俩到底是去买什么东西了,买宇宙飞船呐?咋出去这么久?
我说马上了,再有二十分钟我俩就回去了。
冯玉致显然有点不高兴,说好吧好吧,你俩快点,我等你俩一起睡。
说罢,挂了电话。
在等待刑警们赶到案发现场的那几分钟里,我给冯玉致发了微信,说我和江怒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去。
可到了刑警队一折腾,一个半小时就出去了,冯玉致肯定是等急了。
所以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我只能继续敷衍。
遭遇杀人案这种事,我怎么敢跟冯玉致说,她的胆子可没江怒的大。
夜深了,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我说打个车回去,江怒说也不太远,咱俩跑步回去吧!正好祛祛寒气。
江怒的话没错,我俩目睹了那么血腥的场面,心里难免寒气森森。
我说好啊,跑就跑,我可能跑了,你追的上我吗?
江怒说呵呵,谁怕谁?乌龟怕铁锤!
我说哎呦呵,你挺狂啊!来来来,一!二!三!
嗖!
我冲了出去。
江怒还留在原地,冷哼一声说,白刻苦你作弊!
旋即迈开两条比我的命还长的大长腿,朝我追来。
我能惯着她吗?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一路上,那叫一个风驰电掣啊!
结果怎么说呢!
呵呵……
江怒是铁锤,我是乌龟!
让人家差点给我拉爆了!
到了家的楼下,我呼哧带喘,肺都快炸了,活了二十多年,在跑步这件事上,第一次遭遇滑铁卢。
一败涂地啊!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恨不能一口吞下大气层,而人家江怒,只是微微出汗,气定神闲。
我说,你,你那啥,你是啥玩意,啥玩意变的啊!
江怒说呵呵,我是玉佩变的,速度和光是一样的。
我说你可,你可拉倒吧!你要是光变的,我就是相信光的奥特曼变的呢。
江怒说奥,奥,你确实特慢。
得!
第一次听说,奥特曼竟然是,奥,特慢!
上了楼,我已经累到双腿发软了,直奔房间,想着立刻马上倒头便睡。
可是,江怒一把揪住了我领子,把我扯进了卫生间。
我说干啥呀!
她说咱俩一起洗洗呀!
我说……
呃,我啥也没说!
直接开始脱衣服。
我动作十分迅猛,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只剩内裤了。
我刚要继续脱。
江怒说,你傻呀,内裤又没沾上血迹,你脱它干啥呀!
哦哦哦!
原来江怒是这个意思啊!
也对哈!
我的裤子和上衣都沾了血迹,确实应该洗洗的。
江怒说,别愣着了,转过头去。
我问转头干啥呀?
江怒说非礼勿视。
说着,双手一把把我的脑袋给把住了,随之一转,我整个人都转了180度。
我说我也没有非礼你呀,咋就非礼勿视了呢?
江怒说掌嘴。
我说好嘞,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身后则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应该是江怒开始脱裤子和上衣了。
在案发现场,她又是捆绑,又是踢人的,裤子和上衣都沾染了不少血迹。
是该彻底洗一洗,或者直接扔掉这套衣服。
沾染过凶杀案血迹的衣服,阴气极重,会有损主人的阳气。
要么扔掉,要么全权交给我来处理。
我的祖传秘方,不但能治人,还能治衣服,明天煎一锅中药,把衣服彻底泡一泡,应该就没问题了。
江怒继续脱着,我站着没动,哪里都没动。
我问,行了吗?有点硬啊,哦不是,是有点冷啊!
江怒说好了好了,随即,响了洗衣机的按键声。
应该是江怒把我俩的衣服都塞进了洗衣机。
她说,白刻苦,你闭上眼。
我说干啥,为啥要我闭眼?
她说咱俩一起回房间,你肯定会瞎看,所以你必须闭上眼,我牵着你回屋,等我盖上被子,你再睁开眼。
我说我又不是狗,不需要你牵。
江怒说乖,听话才可爱。
我说好嘞好嘞,我这就把眼睛闭上,从此再也不睁开。
说着,我把眼睛闭上了。
于是,江怒把我牵上了。
江怒往外走,我慢慢跟着溜。
突然,我脚下一出溜,整个脸撞进了某种双重的温柔里头。
非常窒息,非常弹Q。
江怒推开我的头说,不睁眼不可怕,脚打滑才可怕!
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认打认罚,你想咋就咋!
江怒说咔嚓咔嚓,让你变成断了头的布娃娃。
我说你到底是啥玩意变化,开起玩笑竟如此可怕!
这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滋扭~~~
应该是进入房间了。
旋即,传来冯玉致的声音,她喊了一声哇!你俩去了哪?是去买东西啦,还是去卖东西啦?
衣服呢?卖掉啦?
换成我是冯玉致,看到两个朋友只穿着内衣内裤,还拉着手进门,我得惊掉下巴。
冯玉致的问话,已经很克制了。
江怒说,嘘,好故事明天再讲,这一刻我要睡啦!
说罢,关了灯,拔了蜡。噗通一声扑进了被窝之下。
冯玉致又问,白哥,你闭着眼是为啥,难不成已变瞎?
我猛的睁开眼,说你就当我是睁眼瞎吧!
咕愣一声,我倒在了沙发。
哎呀我的妈,出门再回家,双腿已累残,人称软脚虾。
睡吧睡吧,一觉醒来,应该还是一条硬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