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让冯玉致请了假,直接带她来到万重山。
公司开除了挑起唾沫大战的小眼睛,自然要补充一个进来。
冯玉致也是做网销的,再合适不过。
在我的引进下,冯玉致出现在贺莉彰眼前。
贺莉彰上下打量一番,觉的冯玉致很有眼缘,于是高高兴兴带着她去人力资源部登记。
我昨晚打定主意后,就跟师哥说了,师哥自然高兴冯玉致来面试,于是主动请缨,说要帮着销售部招聘新的员工。
于是乎,冯玉致在人力部的初步面试,无比顺利。
师哥直接打了个A,最高评级。
冯玉致偷偷眨眨眼,表示感谢。
接下来,便是贺莉彰对冯玉致进行专业考核,提问很多网销方面的专业话术,以及面对各种客户的临场反应。
总之,都是很专业的问题。
如果贺莉彰这一关再顺利通过,那么便要去见一见沈俊燕。
只要沈俊燕不反感冯玉致,那冯玉致跳槽过来的事情就能定下来。
我自然不能跟着这些流程一步一步的走,而是老老实实回到座位上继续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冯玉致来找我,说面试完成了,感觉还不错,只是那个声音特别甜的沈经理说让我等消息,她今天还要面试几个,估计下午下班前就能有最终结果。
我很高兴,说沈经理的声音是出了名的甜,而你的也不差,想必惺惺相惜,她会要了你的!
冯玉致也笑了,说希望如此,那样咱们以后又能继续合作了。
送冯玉致出了公司,又送到公交站,看着她上车,我才漫步回公司。
一旦这边通过面试,她就可以辞掉格美的工作了。
反正她干的也不开心。
自从我离开格美后,冯玉致便再也找不到那么合财的设计师了。
她约到格美公司的客户,无论交给哪个设计师,成单率都低于百分之十。
要知道,行业的平均成单率是百分之十七,高手能到百分之二十五以上,甚至百分之五十的也有。
我在的时候,我俩合作的成单率一般维持在百分之二十,略高于平均水平。
而如今呢,只有百分之十,冯玉致无比郁闷。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没了我的撑腰,她那个从霓虹国留学回来的,崇洋媚外的势利眼经理,总是无缘无故的找她的茬!
甚至挑剔冯玉致的打扮和穿着!
妥妥的PUA。
昨晚,冯玉致躺在床单对面,跟我说起了这些烦心事,我好一顿劝解,才令她入睡。
也是那一刻,更加坚定了我把她挖到万重山的决心!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冯玉致打来电话,说收到了师哥的正式通知,已被万重山录取。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估计是在格美公司里面,不敢张扬。
我说好呀,工资多少?
她说基本工资两千,提成比例也比格美高出一个百分点。白哥,叫上师哥,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说,又成为同事了,着啥急啊?以后天天是机会,哈哈。我今晚得去水电交底,改天吧。
她说好的,我先回家等你,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说好,挂断了电话。
她这几天也很忙,没机会出去找房子,干脆还是搭伙跟我住。
反正我是正人君子,一切邪念只存在于脑子当中,身体从未表现出任何不妥,所以冯玉致住的也很坦然。
下了班,曹大脑袋来接我,我俩在小饭店里垫吧一口,便直奔西五环,宋美华的家。
她家已经拆除完毕,今晚进行水电交底。
所谓水电交底,便是客户,设计师,工长和水电工四人齐齐到场,将设计好的电路和水路画出来标记好,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也当场强调一下。
这一步很关键,甚至可以说是整个装修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环。
到了宋美华家所在的小区,曹大脑袋直接把车开了进去。电动闸门打开的那一刻,他扔给门口保安一盒烟。
彼此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曹大脑袋已经在物业办理的施工手续,工人,车辆也都做了登记,出入小区是很自由的。
饶是如此,他也不忘给保安点小恩小惠。
别小看这些小恩小惠,有时候真能顶上大用。
车子穿过林荫大道,拐了个弯,直接开入地下停车场。
我俩下了车,恰好碰见宋美华也刚刚把车子停好,于是寒暄两句后,我们三个一起去坐电梯。
今晚的宋美华穿了一条红色的瑜伽裤,说是陪着客户去学习瑜伽了。
她在前面走,我俩在后面跟,不得不说,瑜伽裤是真的能放大人的优点和缺点!
殿部扁平的人穿了,更显坍塌,而殿部翘耸的人穿了,越发勾人。
宋美华当然属于后者。
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却听曹大脑袋咔咔咔的咳嗽起来,十分剧烈。
娘的,听咳嗽方式我就知道,他是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我瞪一眼,暗示说别整幺蛾子啊!
他翻个白眼,应该在说哥你管的真宽。
来到电梯厅,发现有围挡,呀,两部电梯都在维检修当中,也是怪了。
一般都是检修一个,留一个给大家使用。不知道今天是出了什么故障,非要两个一起修。
宋美华无奈说:“哎呀,咋同时修呢,没办法,咱们爬楼梯吧!”
我说好。
我们仨转入步梯间,开始往上爬。
宋美华在前面,或者更确切的说,在上面,于是乎,我和曹大脑袋立即变为了仰视,啧啧啧,画面立即变的无比美妙。
桃子形状,扭呀扭,山峰和谷壑间的落差之大,令人呼吸急促。
我强行忍住了邪念,低头看楼梯,心里也开始背诵中药名字顺口溜。
淫羊藿、肉苁蓉、仙茅、阳起石、骨碎补、巴戟天……
等等,咋都是壮阳的物件呢!
猥琐进入了我的脑袋,摇一摇,把猥琐摇出去。
我一步一步的爬着楼梯,可忽然瞥见曹大脑袋停住了脚步,不动了。
我回头看他,握艹,这小子起反应了,妨碍了他的行动。
我骂他说你真行,没出息的东西,赶紧开始数羊,等消停了再走。
曹大脑袋咽口唾沫,开始小声嘀咕:“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三条羊鞭子,六个羊腰子,羊腰子补一补,男人的辛苦……”
奶奶的,给我气的腰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