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来到了鸟羽离宫,她找到了关于羂索的消息。
“他又死了?”
“没错,有人发现了大野二郎的尸体……就是羂索最近在使用的名字。”
天元叹息一声,皱起眉头说到。
“这次可是我亲眼所见,他死掉了,而且身体里面还残留着熟悉的咒力。”
“谁杀的?”
“咒灵。”
狗卷晚樱沉默了下来,按照现代的天元大人说法,羂索在千年后又复活了。
因为狗卷晚樱知道,天元拥有咒术「不死」,于是她问到。
“天元大人,有没有什么咒术,能够延长寿命?”
天元肉眼可见的炸毛了,提高声音。
“我怎么知道!”
“我说过了,这是最后和你的交集,现在宿傩成为了新尝祭的神明,我也要做我自己的事情。”
“天元大人,你别这么冷漠!”
面对天元,狗卷晚樱用上可爱的语气。
“那最后麻烦天元大人一件事情吧。”
“我拒绝。”
“研究一点穿梭时空的咒术。”
天元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妖怪,她冲着狗卷晚樱破口大骂。
“你这个疯女人,有毛病吧!”
然后天元气鼓鼓的收拾行囊,从鸟羽离宫溜走了。
狗卷晚樱难得觉得心情放松,难得的平静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关于羂索的事情。
但是在整理两面宿傩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这个男人,最近阅读的不同寻常的书籍。
那是关于,延续寿命,不老不死的咒术。
狗卷晚樱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两面宿傩的确在这个时代死去,但是他依旧在千年以后,凭借着无法消失的二十根手指,活了过来。
这便是,两面宿傩研究的成果吗?
看着那破烂的竹简,上面甚至没有文字,只有些晦涩难懂的符号。
两面宿傩走进房间,就看见狗卷晚樱拿着竹简发呆的样子。
“怎么,你也感兴趣?”
那绝对是嘲笑的语气,狗卷晚樱叹息一声,放下了那东西。
“没有什么兴趣。”
两面宿傩眼眸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
“如果无尽的生命这么容易获得,人类早就是长生种了吧。”
“会开玩笑了,看来最近心情很不错?”
两面宿傩的话语仿佛在暗示什么,狗卷晚樱轻咳一声,尴尬的侧过头。
“我这几日,有些不方便。”
“我记得,你觉得我是什么禽兽吗?”
两面宿傩面露不悦,然后继续说道。
“过几天,把没有完成的东行继续走下去,我相信这一次没有东西可以阻拦我。”
听到这样轻松的语气,狗卷晚樱也觉得,两面宿傩最近的心情很不错。
“好啊。”
“明天和我去皇宫一趟,天皇说要修建我的雕塑。”
狗卷晚樱以为,两面宿傩是需要一个人伺候,结果这个家伙无厘头的说到。
“也给你修几个?”
狗卷晚樱马上摇头。
“这是给神明修建的用来祭祀的神像,我就不用了。”
听到这话的两面宿傩,伸手将女人拉入怀中,不由分说的亲吻她。
狗卷晚樱很是被动,感受着他的舔舐就想逃跑。
“的确,你是神明案几上的贡品而已。”
“堕天!”
狗卷晚樱气的去推他,男人露出了调侃的笑意。
有那么一瞬间,狗卷晚樱觉得,两面宿傩并不只有可怕的一面。
或许,也有点可爱?
请两面宿傩入宫,是天皇的示好,也是证明他们和两面宿傩关系缓和。
狗卷晚樱跟在两面宿傩的身后,黑色的厚纱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
宫人会畏惧这样的存在,伺候起来小心翼翼,也不敢过多言语,狗卷晚樱倒是觉得清净。
临摹两面宿傩的地方,被皇宫内的武将给保护了起来,不是为了防范两面宿傩,而是怕不长眼的家伙冲撞了他。
到时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狗卷晚樱也没想到,有人敢和自己搭话。
“你就是和年少时的宿傩,相识的巫女?”
狗卷晚樱坐在软垫上,不远处是正在被画师临摹的两面宿傩。
找自己说话的女人穿着皇宫的武士服,一个女人能够成为皇宫的武士,看起来很有实力。
狗卷晚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女人的模样很英姿飒爽,黑色的头发倒是很个性,仿佛长长的刺猬。
她媚眼如丝,武士服掩盖不住火爆的身材。
见狗卷晚樱有点冷淡,她也并不在意继续问。
“宿傩小时候,也是难以接近的类型吗?”
这个女人怎么怪怪的。
狗卷晚樱侧头,然后透过厚纱,看到了这个女人望着两面宿傩的眼神,很魔幻。
那是,花痴吧?
“我叫万,你呢!”
别人已经说了自己的名字,狗卷晚樱便也说了一个字。
“樱。”
“樱花的樱吗,令人意外是个很少女的名字呢~”
狗卷晚樱觉得这个女人过于自来熟,她怕自己的身份被拆穿,所以尽量没有说话。
结果万干脆蹲下身子,捧着脸凑到狗卷晚樱的身边,一脸兴奋。
“看宿傩的身体素质,那方面一定很强吧。”
?
“别害羞啦,你们俩的关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睡过吧?”
那一瞬间,狗卷晚樱脑子嗡嗡,还好有厚纱遮住自己的表情,不然她一定无法控制。
万一脸痴迷的看向两面宿傩,继续念叨。
“之前平安京的祭品事件,我便对宿傩一见钟情了。”
“你帮我引荐一下,我不介意共侍一夫啊!”
狗卷晚樱警铃大作,马上想到会不会是新的刺杀手法,可是仔细观察万眼中的崇拜,实在不像是演的。
那热烈的痴迷,看得狗卷晚樱毛骨悚然。
“你,不畏惧宿傩?”
“畏惧啊。”
万回答以后,不知为何呼吸加重,她捧着发红的脸,轻轻扭动身躯。
“就是这种畏惧感,让我觉得好兴奋,真的从未有哪个男人,让我能产生畏惧——”
狗卷晚樱无法回答,她惊愕的看着万,而这个女人却突然收敛了笑意。
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化,变得有些冰冷。
然后万一下一下转过头,死死的盯着狗卷晚樱。
“呐,你是不是,不想我也成为宿傩的女人?”
狗卷晚樱一时语塞,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两面宿傩的极端追求者。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
“我和堕天,不是那种关系。”
“我无权干涉,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