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期间,格罗丽娅先去了马尔福庄园,前往陋居的聚餐则定在两天后。
马尔福庄园的聚餐才结束,格林德沃来了。
半年没见,他身上的气势更为锋利,人看着也比之前年轻了些。
看到格罗丽娅第一句话,就是:“具体什么时候给阿不思解除诅咒?”
格罗丽娅面露狐疑,“我不是说过吗,接近学年末的时候。”
见格林德沃依旧沉着脸,她说:“说起来我这个学期没见到邓布利多校长几面,你在法国的行动开展,那边魔法部立即把校长请过去。”
“阿不思不会一直在那,他们找不到我。”格林德沃语气笃定,“况且今年我要转移地方。”
“这些你自己决定。”格罗丽娅说:“我选在学年末有自己的考量,在学校邓布利多校长可以不用频繁露面,但不能长时间不露面,那会引起学校恐慌,所以他最需要休养的时间安排到暑假。”
格林德沃脸色依旧不好,但他的沉默表示,默认了这种安排。
格罗丽娅说:“你要前往的下一个国家是哪?”
“在挑选中。”他沉声道:“阿不思的情况有些糟糕,我希望霍格沃茨考试结束,就解除他身上的诅咒。”
“好。”格罗丽娅答应得干脆利落,又问:“你偷偷看过邓布利多校长?”
格林德沃沉默不语。
格罗丽娅问:“不怕被发现,他对你可是很熟悉。”
“我对变形咒的运用十分熟练。”格林德沃异色双瞳尤为深沉,“不会轻易被发现。”
他做出保证,格罗丽娅当然相信。
·
格罗丽娅在陋居受到热情招待,芙蓉以比尔未婚妻的身份,在陋居过圣诞节。
跟所有人打完招呼,这间温馨的屋子继续陷入忙碌。
格罗丽娅站在离餐桌不远的地方,看着韦斯莱夫人来回走动的身影,墙上挂的钟表,只有韦斯莱先生处于危险一栏。
“不是父亲真的处于危险,而是在魔法部工作很危险。”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金妮走到她身边解答。
“这样……”格罗丽娅点头,“确实危险。”
这时两人都听到哈利的询问,“你们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有听说过谁的外号叫王子吗?”
哈利坐在西里斯和卢平中间,他倒没有问自己父亲有没有这种外号。
可是霍格沃茨是魔法学校,巫师怎么可能使用麻瓜称谓。
“哈利更想知道书和他父亲有没有关系,他太思念父母了。”金妮说:“我听赫敏说,只要斯拉格霍恩教授夸赞,他和自己母亲莉莉一样优秀就会感到高兴。”
所以知道詹姆用过那本书上的咒语,会希望那本书的主人是他父亲。
“我能理解。”格罗丽娅略带感慨说:“我有时也很思念父母,但好歹我有他们留下的画像,哈利的父母离世时太过年轻,没有留画像的概念。”
就像她父亲那时不满二十岁,还是母亲的提议,才留下画像。
哈利的父母去世时才二十多岁,毕业没几年,太年轻了。
“谁也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他们会被出卖……”说到这金妮咬牙切齿,“那只可恶的老鼠死得好!还在我家无耻地过了十几年好日子!”
金妮与她哥哥们不同的棕色眼眸,露出愤慨的情绪。
“谁无耻?”唐克斯站在她们身边问。
格罗丽娅一瞧,头发还是粉红色。
金妮声音放的更低说:“我们提到哈利思念他父母的事。”
唐克斯当即露出怜惜的表情,“是很……不过现在有很多爱他的人。”
这时金妮的目光放到她身上,问:“唐克斯,为什么你的守护神变了,之前施展给我们看的时候还是野兔,后来变成四足生物了。”
唐克斯面色瞬间涨红,“我觉得野兔不够威武。”
金妮面露疑惑,“守护神还能换吗?”
“也许吧。”这话唐克斯说的极轻。
金妮不了解,但格罗丽娅清楚,什么嫌野兔不够威武,明明是情绪产生较大波动,守护神就跟着出现变化。
她眼睛直勾勾盯着唐克斯,唐克斯被盯得心虚,赶紧说:“我去帮韦斯莱夫人。”
金妮觉得她这种反应很奇怪,问:“她怎么了?”
“不清楚。”格罗丽娅没打算透露唐克斯的真实心事,“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
金妮脑子想到的是目前紧张的局势,“可能压力太大了。”
格罗丽娅顺势转移话题,“你和男朋友怎么样?”
金妮很漂亮受欢迎,曾经痴痴追随哈利的小女孩,变得飒爽自信。
提到男友,金妮气闷道:“一般,迪安恨不得把我当成易碎物品捧着,我不喜欢那种态度。”
她根本就不是个脆弱的人,不需要被这样对待。
格罗丽娅挑眉,看来这段恋情维持不了多久,而且金妮心里真正喜欢的人还是哈利,这种情况下迪安迟早被分手。
这时她不得不继续转移话题,“赫敏的男友去拜访她家了,不知道情况如何。”
蓦地“刺啦——”一声,惹得所有都看过去。
原来是罗恩走路没注意拖拉到椅子,见他们看过来赶紧走开。
金妮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里,“应该很好,克鲁姆看着很冷淡,但对赫敏很好,这个学期他们写了很多信,赫敏几乎每周都会去猫头鹰棚屋。”
她就曾陪着赫敏一起去寄信。
金妮继续说:“等回学校我立马去问,一定很有意思,巫师和麻瓜的相处。”
啪地一声,弗雷德和乔治出现在她们身旁。
弗雷德单手撑着餐桌,说:“你们都恋爱了,只剩哈利还是单身。”
这话让厨房的人都听到了,被提及的哈利低下头。
金妮此时语气没了刚才的兴奋,平静道:“不用担心,学校有很多女孩喜欢哈利,斯拉格霍恩组织的晚会,都祈祷他能进行邀请。”
西里斯立马拍拍哈利的肩膀,“不得不说,这点你比你父亲优秀得多。”
卢平笑得温柔,“这点像你教父,那时候很多女孩都会关注他。”
西里斯靠在椅背上,身体向后仰,椅子只有两条腿着地,“不过很可惜,我的心里只渴望冒险与自由。”
看到学生时代西里斯常做的动作,卢平眼里透出几分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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