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时候的她一心想着辞官,千方百计想要回现代当咸鱼去。
对于她这具身体在朝堂上经营了多少势力,她根本不在乎。
却没想到霁雪却跟王八似的,咬定了丁点儿动静,死不松口,一路追查到底。
这让傅玉棠有些好奇了,不由张口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啊?”
不然的话,怎么都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还要挖出来弄个清楚明白呢?
霁雪一怔,刚想问:“何为强迫症?”
下一秒,想到傅玉棠这人嘴里没一句好话,料想那啥强迫症也不是啥好东西,当机立断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不想给她递话茬子,让她借题发挥,逮着他大开嘲讽。
于是,直接无视了傅玉棠的话,继续往下说:“霁某弄清楚这点后,方才明白你比任何人都深沉……
如果你真如你所言那般,不贪图权势的话,为何会如此迫不及待地在朝堂里发展势力呢?
而且,按照霁某的猜测,其余四部必然也少不了你的人吧?”
“那还真没有。”
傅玉棠摇头否认,最起码花瓶部——礼部,她是真没看上。
深知那群酸儒的尿性,遇到事儿也就只会嘴巴阴阳怪气两句,无论何时都掀不起风浪,她连眼线都懒得插。
所以,这也不算一句谎话。
思及此,她整个人格外地坦然。
见霁雪满脸不信,还分外配合地举起手,真诚保证道:“本相可以用人品担保。”
人品?
你傅玉棠有这种东西吗?
霁雪都不想说她。
这人对自己真是一点数都没有。
不过,好歹今夜是来打探消息的,霁雪并不愿意把气氛闹得太僵硬,所以强忍着没吭声。
可脸上,还是泄露出一丝嘲讽的情绪。
傅玉棠见状,无奈地看着他,说道:“你这人还真是固执己见。
本相都举手保证了,你还不信。
既然你不信本相,那总该相信事实吧?
盲目推测没有用的,只有足够的证据才有用。
如你所调出的结果一般,沈弘确实是我的人。
但若是以此来推测其余四部,未免太过武断。
难道霁公子你还没吃够偏听偏信的亏吗?”
听到这话,霁雪神情微变,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到柳惜玉过世一事,不禁皱起眉头,脱口而出道:“你调查我?”
“调查过,却不是刻意调查。”
傅玉棠摆摆手,示意他不必紧张,面色坦然地解释道:“对于平阳侯府的事情,本相并不感兴趣。
当然,对你的成长经历,本相更不在意。
毕竟,本相不管性格还是喜好,都十分笔直。
如今正值筹办女子学堂这一特殊时期,你忽然无缘无故地往户部捐献银子,本相自然要多加注意。
毕竟,筹办女子学堂一事是由本相提出的,本相自然要确保此事能顺利进行下去,避免突发事端。
要知道,朝中可是有不少人等着看本相的笑话,希望本相办女子学堂一事就此失败。
包括你的小眼线严修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