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羚深受打击,却不甘心就此面对现实,忍不住垂死挣扎一番。
竭力装作淡定的样子,扫了阿三、阿牛二人一眼,不赞同道:“不能吧?
我刚刚忘了说了,我朋友跟那人同为男子。
他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挑挑拣拣地把他与傅玉棠的相处日常讲了一下,力证自己并无不轨之心。
末了,总结道:“在我看来,我朋友可是个正直的人,只把他朋友当成兄弟而已,不像是那种断袖分桃的龙阳之士啊……”
“同为男子怎么了?”
神医·阿三皱着眉,有力反驳道:“爱这种事分男女吗?喜欢上谁,那不都是上天注定的吗?”
“就是啊。”
神医信徒·阿牛在旁附和,一手撑在做包子的案板上,一手叉腰,不以为意道:“时下就有不大少断袖呢,有什么好稀奇的。就像那谁……”
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抬手示意二人靠近,压低声音道:“京城第一公子你们知道吧?那家伙就是断袖哩。”
“你是说霁雪啊?”风行羚吃惊道。
阿牛郑重地点了下头,小声道:“就是他!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断袖,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哩。”
这段时间,风行羚一直忙于迎接西鸣使臣的事情,对外界的消息甚少关注。
因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两位好兄弟暗中放出不少关于霁雪是断袖的谣言。
此时听闻霁雪是断袖,瞬间瞪圆了眼睛,不由失声道:“真的假的?你说霁雪是断袖?!”
“不是我说的。”
阿牛有着丰富的八卦经验,更有规避风险的法律意识,坚决不让自己成为造谣的主犯,严谨纠正道:“是大家都这么说。”
说起这个事情,阿三倒是有点印象。
“好像前段时间是听到有关于霁雪是断袖的传言。
最近这些天,还听说霁雪与人在刑部附近找刺激,当场被刑部的人抓了个正着的呢。
不过,我觉得这传言有点扯。”
阿三停顿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要找刺激的话,做什么去刑部?
还不如直接回平阳侯府,当着平阳侯的面演上这么一出呢,不是更加刺激吗?”
话音落下,风行羚、阿牛齐齐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风行羚:“……”
当着父母的面,跟人那啥,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事情?
阿牛:“……”
阿三兄弟,人家只是想刺激自己,不是想要刺激家人啊。
霁雪只是想欲仙欲死,不是要让家人欲死不能啊。
你重点抓错了哩。
沉默了片刻,风行羚、阿牛相视一眼,齐声说道:“真看不出来,阿三兄弟你还挺……变态的。”
阿三自觉失言,面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最近买了一本《缺德人生》,一不小心沉迷了其中了,让你们见笑了。”
“缺德人生?”阿牛眨了眨眼,好奇道:“这里面写的什么?跟你那什么演戏方法一样厉害吗?”
“是一名叫疯癫白小马写的江湖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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