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
汲鹏饶有深意地看他一眼,微微颔首道:“到时候还希望御史台多多帮忙督促,确保他们准时完工啊。”
芮成荫微笑道:“汲尚书客气了。”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这才相携着进入大厅。
碍于芮成荫在场,汲鹏没有与傅玉棠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顺便问道:“如今所有准备俱全,明日又是黄道吉日,可正式动工,傅相以为如何?”
傅玉棠自然没有二话,顿了顿,又多问了一句,“皇上那边有什么想法吗?”
闻言,汲鹏回道:“没有。皇上说了,一切由傅相做主,让下官没事不要去打扰他。”
傅玉棠:“……”
沉默了片刻,傅玉棠叹气道:“行吧。那你看着办,有什么不决的地方再来问我。”
汲鹏恭声应下,瞥了一眼芮成荫,见他老神在在坐在一旁,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只得打消与傅玉棠交流感情的想法,起身告辞了。
傅玉棠吩咐王大贵送客,看了眼天色,转头看向芮成荫,疑惑道:“你不走吗?”
难道还有什么事情?
芮成荫眼一斜,撇嘴道:“你这是在赶我?”
“我哪敢啊?”傅玉棠好笑地看着他,故意道:“你可是御史大人,谁敢得罪你啊?”
芮成荫冷哼道:“除了你,谁敢得罪我?我问你……”
正了正脸色,认认真真地将傅玉棠打量了一遍,芮成荫不高兴道:“之前我给你的那些银子,你为什么不留着,反而捐出去了?”
不止捐出去,还以他的名义捐出。
天知道,今天早朝上,他听到邵奇上奏说他心怀大义,为了支持朝廷开办女学,作为朝中百官第一人率先捐了两万两,心里有多震惊。
他怎么不知道他自己捐钱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怀疑邵奇是不是吃错药,开始胡言乱语了。
待下朝后,将对方堵在路上一问,这才得知原来是傅玉棠将他给的银子,以他的名义捐出去了。
“那银子是给你买药的,你全部捐出去,还要不要命了?”芮成荫有点生气地说道。
傅玉棠摆手道:“大事为重嘛。这不还有你给的人参吊命吗?”
“那能一样吗?”芮成荫板着脸,生气道:“你这病难道光靠人参就能好?”
傅玉棠示意他不必担心,轻声道:“我有俞伯看顾着,这段时间也在服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倒是你……”
打量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我之前无意中听芮大人提及,说你把老宁安伯的宝贝信鸽给弄死了?
这老宁安伯再过几日就要回京了,你想好应对之策了没有?”
芮成荫:“……”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爹也真是的,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跟傅玉棠说。
明明那信鸽也不是他弄死的啊。
谁知道为啥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他府里了。
芮成荫烦躁地整理下衣服,想着左右傅玉棠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便对傅玉棠诉苦道:“你别听我爹瞎说,那信鸽根本不是我弄死的,我连它什么时候死在府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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