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成荫:“……”
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不过……
“跟你没关系。他也没在早朝上闹事。”
眼瞅着傅玉棠是想岔了,根本不知道外头发生的事情,芮成荫只得耐心解释道:“文康叔这人除了大嘴巴一点,人其实不坏,你与他又没有什么大恩怨,他才不会针对你呢。
不过,认真说起来,今日的事情倒是和你刑部那些下属有点关系……”
原原本本将刑部众人昨晚上的所作所为详尽地讲了一遍,芮成荫面带同情道:“霁雪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巧不巧就掺和到昆吾明这件事情里面了……
加上最近莫名流传出他是断袖的传言,京城的百姓十有八九都相信他是粪洒京城的当事人之一。
如今,外面是闹得满城风雨。
听说京中不少摊贩还一起上门,找他讨要说法呢。
文康叔早朝前从敏才叔口中得知这件事情后,差点没气得当场晕厥过去。
这不,一下朝就匆匆离开,前往霁府了。”
傅玉棠听得一愣一愣的,面容呆滞道:“你是说,平阳侯也信了京中的传言?还准备去教训霁雪?可我听说,霁雪不是单方面跟平阳侯断绝关系了吗?”
“唉,说来也是奇怪,也不知道平阳侯夫人去世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霁雪跟文康叔的关系自从平阳侯夫人去世后,确实急转恶化了。
霁雪甚至因此不愿意留在京城,选择外出游学,多年未归。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们好歹是父子啊。
霁雪可是文康叔唯一的嫡子,文康叔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芮成荫一脸笃定,沉声说道:“况且,这次传言有鼻子有眼的,还有不少百姓亲眼所见,文康叔不信才怪呢。”
不管怎么说,霁雪都是平阳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此时眼看着他即将走上歪路,即便父子二人关系再差,为了平阳侯府的名声和将来,霁文康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也就他与傅玉棠邻里多年,深知傅玉棠与刑部众人的手段有多么的阴险猥琐,加之提前知道昆吾明的身份,这才相信霁雪是清白的。
不然的话,他肯定也会被谣言带着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霁雪也是纯属没事找事儿,好好的搭救昆吾明做什么呢?
搭救也就算了,还差点弄得刑部众人被大粪浇头,也难怪刑部那群人会生气了。
这不明摆着给刑部添堵,增添麻烦吗?
换成是他,他也是要生气的。
“我就是说他变坏了。你看看他,明明都知道刘清是罪有应得的,还一门心思与你作对,摆明了是非不分,跟刘清一样可恶!”
芮成荫点评道,看了一眼傅玉棠,严肃提醒道:“你可不要再与他往来了。你好不容易才变好,没得再被他带歪了。”
出乎意料的,傅玉棠没有反驳,反而沉着脸,细思片刻后,可有可无地“嗯”一声,低声道:“我明白了。”
这才差不多。
当真孺子可教也。
芮成荫满意地看她一眼,顿了顿,又道:“还有一件事,皇上不是要我们御史台监督严修礼等人吗?
你帮我想想要如何给严修礼添点堵,让他们吃吃苦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