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撞见自家兄长意图对自己的好兄弟图谋不轨,风行羚面上一片麻木,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的情况了。
沉默了片刻,转过头,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福禄,有气无力道:“福禄,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给皇兄看看脑子。”
皇兄的花痴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不强制治疗是不行了。
福禄也被刚刚听到的话吓得不轻。
闻言,回过神,看看大大咧咧占据了大半罗汉榻的风行珺,又瞧瞧已然缩到罗汉榻角落,尽量与风行珺拉开距离,俨然被逼到无处可退的傅玉棠,脸上流露出点点同情之色。
过了半晌,长叹一口气,垂眸道了一声“是,羚王爷”后,转身便要离开。
风行珺见状,微微愣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听到风行羚的话,他面色一黑,起身喝住福禄,道:“不许去,朕没病!”
他就是想诓傅玉棠帮他批阅奏章而已。
谁知道就这么好巧不巧,又让小羚碰上了。
真是倒霉。
风行珺一边在心里感叹时运不济,一边命令福禄关上大门,好好守在门外,不得让外人靠近。
待御书房只剩下他、傅玉棠、风行羚三人时,方才解释道:“我没病,我就是跟阿棠开玩笑而已。”
面对风行珺无耻的狡辩,风行羚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只道:“谁家兄弟开玩笑会喜欢来喜欢去的?”
大家都长大了,又不是像小时候一般什么都不懂,童言无忌。
在他看来,皇兄这是仗着身份尊贵,欺负傅玉棠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蓄意引诱。
用心险恶至极!
思及此,风行羚上前一步,将傅玉棠挡在身后,隔开风行珺的视线,神色复杂道:“皇兄,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念与幻想。
阿棠是我们的兄弟,你再这样病下去,只怕我们三人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依我看,你还是抓紧时间让太医看一看脑子吧。”
风行珺:“……”
看什么?
他真的没病。
就是想偷点懒,让傅玉棠多分担点儿活啊。
但是碍于傅玉棠这当事人在场,他不好把自己的小心思说出来,只能沉默以对。
却不知,在风行羚眼里,他不说话就默认。
风行羚:“……!!”
所以,自己这是说中皇兄内心的想法,皇兄无言以对了啊!!!
皇兄他,他还是真的禽兽不如。
竟然对自己的结拜兄弟有非分之想!
风行羚震惊了,震惊的同时心里有种终于尘埃落定的无力感。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声不响病成这样了?
风行羚实在没想明白。
有心想要矫正他的病情,又想到皇兄对自身的疾病极为忌讳,死活不肯看太医,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法子,最终只能木着脸道:“皇兄,你……算了,你真喜欢男人的话,我去楚风馆给你找两个。”
常言道:“堵不如疏。”
皇兄有此病症,应该是压抑太久的缘故,让他发泄一下,说不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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