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东西?
热情的么么哒?
傅玉棠盯着这纸条,脑子有一瞬的凝滞,这么超前的词汇出现在这世界,她还真有点吃惊呢。
王大贵见她直勾勾盯着字条看,半天都没有反应,便道:“大人,可是这字条有什么问题?还有这一枚热情的么么哒,是不是指代什么信物?”
可若是信物的话,他也没发现信筒里有什么小物件啊。
“这不是信物。”傅玉棠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抬眼看向王大贵,道:“是表示亲近的意思。想来这玫瑰公主跟老宁安伯交情匪浅啊。”
“老宁安伯?”王大贵眼睛微瞠,略微吃惊道:“大人是说老宁安伯是白马?”
“我今晚上听芮成荫是这么称呼老宁安伯的,叫他白马爷爷。但是……”
傅玉棠皱起眉头,有些不解道:“我上次听宁安伯,也就是芮远光,说老宁安伯前段时间就跑去边关了啊,这些消息他应该都知道才是,玫瑰公主根本没必要再飞鸽传书回京城……”
“可是,小的好像隐约记得老宁安伯的字号并非是白马……”
王大贵跟着皱起眉头,问傅玉棠:“老宁安伯好像是叫……芮昊苍吧?”
“嗯。”傅玉棠轻轻颔首,“是叫芮昊苍没错。”
“那就对了。”王大贵一拍大腿,沉声道:“他的字号不是白马,而是红玫。当年他上国子监的时候,天天路过我的府邸呢,没少因为这过于女气柔美的字号被那些纨绔子弟堵在巷子里笑话。”
也正是如此,他才印象深刻。
闻言,傅玉棠眉头皱得更紧了。
红玫……白马……
玫瑰公主……白马王子……
反复将手里的字条看了好几遍,傅玉棠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难道这玫瑰公主才是老宁安伯?而白马……”
想到原身那明晃晃占芮远光便宜,又带着些许暗示的暗号,傅玉棠瞪圆了眼睛,失声道:“其实是我?!”
再看这字条末尾的么么哒,或许她还可以更大胆一点——
其实,她与原身是同一个人?!
只不过她失去了部分记忆而已?
一想到有这可能,傅玉棠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她可是根正苗红,爱好和平的社会好青年啊,怎么可能做出造反的事情呢?
还有,在现代她从小到大运气都很好,哪里会像原身一样衰?
基于以上两点,她从穿越后就觉得除了一样爱摸鱼之外,自己跟原身其实一点都不一样。
以至于面对那些乱七八糟,充满现代气息的接头暗号,她怀疑过作者发癫,都没怀疑是自己的杰作!
而现在……
推测出原身造反的原因,她只想说如果有一天她的小命被人捏在手里,终身不自由的话,她肯定也是要造反的。
不为其他,只为摆脱束缚。
还有这突然出现的字条,莫名其妙的暗号,再将以往原身所做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傅玉棠捏着字条,心跳得飞快,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神情郑重道:“要确认我是否是白马,只需要做两件事。
第一,确定白马与老宁安伯并非同一个人。
这点不难。
明早我找芮远光、芮成荫父子二人探探口风就知道了。
第二,确定那信鸽的出处,弄清楚信鸽的最终目的地。”
若我真是白马,那么大贵你也不必再托人找原身了。因为……”
傅玉棠眼睫一颤,声音越发低沉了,“我就是原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