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阿坤家里,幸好是晚上,路上都没人,不然就他们那个穿着,还不得被抓起来。
他们一进屋,王群听到声音就立即跑了出来,看到他们都平平安安的回来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娘,让你担心了”阮软上去,抱住她,轻轻的在她背上拍了拍。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都饿了吧,快进屋,我给你们弄好吃的”平复了下心情后,她胡乱的擦了擦眼泪,怕她的举动让其他人笑话,所以说完后,就转身进屋,将饭菜热了热。
“三叔,三婶儿,辛苦你们了”
霍浩诚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自从在边境看到霍浩杰,还有他的木仓法后,就在想,他那堪比神木仓手的木仓法,到底是怎么练的?之后又在河边见到霍松槐,现在是王群,想让他不怀疑都难。
“来,来,来,都进来坐,”还好屋子不算小,十多号人刚刚能装下,就是想在自由活动,还是有点困难。
“浩诚,少鸿,这位呢,是阮软的师傅留给阮软的,你们叫他坤叔就行了,以后在黑市,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和阿坤说”
一推人坐下后,见阿坤想独自一人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霍松槐一把拉着,当着他们的面,向他们介绍,意思很明显了,阿坤是自己人,不用处处提防。
“坤叔,我是阮软的爱人,谢谢你对我们的帮助”霍浩诚作为队长,又作为阮软的丈夫,他作为表率,第一个站出来叫人,也表明了他没有把他当外人的想法。
“阿坤同志,你好,我是顾文成,也是阮软的二舅,这次,真是太麻烦你了,我对你的帮助,表示由衷地感谢”
顾文成上前,握着阿坤的手,作为外交官,他有自己的判断,他知道,这个阿坤,和之前的阿杰一样,是只忠诚于阮软,但是这样就够了。
阮少鸿扶着阮少柯向上前,柏思锐见状,立马扶着他一起上去“坤叔,即热我们妹妹叫你一声叔,那我们阮家后辈,同样的叫你一声叔,同时也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
“多谢坤叔对我们的帮助”其他人也跟着叫人,感谢。
这会,就算阿坤一个大男人,也招架不住这么多年轻小伙的热情,有点手足无措起来,不过还好,王群的饭菜热好了,用盆子端出来的。
霍浩诚和霍浩杰见状,立即就去帮忙。
好久没吃热乎乎的饭菜了,这会儿,他们一手馒头,一手汤碗,只听见他们吃饭发出来的声音外,没有一点说话的声音。
王群几人没打扰他们吃饭,默默的退出去,帮忙收拾多余的两个炕,阿坤去柴房,抱来柴,先把炕烧热,霍松槐抱着柴,将两口锅的水都给烧上,一会儿他们吃过饭,就可以轮流去洗漱,也好早点休息。
阿坤的这个院子,还是当初白术先生给他买的,大大小小的加起来有七八间房间,平日里就他一个人,也就只打扫了他活动范围内的房间,其他的,要么空着,要么用来堆放了杂物。
这段时间,王群想到,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或许会用到,才将房间陆陆续续的收拾了出来,现在只要将炕都在擦擦,在把提前准备好的被子毯子铺上就可以了。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霍浩诚就打水先让阮软洗漱,这么多天没休息好,她眼底都有黑眼圈了,想想他媳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可把他心痛坏了。
为阮软准备好后,他过来,想找坤叔带他到公安局去,他想给京城那边先打个电话,一过来就看到阮少鸿和阮少临站在阮少柯面前,凶狠狠的看着柏思锐,他就知道,他俩的事情,早晚会被发现。
“这是怎么了?”
“霍浩诚,你来的正好,柏思锐这个的登徒子,他竟然对我二哥耍流氓,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说要帮我二哥洗澡!”阮少临义愤填膺的指着柏思锐,仿佛他现在面前站着的不是他战友,而是敌人一般。
“哦,那你二哥怎么说?”对于他现在的反应,霍浩诚有想到过,不过他觉得还好,至少还没打起来,不然,他真怕目前只有一只胳膊的人,伤上加伤。
听到霍浩诚的问话,其他人都转头看向坐着的阮少柯,对哦!从刚才,柏思锐说他帮他洗澡时,就只听到阮少临咋咋呼呼的声音,他们一点也没听到阮少柯这个当事人的话。
见他们都看着自己,阮少柯觉得反正都这样了,大不了他就退伍,跟着阮软干,所以眼一闭,心一横,的说道;“我很高兴他给我洗澡”
“二哥你......”
“少柯,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兄弟两人不敢相信他们听到的,一脸的错愕。
“行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少鸿,你先和通坤叔一起出去给京城那边打个电话”
本来,他是想自己和坤叔去的,但是,现在,阮少鸿作为阮家未来的当家人,他觉得有必要把他带出去,先让他冷静冷静。
对于霍浩诚的提议,他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会儿,他确实需要冷静冷静,不能因为一时冲动,伤了兄弟情。
见他们三人走后,听到动静的顾文成和霍松槐也过来了,在听到阮少临的话后,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们是长辈,但是,这毕竟是阮家的家事,而且,在他们看来,他们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只是对阮少柯和柏思锐说了一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之后,就回去他们的房间了。
作为舅舅,顾文成走的时候还带走了阮少临,不能让他在待着这里,对着少柯胡言乱语了,不然以后,可有他受的。
见他们都走了,柏思锐才上前,蹲在阮少柯的面前,用额头轻轻的抵着他的膝盖,一直不说话。
过了一会,听见洗澡的人出来了,他直接抱着他先去洗澡。
其他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除了不解之外,没有鄙视或者看不起,觉得他们恶心。
被舅舅带出来的阮少临,气鼓鼓的跟着来到他们的房间。
“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说话就不能动动脑子在说吗,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不知道吗?你就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像个大喇叭一样的将这件事抖了出来,还骂的那么难听,你说说你啊,作为一个堂弟,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啊,你除了是少柯的堂弟外,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那是我哥,他要非礼我哥,跟我就是有关系!”顾文成都说了这么多了,这孩子还是在死胡同里,就认为柏思锐图谋不轨,非礼阮少柯,在他看来,他哥就是最好看的,任何人都配不上他,
“你没听到你哥说了什么吗?很明显,你们现在就是一对,你还在瞎掺和什么?就算要反对,也该是你爷爷奶奶和他爸妈,不该是你”
“柏思锐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不看看,他长的什么样,也敢肖想我二哥,看我不打死他,我”
说着,起身,就要冲出去,被顾文成一把薅了回来“行了,你消停一会儿,不管他们怎样,就算你要打他,也要等他伤好了再说”
难的和这一根筋的孩子说了,这么多年的长途跋涉,他不累,他还累累呢,洗漱后也没管他,自己上炕睡觉了。
见没人在管他,阮少临独自坐在一边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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