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飞飞的酒量让在场的男人无不刮目相看,满桌男人有了六七分醉意,这女人面如桃花,毫无醉意,林致远暗自叹服,真是巾帼英雄啊!
酒席散后,明楼华一行就下榻在蓝色海洋酒店,一切由邓向春安排。
众人便一起出去送市长张晓龙,走在前面的明楼华还拉着赛飞飞舍不得松手,听他的意思还想去酒店包间在打打牌、喝喝红酒。
要不是在场那么多人,他有可能直接拦腰抱起了,赛飞飞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娇笑道:“放心吧,明总,明天您到了平北县,一定让您玩的尽兴!”
直把明楼华勾引的魂都飞走了。
明楼月在后面与林致远并排走着,边走边说道:“行啊,秘书长,江州真是卧虎藏龙,什么样的美女都能被你请过来。看我大哥魂都没了。”
林致远笑道:“所以说任何人都是有能力的人,只是缺少机会和平台罢了。我们不能小瞧任何一个人。”
林致远亲自开车送张晓龙和赛飞飞。
赛飞飞与张晓龙并排坐在后排上,林致远透过后视镜看见赛飞飞靠得张晓龙很近,穿着吊带裙的雪白臂膀紧贴着张晓龙的胳膊。
张晓龙微微有些气喘,车内弥漫着赛飞飞的馨香。
林致远心想,赛飞飞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不能让张晓龙抢了先,便主动搭话说:“飞飞,我去过平北县几次,怎么没见过有什么百年汤海镇呀?”
“我们有两个百年汤海镇,并不在县城,不过离县城都不远。”赛飞飞柔声细语地说。
“两个百年汤海镇叫什么名字呀?”林致远继续问。
“一个叫鸡窝镇,另一个叫鸭子镇。”赛飞飞话一出口,张晓龙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市长,人家就知道你要笑的,你们男人的想法就是多,总是往别的地方想。”赛飞飞娇嗔地说道。
“男人嘛。你们平北县还有个草碧乡吧?我上周去过,乡政府门前有幅标语,叫开放的草碧欢迎你!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张晓龙忍俊不禁地说。
林致远笑得一脚踩住刹车,险些撞到路边的栏杆。
“致远,你悠着点,我和飞飞都交给你了。”张晓龙一边笑一边叮嘱道。
“我给你俩讲个笑话吧,”赛飞飞笑嘻嘻地说,“在一个露天澡堂里,一群强壮的工人在洗澡,几只好事的猴子爬上澡堂边的树上观看,其中,一只猴子边看边笑,越看越觉得好笑,最终笑得掉下树来,在地上打滚。其它猴子觉得诧异,扶起他问,为何发笑?那个猴子仍然笑个不停地说:哈哈,人类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你看他们的尾巴那么短,还长在前面。”
张晓龙和林致远听后,都笑得歪在车座上。
由于林致远在车上,张晓龙并没有说什么过于露骨的言语。
送走张晓龙,林致远开车送赛飞飞,此时,赛飞飞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林致远。
“怎么这么看着我?”林致远被赛飞飞看得有些发毛,一边开车一边问。
“林哥,今天的事,真得好好谢谢你!”赛飞飞深情地说。
“飞飞,别客气,赵县长是我的师兄,我们关系一直不错。”林致远赶紧往好兄弟身上扯。
“林哥,难道就一点与飞飞的关系都没有吗?天还早呢,回去也是呆着,不如我请你去江州东关的酒吧坐坐,怎么样?”赛飞飞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这正是林致远想说的话,林致远心里一阵窃喜:“好啊,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林致远掉转车头,向江州东关方向开去。
夏天的夜晚,江州东关垂柳依依,莲叶如碧,几个京剧票友坐在岸边你拉我唱,悠然自得,沿海望去,一排酒吧映入眼帘,藤椅、竹帘、灯笼做装饰,黑灰色矮矮的门面相互辉映,质朴而亲和,古老而又时尚。
这里不仅是江州人消夏的一块宝地,更是情侣、朋友聊天的好地方。
林致远和赛飞飞沿海走了一会儿,俨然一对情侣,两个人走到一家挂着红灯笼的酒吧,找了一个离海近的座位坐下,赛飞飞要了十二年的芝华士,亲自给林致远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倒上。
“林哥,我喜欢你。”
赛飞飞端起酒杯脉脉含情地说:“在江州混,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别讨厌我,来,我敬你一杯。”
林致远端起酒杯心想,“你这么个甜心可人的尤物,谁会讨厌呢?”
“飞飞,你太客气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得求你帮我呢!”林致远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看出来了,像赛飞飞这样的人,能干大事。
“林哥,小妹不过是个女人,没什么大本事,不过,小妹是最重情的,特别是有情有义的男人,小妹更是刮目相看。”赛飞飞这句话里流露出冷静与真情。
“飞飞,这年头有情有义的男人可不多。”林致远一副痴态地盯着赛飞飞说。
“林哥就是不多的一个,因为我已经体会到了。”赛飞飞也抬起自己的媚眼与他在空中拉丝。
“飞飞,不怕我是色迷迷的狼?”
“林哥,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乖乖的羊?而不是色迷迷的母狼。”赛飞飞说完,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开心爽朗。
“飞飞,你真是与众不同,来,我敬你一杯!”林致远觉得现在浑身都要爆炸,他非常喜欢如此有性情的女人。
两个人碰杯,都抿了一口。
“飞飞,有没有兴趣来市政府办公室工作,市政府接待办还缺个副主任,副县级,你有兴趣吗?”林致远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林哥,你如果不在我也就去了。咱俩的关系我不能过去,怕影响你前途。”赛飞飞懂事的说道。
林致远点了点头,指了指外面的景色道:“飞飞,你不觉得这江州东关一带是最有江州味的?俗话说,先有江州东关,后有江州城。”
林致远一阵侃侃而谈,赛飞飞痴痴地听得入了迷,好半天才说:“林哥,想不到你对江州研究得这么深,看来你的目标是要当江州市长啊?”
“飞飞,谢谢你跟我这么交心,来,我敬你一杯。”林致远与赛飞飞碰杯后一饮而尽。
“林哥,男人没有不好色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好色与好色不同,比如你和明楼华,见了我都会起色心,但一个是贼心,一个是爱心;一个叫人恶心,一个叫人爱慕;一个只为性,一个不仅为性,更为情,林哥,我说的对吗?”
赛飞飞说完,妩媚地看着林致远。
林致远反倒不敢接赛飞飞火辣辣的目光,两个人越谈越投机,大有他乡遇故知之感,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