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刘海中捂着胸口,疼痛难忍,刚才的一掌,直接要了他半条老命,要是再来一下的话,估计就要原地升天了。
特么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稳住这小壁灯,等到忽悠对方离开后,可有这小子好受的了。
“切!”
"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反正今天不管怎样,你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就算口吐金莲,将唾沫星子说出花来,我该杀你,还是得杀你!”
陆宁不打算在跟老逼登耗着了,既然已经告知了棒梗等人死亡的真相,那么今天指定是要让刘海中去地下跟他们作伴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
“你个小兔崽子,还反了天了。”
“救……”
刘海中见到服软不行,不再犹豫,立马大声呼救,希望在轧钢厂巡逻的保卫科人员,能够注意到这边。
可惜的是。
“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去,陆宁快如闪电,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他的跟前。
快狠准的将毒龙钻的末端,狠狠的砸向了刘海中的喉咙处,直接让他的嗓子给打报废了。
“呜呜呜……呃呃呃……”
刘海中再次跌坐在了地上,两只手痛苦的捂着喉咙,嘴里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这一刻,他知道,棒梗、聋老太太、贾东旭或许、应该、可能、大概、真的是陆宁所杀。
如此雷霆一击,不是经常杀人的朋友们,肯定不会表现的这么好,角度刁钻,令人难以躲避。
“二大爷,这是阿威十八式中的毒龙钻,现在知道了吧!”
“你说说你,都已经七级锻工了,好好的当一个高级工人不好么,在四合院里面,也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大爷了。”
“虽然有的时候,你说话并不怎么好使,但日子终究还是过得去。”
“怎么一天天的不干人事,就算在怎么想进步,也没有必要踩在我的头上吧。”
“你知道你错了么?”
陆宁来到了刘海中的面前,弯下腰,伸出手掌,拍了拍他的肥嘟嘟脸蛋。
特么的。
摸了一手的油。
可把他给恶心坏了。
“嗯嗯嗯嗯……”
刘海中两只手紧紧的捂着喉咙,立马点点头,恨不得将头点成了小鸡啄食,就差给陆宁跪下,点头哈腰了。
小兔崽子,你等着。
只要老子今天能够过了这个劫难,之后肯定会带着官家的人,将你给抓起来,斩首示众。
身上传来的痛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无时无刻的侵袭着他的大脑神经。
随着时间的逝去,刘海中心中对于陆宁的恨意,也在指数级上升。
“现在知道错了?”
“光点头有什么用,嘴是用来干什么的,说话。”
陆宁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充满了杀意。
“呃呃呃……嗯嗯嗯……”
刘海中欲哭无泪,特么的,倒是想说话啊。
关键你丫的刚才那么一下,直接把他嗓子给打的废了,现在只能够勉强发出一些吱吱呀呀的声音。
就这,都已经是极限了。
想要恢复之前的状态,开始张口说话,这辈子估计都有些玄了。
“不说是吧。”
“长着嘴就是不用是吧,就知道吃是吧。”
“行,不说话也行,那你换一种道歉方式,赶紧给我下跪磕头道歉吧。”
陆宁耸耸肩,觉得让刘海中这么一个禽兽,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死去。
实在是太便宜这小子了。
必须要严惩一番。
让他在黄泉路上,绝对不会太过于无聊。
“啊……呜呜呜……”
刘海中眼含泪花,特么的,都已经这么惨了。
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卑微。
就连之前去拜码头,都没有像此时这般,结果陆宁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还打算再次狠狠的羞辱他。
一念至此,刘海中在求生的本能之下,毫无他法,只好不情不愿,带着满腔的怨恨,跪在了陆宁的跟前。
甚至还主动磕头谢罪。
“不错,不错,真不错。”
回想起二大爷一直以来,都是挺着一个将军肚,人五人六的,还是头一次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两方对比下,陆宁露出了一丝讥笑。
果然,不管是财迷、官迷,还是说其他什么迷,在生命面前,屁都不是。
“二大爷,把头磕得响一些的话,或许我心情好,就放了你一马,也不一定哦!”
“具体都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陆宁循循善诱,想看看为了活命,一生要强的二大爷,能够具体做到什么样的一个地步。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刘海中一听能够活命,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将头磕得头破血流,只要能够活下去,一切都有可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还年轻,才向李怀德献忠心不久,马上就要成为人人敬重的保卫科科长了。
怎么能够倒在厕所的水池边上。
美好的未来刚刚开始,未来可期。
千万不能死在这里,明明官运才有起色,不甘心啊。
陆宁见到这一幕,耸耸肩。
人啊,终究是脆弱的。
不管禽兽们,之前是多么的耀武扬威,嚣张跋扈。
在死亡面前,基本上都是如出一辙。
贾东旭如是、棒梗如是、聋老太太如是,眼前的刘海中也是一样。
都放弃了一直以来的尊严和骄傲。
那些玩意,在生命面前,是不值一提。
刘海中的姿态已经放的这么低了,可是陆宁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趁着他在地上不停磕头谢罪的时候,陆宁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
决定使出阿威十八式的第三式。
名字叫做一发入魂。
配合着招式,取出一根类似金箍棒可长可短的棍子。
陆宁冷笑一声,朝着他的后面中心地带,狠狠的打去。
“噢噢噢……”
“呜呜呜……”
“呃呃呃……”
“啊啊啊……”
刘海中发出一阵阵低沉的惨烈叫喊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一头撞在了水池的墙壁上。
本就已经头破血流的头,更加的破了。
两只手明显有些不够用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捂喉咙,还是捂胸口,亦或是捂后庭。
三处要害,受到了强烈的创伤。
这一刻,他知道,命不久矣。
想要活命,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