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两眼放光,毒药对他的吸引比任何事物的吸引都大,眼睛亮亮的看着安衾拿出来的几个瓶子。
上官浅目瞪口呆的看着桌子上的毒药,然后看向没有丝毫变化的宫尚角,暗暗对宫尚角佩服,宫尚角也是牛啊!
宫远徴眼巴巴的看着安衾,“嫂子,都想要!!!”
宫尚角给了他一脚,“要点儿脸!”
“哎呀,哥啊~嫂子啊~我是你们最亲爱的弟弟啊~嫂子。”
“停停停!”安衾被他叫的心烦,“自己挑吧。”
宫远徴嘿嘿的笑,“一样一瓶行不行啊~嫂子~”
宫尚角斜了宫远徴一眼,刚想说话,但看到安衾点头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宫远徴高兴的拿着一个个的瓶子,扒拉到自己怀里,“多谢嫂子。”
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宫尚角一脚踹过去,“拿着东西赶紧走!”
“好嘞。”
宫远徴得了好东西也不犹豫,拿了东西就走了。
上官浅看得一愣一愣的,等宫远徴出门了才反应过来,“那,我,我也先走了。”
没等安衾和宫尚角说话,上官浅就出去了。
等人走了之后,宫尚角又将安衾抱到腿上,低头就亲了上去,“都怪他们,我还没有亲够呢。”
安衾别开脸,宫尚角就亲到了脸颊上,没有停顿又亲到了脖颈间,安衾伸手拽着他的头发,“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宫尚角一点点的亲啄着她的脖子,“安安,咱们两个已经好几天没有亲热了~”
这些天因为无锋的事情,宫尚角事情很多,等他回来的时候,安衾已经睡了,安衾醒的时候,宫尚角已经离开了。
这才导致了他们两个已经好多天没有同房了,安衾心一软,宫尚角感到她松动了一些,就立刻顺竿子往上爬,堵住了安衾的嘴。
“回·····回房间···”
“不要,就在这里······”
安衾还想说什么,宫尚角的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敏感处,安衾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宫远徴和上官浅带着一堆毒药回到了徴宫,将毒药摆到桌子上,“你说用哪个呢?”
“随便。”
宫远徴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打算让上官浅回答,也没有让上官浅等很久,纠结了一小会儿就拿着毒药,两个人去了地牢。
上官浅没打算找点竹了,要是能问出来更好,要是问不出来都杀了就可以了。
两个人进了地牢里,上官浅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宫远徴让人将寒鸦肆、寒鸦柒和点竹,绑到了一间屋子里,三个人并排着,然后又开始审问,审问了一小会儿,并没有什么信息。
然后就让人拽了一个无锋的刺客,绑起来放到了地上,拿出那瓶毒药,“几位也知道我徴宫的毒。”
寒鸦肆三个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徴宫的毒他们还是能扛住的。
宫远徴见他们不为所动,嘴上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然后打开了玉瓶,慢慢的滴了一滴在刺客身上。
那个刺客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从滴下去的那一滴开始,他身体开始腐烂,变成血水,是安衾改良的那个毒水,沾上去并不会死,但会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腐烂,直到死亡。
寒鸦肆几个人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眼眶萎缩,徴宫什么时候有这么狠的毒药了?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扛住了啊。
宫远徴欣赏着他们变来变去的表情,耳边响着刺客的尖叫,“怎么样,三位,要尝试一下吗?”
寒鸦肆的脸抖了一下,这个时候尖叫声已经停止了,那个刺客已经疼晕过去了,不过身体还在持续腐烂,变成血水。
宫远徴让人端了盆水,浇在他身上,刺客又被疼醒了。
周而复始,直到刺客的心脏最后被腐蚀,尖叫声才彻底停止。
上官浅的脸色有点儿惨白,但还能坚持。
宫远徴让人再次倒了盆水,将地上的血水冲掉,才看向他们三个,“几位,该招的咱们赶紧招,我也能让你们痛快点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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