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放下想现在就去制毒的心,然后吃饭,宫尚角瞥了眼他,宫远徴就跟有了多动症一样,吃两口饭就看两眼毒经。
“行了,赶紧吃赶紧走,回去在研究。”
“嗯嗯。”宫远徴赶紧把饭扒拉完,抱着毒经就跑回了徴宫,然后就在药房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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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为宫子羽和宫远徴选新娘,云为衫的目标是执刃夫人,上官浅则是既然不能选宫尚角了,那就选宫远徴,只要留在宫门即可。
不过上官浅也没想到,没有让宫远徴选,而是长老定的,宫远徴说了他和上官浅之前有一点点不愉快,他不会主动选上官浅的,所以长老院对外说是长老给宫远徴定的,理由很不走心,上官浅是玉牌里最好的一个。
然后两个人就被带去了一间屋子,等着画师画像,两个人进去就看到了在插花的安衾。
安衾则动作自然的插花,上官浅看向安衾,“不是要画像吗,怎么安安还在动?”
安衾没有说话,画师先说话了,“没事,只要不过分是可以动的,这样很自然,画师也喜欢。”
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脸瞬间僵硬了,就算能动,她们面前摆的这些东西她们也不会啊,插花不会,弹琴更别说了,云为衫倒是会刺绣,可也是磕磕绊绊的,别说自然了。
两个人只能挂着假笑的让其他画师给她们画像,安衾画完之后,准备走的时候,上官浅喊住了安衾,
“安妹妹,不对我应该喊嫂子了,咱们也好几日没见了,不如一会儿聊会天再走?”
安衾点点头,“好啊。”
上官浅和云为衫画完之后,三个人一起走出去,云为衫就注意到刚刚在门口的侍女竟然跟上了安衾,难道不是宫门的侍女吗?
“安小姐,这侍女是角公子配给你的吗?”
“不是,是我的陪嫁侍女,从小就跟着我了,跟我的嫁妆一起来的。”
“陪嫁侍女?嫁妆?”上官浅和云为衫傻了,还有这东西吗?无锋怎么没有给她们准备,两个人在心里拧着小手绢哭唧唧。
安衾看了眼脸上笑容僵硬的上官浅和云为衫,然后用非常平淡的语气,给了两人致命一击。
“是啊,嫁妆也是父母从小就准备好的,对了,两位姐姐已经被选中了,嫁妆是不是也要送进来啊。”
上官浅和云为衫傻了,她们去哪里弄一堆嫁妆出来啊,云为衫语气僵硬的说:“我云家从小家道中落,已经在一座小镇上生活了,自然没有什么嫁妆。”
“是吗?”安衾语气中透露出了一些心疼和可怜,“没事,云小姐以后在宫门生活,子羽公子是个怜香惜玉的,定会对云小姐好的。”
云为衫笑了一下,上官浅也神色落寞,“我是孤山派的遗孤,上官家收养的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嫁妆。”
安衾神色懊恼,“抱歉,上官小姐,我不是故意让你想起伤心事的。”
“没事的。”
不过到这个地步,三个人也谈不下去了,安衾对着她们两个说:“妹妹先回角宫了。”
“安妹妹慢走,我们两个先回女客院落了。”
安衾回去之后就看到宫尚角在书房处理事情,告诉了侍卫一声,她就带着辛夷回了房间。
宫尚角处理完事情之后,就问了声安衾回来了,得知安衾回来了就在房间,扭头就进了房间,看着安衾在榻上看书,非常自然的就凑过去将安衾抱到了自己腿上。
“安安,今天和她们去画像,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安衾被抱到了宫尚角腿上,手环住了他的腰,“还行吧,不过看两位姐姐的样子可不像什么大小姐,上官浅竟然是孤山派的遗孤。”
宫尚角一瞬间就确定了上官浅是无锋的刺客,“是吗,那我让远徴弟弟小心点儿她。”
“嗯,不过宫子羽真的可以吗?总感觉很不靠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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