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国师听到这样的话,新仇旧恨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对着这坏老板劈头盖脸打了好几巴掌。
这一次,不但坏老板震惊了,连员工都呆了。
谁也没有想到,号称导演界第一牛马的章国师也有发飙的时候。
坏老板面色阴沉,眼角被打的发青发绿,嘴角也流血,看起来非常狼狈。
他冷冷说道:“谋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打你,不服气你去报警啊!”章国师也狠狠说道。
坏老板轻笑,扯到伤口,面皮抽动几下,他阴森森说道。
“打这几下没有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打了,习惯了。我是问你,你要和我决裂吗?”
“什么是决裂?你有把我当人看过吗?我也明白的告诉你,你对我的设计,对我家庭的设计,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还想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还单什么事,原来是为这事。我原本以为,你会在奥运之后就知道了,没有想到,又拖了两年,你太迟钝。”
章国师看着这张厌恶的嘴脸,恨不得直接一刀捅死。可他想到顾谦的吩咐,这很可能又是一个陷阱,不能上当。
“那又如何,现在我已经知道,你就不可能再控制我。”
“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可能不控制你?你可以去顾谦那里合作一次,等人气回升了,你还得帮我拍电影,不然别怪我让你身败名裂。”
“怎么?要想拿超生的事情威胁我吗?”
“对,就是这样。你就等着被天下媒体人唾骂吧!”
“你想多了!我现在老婆的妈妈是少民,她也是少民。而且我丈母娘现在还是民族非遗传承人,受到政策保护,我几个孩子从小填的也是少民,已经被接去桂区老家学手艺了,你要是想搞是,那就欢迎。”
坏老板没有想到章国师还有这样的操作,他立即换了策略,口气变缓。
“谋子,我哪怕骗人你,你也没有吃亏呀!还多出几个孩子。这些年我也一直给你发工资,这在别的公司也是一样待遇。所谓做生不如做熟,留下来好不好,我们可以签订新的合同……我还给你股份。”
章国师轻蔑道:“我交了罚款之后,把所有的家产全部变卖了,包括房产和汽车,换来的钱全部捐了出去,银行卡清零,为的就是跟你彻底了断,也给社会国法一个交代。”
章国师的话再次震惊了其他员工。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章国师有多少钱,可想必也是一个极大的数目。
然而,全都捐了。
这真是一个狠人,也对向往自由的渴望。
章国师都这样了,他们这些小虾米留在公司能有什么前途?
坏老板气坏了,又拿出合同说事。
章国师自然不会畏惧,还说过段时间会有律师过来拿和平解除关系的材料,如果不给,那就法庭上见。
说完,章国师离开了,徒留一个坏老板跌坐在老板椅上,双目无神。
……
顾谦一边听章国师讲述,一边给这老家伙递上纸巾,让他擦眼泪。
他不由感慨,为了奥运开幕,章国师连续几年都没有睡一个安稳觉,这些苦累没有哭过。
结果发现被人骗了,哭的像一个孩子一样。
“都过去了,我会帮你拿回合同,以后就跟那家伙没有关系了。”
章国师擦干眼泪,“让你看笑话了。我就是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恶到这个地步。”
“不要对流氓产生任何幻想,不然你就真的输了。何况,还是一个国外养的流氓呢!”
“什么意思?怎么涉及到国外?是因为他拿国外国籍的问题吗?”
“不是!是他真的为国外工作。你以为奥运期间,他为什么要上这样的大电影项目?”
“为什么?这里面有什么内情吗?”
“你想想看,这电影可是有索佬投资,以他们都强势,又怎么可能让那些演员捣乱。而且,你的面子也不算小,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捣乱,这些你就没有想过吗?”
章国师有想过,只是想不明白而已,他哪里想到还有这么高的层次斗争。
如今才恍然大悟,感叹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给出我昏迷在开会的会议室里计划。”
顾谦让人告诉他的老婆,说章国师这样下去必死无疑,只有昏迷在会场,这是破局唯一的方法。
前段时间,也是这个高密的邻居,带着大鱼传媒的人上门,把邀请章国师回桂区拍电影,顺便把四年前的事解密。
这让章国师夫妻非常感激。
顾谦笑道:“不这样,你的身体就真的废了。只有官方出面,才能让那些吃里扒外的人老实。”
章国师眼神里又是一阵感激。
他又是苦笑:“都是老板,为什么差距有那么大呢!”
顾谦知道,章国师还是对那个坏老板耿耿于怀,看样子不发泄出来,早晚会憋坏。
从尚锦绣那边传来消息,这个姓牛的坏老板,如今已经被坏球盯上,李家也注意到,肯定会合流。
不管以前牛老板是不是真的为国外服务,还就只是合作而已,从今以后,那就真的是敌人了。
顾谦又和章国师聊了一会,见他情绪不高,就让他先回去工作。
这种人,只有忘情的工作,才会忘记生活的苦恼。
章国师本就桂区出身,是官方正经的电影部门编制人员,如今回来做贡献,那是名正言顺,各种人脉也熟悉。
送走了章国师,也到了傍晚,尚锦绣过来,直接邀请顾谦去下面的大厅去吃晚餐,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是顾谦的人。
对于尚锦绣的心思,顾谦哭笑不得,也没有推脱,就当犒劳她这段日子的拼搏好了。
找了个座位坐下,又点了饭菜。
“我就一个未成年,别说和你吃饭,哪怕和你单独开房,也没有人认为关系有多亲近,你这是蹭错对象了。”
尚锦绣眨眨眼,“哦!原来你想和我去开房,那也没有问题,十二三岁,也可以当父亲了,我不介意给你当成人礼导师。”
“想当我导师,那起码还要等十年,你最好守身如玉。”
“想得美,那我岂不守活寡?”
“那点事真能那么上瘾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算了,我怕试试就逝世。”
两人相互调侃几句,尚锦绣开始了汇报这一两个月的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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