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晴白了秦风一眼,没好气的道:“给我找了这么多事,害得我今晚得通宵了,你也别想睡。就算你啥也不会干,也得在这里给我待着!陪我!”
“学姐,要不这样。这里的体检报告和血液样本,足足有好几百份。我先帮你筛选一遍,把可以排除的人,提前给排除了,给你减轻一下工作量。”
面对秦风的提议,李晴点了点头,回答道:“行!”
秦风立马在那里筛选了起来。
他第一批次,一共筛选了两份,一份是彭军的,也就是凶手的。另外一份是秦丹的,也就是受害者的。
“学姐,你先把这两份拿去做实验吧!”
李晴拿着两份血液样本进了实验室。
至于秦风,他直接趴在办公桌上,在那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半小时后,实验结果出来。
看着结果,李晴直接震惊了。因为,这两份血液样本,一份跟凶手的DNA对上了,另外一份跟死者的DNA对上了。
拿着结果,李晴回到了办公室。
见秦风正趴在办公桌上呼呼大睡,从嘴里流出来的哈喇子,又把她的抱枕小猪给污染了。
啪!
李晴轻轻给了秦风一下,没好气的喊道:“起床啦!还睡!”
秦风睁开了惺忪睡眼,问:“学姐,你忙完了?结果出来了没?可以抓人了不?”
“你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被害者是谁?”李晴问。
“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让我检测的两份血液样本,一个是凶手的,一个是被害者的?”
“呃……”秦风挠了挠脑袋,笑呵呵的回答说:“这是巧合,也是运气!”
“运气你个大头鬼!我才不信!”
“学姐,你这边要是确定无误,我就叫蛮牛抓人去了。毕竟,这杀人凶手在外多逍遥哪怕一刻,都是对死者的不尊重!都是对死者的亵渎!”
“我这边可以确定,彭军就是凶手!”
秦风立马联系了左忠武,两人带着几个队员,直接去了彭军家里,把刚上完夜班回家的他给抓了。
抓到审讯室,秦风跟左忠武搞了突击审讯。
彭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审,所以他全都招了。
在夜玫瑰当保安副队长的彭军,看上了秦丹,想要跟秦丹约一下,结果被秦丹给拒绝了。所以,他就找了个机会,悄悄往秦丹的水里放了销魂巧克力,然后得手了。
秦丹醒来之后,反应很大,扬言说要报警。还说,彭军要是不想坐牢,就给她一百万。这件事就可以私了!
一百万,彭军哪里拿得出来?
所以,他再一次约了秦丹,以要给钱给她的理由约的。不知道彭军已经动了杀机的秦丹,跑去赴约。然后,她再一次被彭军给那什么了。在反抗的过程中,彭军失手杀害了她,连夜把她抛尸在了荒沟村的野狗洞。
一桩杀人案,根本没有用到一个星期,只用了一天时间,秦风就把案子给破了。
做完笔录,从审讯室出来,左忠武对着秦风竖起了大拇指,无比佩服的说道:“疯子,你牛逼!你真的牛逼!秦丹这个案子,从接手到抓到凶手破案,只用了不到一天。我算了下时间,咱们一共才用了18个小时!你这破案的速度,简直就是奇迹!”
“那是因为凶手彭军,只是一个保安副队长,没什么背景。所以,只要查到了他,抓回来一审,他就全都招了。毕竟,他知道他是没有背景,没有身份,没有后台的,谁都帮不了他。他唯一的机会,就是坦白从宽。王小翠案和七命案,就没这么容易了。就算我们知道凶手是谁,都没办法抓。就算是强行抓了回来,也没什么卵用。因为,只要凶手不招,我们还是会因为证据不足,直接把凶手给放了。”
“疯子,王小翠案的凶手,你说是吕瑞龙。那七命案呢?凶手是谁?是丁发财吗?”
“夜玫瑰是丁发财的场子,你觉得他会在夜玫瑰玩夜玫瑰的女人吗?”
秦风这一问,让左忠武直接愣了一下,他好奇的反问道:“丁发财不是凶手?”
“丁发财虽然不是凶手,但他也是个帮凶!而且,他丁发财的手里,一样是有命案的。只不过,那些命案还没有被翻出来而已!等翻出来了,就算枪毙他丁发财一百回,都是不够的!”
“七命案的凶手是谁?”左忠武问。
秦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问:“你想知道?”
“废话!”
“你真的想知道?”
“我当然想知道!”左忠武给了秦风一个幽怨的眼神,十分着急的催促道:“疯子,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七命案的真凶,到底是谁?”
“其实呢,我现在也不敢百分百的肯定,不过已经有大致的人选了。七命案的真凶,很可能是贺江。”
贺江?
这个名字从秦风的嘴里说出来,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就把左忠武给劈懵了。
劈得他的脑袋瓜子嗡嗡嗡的,有些不敢相信。
在缓了一缓之后,左忠武还是不敢相信秦风说的,他感觉自己的耳朵一定打了岔,又或者秦风是在跟他开玩笑。
于是,他一脸认真的对着秦风问道:“疯子,说凶手是谁?”
“贺江啊!”
“贺江?你说的是贺副局?”
“对啊!难道咱们宁水县,还有第二个贺江吗?”
“疯子,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我干吗要跟你开玩笑?”
“贺江是凶手,那七命案,咱们应该怎么查啊?光是一个吕瑞龙,咱们就已经是没招了。现在,你说七命案的凶手是贺江?他可是副局长,是咱们的顶头上司!咱们都还没有查到他的头上,他就能直接把咱俩的职位给撤了,把特案组直接解散!”
“是这样的,蛮牛你说得没错。所以,咱们特案组现在不是没有能力破王小翠案和七命案,而是没有权力!能力这东西,就算是再强大,在权力面前,哪怕只是小小的一点儿权力面前,都犹如一只蝼蚁一般脆弱,毫无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