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清直接震惊了,用曰了狗的眼神看着肖剑仁,问:“你说什么?肖剑仁你说什么?秦风无缘无故扇了我那么多个大嘴巴子,把我的脸都给扇肿了,你居然叫我给他道歉?”
“给不给秦风道歉,是你们两个之间的私事。我还要去市里开个会,马上就得出发。要是没有别的事,你们都走吧!”
说完,肖剑仁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提着他的公文包走了。
他确实是要去市里开会,不是忽悠陈瑞清的。只不过,这会是明天上午开,他天黑了出发都来得及。
肖剑仁走了,陈瑞清直接懵逼了。因为,肖剑仁的这波操作,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简直不敢相信!
这他妈算个什么事啊?
拉完偏架,然后找个借口溜了?
这局长当得,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
见陈瑞清顶着一张猪头脸,在那里郁闷,秦风立马笑呵呵的对着他问道:“陈组长,你不是要告我的状吗?现在肖局都已经走了,你这状还告不告啊?”
“秦风,你不要在这里得意!我告诉你,就凭肖剑仁今天的所作所为,他已经把我给得罪了,已经把我们陈家给得罪了。他得罪了陈家,后果是他承担不起的!局长这个位置,肖剑仁坐不了多久了。就凭他今天干的这些事,就凭他毫无原则,毫无底线的包庇你。我就要去我爸那里,告肖剑仁一状!秦风,你也给我等着!你扇了我那么多大嘴巴子,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你特案组组长的位置,我一定会给你下了。你身上的这身警服,我一定会给你脱了!”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陈瑞清带着封志明走了。
“蛮牛,咱俩打的赌,你又输了。所以,你又欠了我一顿烧烤。”
“疯子,肖局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现在他是怎么了?就刚才他拉的那偏架,对你可真是父爱如山啊!”
“父爱你妹!如山你妹!”
秦风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了左忠武的屁股上,差点儿把他踹了个狗吃屎。
陈瑞清带着封志明回到了重案组,两个猪头脸四目相对。你看着我觉得可笑,我看着你也觉得可笑。
最后,两人居然相视一笑。而后,又同时摆出了一张郁闷的苦瓜脸。
“陈组长,咱俩这顿大耳刮子,就白挨了?那个肖剑仁,他也太过分了吧?他是局长,就可以这样拉偏架?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
“封经理,稍安勿躁!这件事情,咱们现在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陈组长,咱俩可都是被打了脸的。你看看咱俩这脸,都被打肿了,你还要怎么从长计议?”
“封经理,其实你跑来找我,是找错了人。”
陈瑞清这话,让封志明的脑袋瓜子嗡了一下,直接懵逼了。
封志明一脸茫然的看着陈瑞清,问:“陈组长,你爹可是咱们宁水县的副县长啊!在咱们宁水县,你们陈家那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存在啊!最关键的是,那个秦风可是你的死对头啊!你堂堂陈组长,该不会连秦风这么一个宵小,这么一只小蚂蚁,你都踩不死吧?”
“秦风在我眼里,不过只是一只蝼蚁而已?他现在之所以敢如此的猖狂,那是我故意的。要想让其灭亡,先得让其猖狂。现在,那个秦风有多猖狂,日后他就会有多惨!”
陈瑞清说这些屁话,就是为了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为了把自己的面子给绷住。
封志明虽然已经被扇成了猪头,但他的脑子并没有瓦特掉,他脑花里的聪明,依旧是存有余额的。所以,他听得出来,陈瑞清说的都是屁话,都是为了护住他那狗屁颜面的鬼话。
情商尚在的封志明,并没有直接拆穿陈瑞清。因为,他把陈瑞清给拆穿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陈组长,日后的事情,咱们日后再说。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啊?那个该死的秦风,啪啪啪的,给我俩的大耳刮子,加起来有好几十个。咱俩都被他扇成猪头了,这事儿总不能就此作罢吧?再怎么的,咱们也得把场子给找回来啊!”
被秦风扇了那么多个大耳刮子,陈瑞清当然是极度窝火的。此仇,他必须得报!
老爸那边,现在是指望不上了。因为,老爸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要是再因为这点儿破事去麻烦他,不仅得不到他的帮助,反而还有可能挨老爸的大耳刮子。
一个小小的秦风,哪里需要老爸出手?自己就能行!
陈瑞清立马皱着他那犹如猪儿虫一样的眉毛,在那里思忖了起来。
琢磨了一会儿之后,陈瑞清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县局的副局长——贺江!
贺江这个副局长,一直被肖剑仁压一头。两人几乎是同时当警察的,当时就是在一个小队。贺江当副队长的时候,肖剑仁是队长。反正,两人一直都是一正一副。正的永远是肖剑仁,负的永远是贺江!
总之,在贺江的心里,对肖剑仁是极度不满的。
现在,秦风在查那七命案。那七个女人的尸体,是从翠湖农场挖出来的。翠湖农场是丁发财的地盘,丁发财又是贺江的人。所以,陈瑞清决定借一下贺江这把刀,去把秦风给剁了!
贺江再怎么的,那也是副局啊!
副局出手,难道还撤不了一个特案组组长的职位,难道还扒不下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小警察的警服?
“封经理,你是生意人,跟夜玫瑰的丁总应该是很熟悉的吧?要不,你约一下丁总,叫他把副局长贺江给约出来。”
“约贺江出来?陈组长你这什么意思啊?”
“肖剑仁这个局长不是个东西,不干人事。那么,咱们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贺江这个副局长来给我们主持公道啊!我就不相信,贺江还会站在秦风那一边,颠倒黑白!”
“陈组长,秦风是扇的我俩的大耳刮子,又不是扇的丁发财的。你叫我去找丁发财,他能管这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