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瑞清冷笑了一声,而后嘲讽道:“跟肖局解释一下就没事了?你以为肖局是你亲爹,你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犯了滔天大罪,他还能护着你?我告诉你,就凭你的所作所为,肖局要是不革了你的职,不把你身上的这身警服给扒了,他就没脸继续在局长的位置上坐下去!连下属都管理不好,还有什么资格当局长?”
“陈组长,我可不是你。你是一个靠爹的孩子,什么事都得靠爹。我不一样,我从小就没爹。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一个好习惯,那就是凡事都靠自己,不靠爹!”
“秦风,原来你是个没爹的野种啊!”
陈瑞清话音一落,秦风直接一个大耳刮子,给他赏了过去。
啪!
这一个大耳刮子,不仅把陈瑞清的脸给扇肿了,还直接把他给扇懵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让他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陈瑞清瞪着那比驴粪蛋子还要大一圈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秦风。他简直不敢相信,秦风居然敢扇他?还扇得那么重?还直接扇他的脸,把他的脸都给扇肿了?
“秦风,你居然敢扇我?”
啪!
秦风是个踏实肯干的男人,能用行动去证明,就绝对不会用嘴。所以,面对陈瑞清的质问,他又是一个大耳刮子,直接给陈瑞清回复过去。
这样的回复,直接,了当!
“秦风,你他妈还敢扇我?”
啪!
秦风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陈瑞清本想还手,但是他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他赶紧跑到角落里,对着窗户玻璃照了照。
被扇肿的脸,赫然可见!
陈瑞清乐了,脸被扇肿了的他,居然乐了。他的嘴角,扬出了得意的笑。
“好!很好!秦风你给我等着!你不仅扇了封志明,你居然还敢扇我?我看你身上的这身警服,别想穿了!一会儿去了肖剑仁那里,我看他还怎么敢保你!就凭你的所作所为,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你!”
陈瑞清不在乎自己挨了几个大耳刮子,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把秦风身上的这身警服给脱掉!
因为,只要脱掉了秦风的警服,秦风就一定不再是特案组组长了。那样,他跟秦风在事业上的竞争,他就重新占据了上风。吴倩就不能再说他是个废物,就不能再说秦风比他能干了!
要知道,秦风在脱掉警服之后,将变成一个普通人,一个不再有编制的普通人!
而他陈瑞清,就算在重案组混日子,但他好歹也是个组长,好歹也是个科级干部。
为了重新获得吴倩的认可,陈瑞清今天必须把秦风的警服给脱掉!
回过神来的左忠武,也觉得秦风刚才是冲动了,确实是有些太冲动了。
于是,他赶紧站了出来,对着陈瑞清问道:“陈组长,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是你刚才走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把脸给摔肿的吧?咱们特案组的路有些滑,像陈组长这种凡事都靠爹,还没断奶的孩子,不适合在这里走路。因为,没有爹扶着,容易摔跤!”
“左忠武,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颠倒黑白吗?我这脸不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是秦风扇的。是秦风用了三个大耳刮子,把我扇成的这样!你想三言两语的,就把黑白给颠倒了,给秦风脱罪。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左忠武没有搭理陈瑞清,而是扭头看向了秦风,问:“疯子,陈组长的脸是你扇的吗?这办公室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刚才没有看到你扇啊?你什么时候扇的陈组长?”
一听左忠武这话,陈瑞清当即就急了。因为,这办公室里,除了他之外,确实只有左忠武跟秦风两个人。要是这两货沆瀣一气,不承认刚才是秦风扇了他,那他这顿大耳刮子,不就等于是白挨了吗?
陈瑞清直接指着秦风的鼻子,嘲讽道:“秦风,原来你是个没种的啊!你要是有种的话,扇了我大耳刮子,你就该承认啊!扇了我大耳刮子,却不敢承认,你还是个男人吗?”
“谁说我不敢承认?你这大耳刮子,就是我扇的。你这张脸,就是我扇肿的。不仅在这里我敢承认,一会儿到了肖局那里,我也一样敢承认!”
“那好!你要是一会儿不敢承认,你就不是个男人!走!咱们去肖剑仁那里说理去!”
陈瑞清跟秦风一起出了门,朝着局长办公室去了。左忠武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蛮牛,你来干啥?”
“疯子,你是组长,我是副组长。要是有什么锅,咱俩一起背!你做的事,就是我做的事!有功咱们一起领,有错咱们一起罚!那个封志明,他本就是犯罪嫌疑人,他的身上背着三条人命,他的大耳刮子应该扇!至于陈组长嘛!反正我刚才没有看到你对他动手!至于陈组长的脸是怎么肿的,我就不知道了。”
左忠武这是在暗示秦风,叫他一会儿在肖剑仁面前,不要胡乱承认扇了陈瑞清这事儿。
毕竟,陈瑞清是重案组的组长,又不是犯罪嫌疑人,扇他他大耳刮子,那是没有道理的。
“秦风,你要是个男人,你就得敢作敢当,不许撒谎!”
眼见已经走到局长办公室大门口了,陈瑞清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了这么一句。他妄想着用“男人”这两个字,逼秦风就范!
“陈组长,你敬请放心。你的脸是我扇肿的,我当然是会承认的。男人嘛,当然是得敢作敢当的啊!”
“好!”陈瑞清冷笑了一声,最后提醒道:“秦风,希望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一会儿在进了局长办公室之后,你要是胆敢撒谎,我一定告诉吴倩,说你不是个男人!因为,你敢做不敢当!”
左忠武没有多想,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因为,他跟秦风很熟,知道这个家伙,比狐狸都还要狡猾。一会儿在见了肖局之后,应该怎么说,不需要他教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