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轻咳了两声,“我们是先去看看栀栀。”
已经开始起哄的众人,哪里会理睬他的解释。
丁程鑫皱眉,撇嘴,“你们这些女方亲友团都那么不靠谱,难道我们也要像你们一样吗?”
毕竟是大哥,自带buff加成,虽然知道他是在帮马嘉祺说话,但直切要害啊。
宋亚轩墙头草,“我刚就说要求陪妹妹,你们还集体吐槽我!”
“你确定不是抢婚?”贺峻霖翻了个大白眼。
“行了,行了,就让马哥和丁哥去看看小云栀吧,你们还得压床,任重道远。”
张真源虽然也很想去,但又不得不咬牙先度过今晚。
丁程鑫得意冲大家摆摆手,“你们悠着点,千万别把床压塌了。”
说完,祺鑫二人先走了。
没了家长组,剩余的几人,兴奋度更加强烈,连饭也不继续吃了,急吼吼的就要去压床。
张真源汗颜,还端庄起来,“你们,你们先回去洗个澡。”
“噗,哈哈哈……张哥,你这话明明挺霸总的,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贺峻霖笑到捂肚子。
宋亚轩更是夸张,干脆起身做了个妃嫔礼,捏着嗓子说道。
“臣妾遵命,这就回去洗白白,一会儿回来伺候皇上。”
画风越走越歪,张真源特别想要正经起来,但和这几个在一起,压根就正经不了一点。
竟然装腔作势的接了,“去吧,爱妃,朕等你们。”
严浩翔啧声连连,“张哥明天就结婚了,没想到结婚前最后一个晚上,连兄弟们都不放过。”
张真源……
“哈哈哈,翔哥,御前带刀侍卫,也要去洗澡的!”刘耀文的嘴,又像抹了毒一样。
果然啊,没有小云栀在,谁都压不住这群精神状态不定时失常的癫癫们。
在一番乱侃之后,都是成年人的儿童组,终于去洗刷刷了。
本来每个人都秉着不捣乱的心态,但当五个大男人整齐的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
“亚轩,你知不知道,压床是有讲究的。”
贺峻霖一本正经的开口,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么讲究?”
小贺老师神秘一笑,“如果压床的童子尿在床上的话,会更吉利,喜上加喜。”
空气在安静了几秒后,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笑声。
原本没有拆床环节的,结果一堆人开始相互扒裤子,在超大的婚床上,开启了抓捕模式。
凌晨四点。
房门被敲响,床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五个男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没一个起来开门的。
随着门锁的“嘎达”声,马嘉祺和丁程鑫走进了房间。
望着原本喜庆的床上用品,现在都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马嘉祺脸上的嫌弃,根本遮掩不住。
男人微叹,“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怎么一点都不靠谱啊?”
丁程鑫拍了拍他的肩膀,“床没塌就不错了,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
两人挨个喊起床。
宋亚轩跟梦游似的,长胳膊一挥,扫开了马嘉祺,口中还各种嘟囔。
“又不是我一个人是童子,凭什么让我尿?”
马嘉祺震惊的差点说不出话来,面色难堪的望向丁程鑫。
“丁儿,他们昨晚到底干嘛了?这床,栀栀晚上还能睡吗?不是说新人的床单,一个月不能换吗?”
小狐狸也是满脸问号,“谁知道他们又整了什么幺蛾子……”
家长组不约而同的收敛了温柔,开启简单粗暴的叫醒模式。
“真源,再不起来,栀栀要逃婚,不嫁了!”
天知道这句话对张真源的杀伤力有多大。
男人直接弹坐了起来,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小云栀!别走!”
因为起的太快,好像压到了身边的严浩翔,伴随着吃痛的叫喊,在一系列连锁反应之后,所有人都醒了。
五脸迷茫。
“不是,你们的闹钟呢?”
张真源揉了揉眼睛,“我定了闹钟啊,还没响吧?现在几点了?”
丁程鑫头大,八成是他们把闹钟关了,就继续睡了。
“赶紧起来吧,马上都要来不及了,栀栀都已经在化妆了。”
张真源一骨碌跃下床,强行打起精神。
马嘉祺望着依旧躺着的几个,“你们也快点起来,别耽误了进度。”
弄醒了这五个,祺鑫就去了化妆间,他们也要做妆造。
上午的流程还挺繁琐的。
摄像们通通准备就绪,两边都在拍摄化妆花絮,直到接亲正式开始。
因为都在同一幢房子内,摄像们特意带着张真源在岛上转了一圈。
男人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中式喜服,宛如从古代画卷中走出来一般。
帽冠插花,宽阔的胸膛前,则系着一朵硕大无比的红花球,散发着喜庆与幸福的光芒。
男子稳稳的骑坐在一匹高大威猛的白色骏马之上,身姿挺拔如松,气宇轩昂不凡。
他的面庞被喜悦所笼罩,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
身后跟着吹吹打打的花轿和仪仗队,那架势,特别壮观。
作为唯一的男方亲友团,严浩翔骑马跟在张真源的身后。
“张哥,这场面实在太帅了,够排场,就跟拍电影似的。”
“我要给小云栀最好的,不会让她留下一点遗憾。”
方诗芸站在窗台处,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近,她也满脸激动。
“快快快,要来了,大家就位啊!”女人安排着,又将目光转向时团五人,“你们几个,绝对不能因为兄弟情义而放水,听见没有!”
“哈哈,诗芸姐,你就放心吧,你是不了解我们时团。”
丁程鑫的嘴角都快要咧到后耳根了,说完,示意刘耀文把栀栀的绣鞋给藏好。
云栀栀忍俊不禁,她结个婚,哥哥们直接给张真源整出了九九八十一难啊!
“诗芸姐,我觉得你还是看好栀姐比较好,她才是最容易反水的那个,你都不知道她有多护张哥哦!”
贺峻霖道出真相,又看看端坐在床上巧笑嫣兮的美人。
女孩一身喜服,团扇遮面,娇软羞怯的开口。
“哎呀,贺哥,你别这么说我嘛!今天听你们的呗,只要别太过分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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