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欢欢,人要是没有了心,还怎么活?你是要逼朕亲自杀你吗?”
叶君翊朝白欢欢逼近,最后一拳砸向了白欢欢身后的柱子。
小凉亭本就是刚建不久,又是用竹子围的栏杆。
叶君翊这一拳下去,小凉亭上面的竹条都摩擦出一阵响声。
叶君翊的气势汹汹,他贴近白欢欢的脸,试图用气势压制住白欢欢。
“你知道人没了心会死,刚刚你不也没有杀我吗?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杀我。”
知道叶君翊不会真的跟自己动手,白欢欢也及时撤回了自己要拧开对方天灵盖的冲动。
“你居然学会拿捏朕了,欢欢,你要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旦你真的激怒了朕,朕是不会讲一点情面的。”
白欢欢脸上露出狡黠的笑。
“意思说,我跟别的男人同吃同住两年,你心里一点不都不介意,而且都没有真正的生气。”
说到这个,叶君翊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叶君翊,你真的不会杀我吗?”白欢欢又调转了话题。
“欢欢,别逼我……”叶君翊无奈地说道。
白欢欢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笑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人生像是一场戏,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现场直播,于是她也现编了一排戏。
“你不会杀我,但我会杀你!”
叶君翊笑着说:
“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得了朕?”
白欢欢指着地上被叶君翊摔掉的面糊糊说:
“你刚刚吃的东西我都下了毒。”
见此,闻墨拔出刀挡在叶君翊面前。
他几个侍卫也拔出刀,围着白欢欢。
叶君翊也警觉地用内力查验自己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叶君翊看着白欢欢问:
“你下了什么毒?为何朕感觉不到。”
“感觉不到就对了嘛!”
叶君翊眉头紧缩,他突然反应过来,只有白欢欢一个人在山上,陈锦华不见踪迹。
白欢欢是特意引诱他过来的,明明自己一开始都很警觉的,为何突然降低了防线。
事出反常必有妖,此时叶君翊心里开始懊恼,自己大意了,还中了自己用内力都察觉不到的毒。
“你用的到底是什么毒?为何朕到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解药在哪?是陈锦华给你,让你杀朕的吗?”
“锦华不像你那么卑鄙,她就算是要对付你,也会光明正大的跟你打,不像我和她之前离开一样,你感觉不到是因为里面根本没毒,我刚刚在逗你玩。”
见此,闻墨和几个侍卫都收回了自己手里的剑。
叶君翊被白欢欢气笑了,气得他真的不知道该拿白欢欢怎么办了。
“你很好!”
“就算你白欢欢的骨头再硬,朕也能啃下来!”
白欢欢又一次的激起了叶君翊的胜负欲。
“闻墨,启程回宫!”
白欢欢的目的是拖延叶君翊几天的时间,毕竟他们带来的精兵少,拿下南秦国京城还需要一段时间。
尤其是陈锦华和她都不在,张沛扬和高毅两个人带着人花费的时间可能会更多。
眼看着叶君翊一副要走了的架势,白欢欢立马喊住对方:
“叶君翊,你不是想知道孩子的消息吗?”
叶君翊闻言脚步一顿。
“你不是说孩子已经被你打掉了吗?”
“我可没有说这句话!”
叶君翊回想了一下,白欢欢确实没有说这句话。
“我刚刚问的是,你觉得我会生下强盗头子的孩子吗?难道…………”
白欢欢故作高深地说:
“难道你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强盗头子,所以觉得我会生下你的孩子?”白欢欢冷笑一声,反问道。
叶君翊瞪大了眼睛,眼神之中满是愤怒:
“孩子在哪?”
他大声地质问着白欢欢。
“你没发现这个竹屋就我一个人吗?”
白欢欢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和不屑。
“你刚刚不还说要杀锦华吗?你不也好奇,为何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吗?”
叶君翊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他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那么……孩子现在在哪?”
光从叶君翊的反应,白欢欢能看出来叶君翊对孩子还是很在意的。
或许,孩子现在对叶君翊来说,就是一个软肋,可以暂时拿捏住叶君翊。
叶君翊激动的神色,也让白欢欢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不要去回忆那段屈辱史。
但是那些痛苦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的她多么无助啊!她心里默念着不要让自己破坏了陈锦华的计划,私人恩怨要先放一放。
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白欢欢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
“孩子我确实生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叶君翊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颤抖。
“真的吗? ”他问道,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
白欢欢点点头,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感。
叶君翊激动地向前迈了一步,紧紧抓住白欢欢的胳膊,眼中闪烁着焦急和期待。
“孩子他现在在哪?"”他急切地问,声音中充满了渴望。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他接着追问,语气中透露出对答案的强烈关注。
“叶君翊,你真的想知道吗?”白欢欢反问道。
叶君翊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可以告诉你孩子的下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叶君翊看着白欢欢,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绝情地对待他,这么冷漠地用孩子来跟他谈条件。
难道说,他真的猜错了?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她故意设下的陷阱?
叶君翊想不通,消失两年后又突然出现的白欢欢到底想干什么!
“欢欢,你作为一个母亲,确定要拿自己的孩子跟我谈条件?”叶君翊质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白欢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君翊,她的眼神中似乎有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但很快被她掩饰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