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
萧长逸很是无奈,上妩把他照顾的太好了,自己一有些风吹草动,她都要忧心上半日。
若是不谈现实,他都以为自己是女子,上妩则是男子。
被夫君娇养在怀,说的大概就是他这个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娇弱之人吧!
萧长逸生怕上妩跟着担忧,故而赶忙对着上妩摆手示意,“无碍。”
上妩不相信萧长逸的话,认为他是在安慰自己,硬要拉着萧长逸进屋为他检查身体。
而小豆包则是被她丢在屋檐下,自个儿生闷气,小家伙低垂着小脑袋,眼角根本没泪水。
但不知怎的,这样的小家伙却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小家伙心中忍不住唠叨,叠叠真讨厌,总是和他抢娘亲。
刚才他忍不住想要亲娘亲,叠叠一声干咳,吓得他整个小胸脯都颤抖。
他这心里怕的要死,不仅怕以后的媳妇,更怕叠叠板起脸来不理自己。
小小年纪就知道愁滋味,不知萧长逸知道他家儿子因着他的几句话有了忧虑否?
等屋里头的上妩将萧长逸浑身上下检查了个遍儿,她才肯罢休。
“好在没事,夫君既然没事,那你就自个穿衣服吧?我去看看小豆包。”
此时的上妩,才后知后觉,小豆包被她晾晒在外边了,小家伙极其爱吃醋,若是因着此事再生气,那就不好了。
她没有太多耐心,不会哄孩子,若是小豆包因着某些事难过伤心了,基本上都是萧长逸去哄的。
至于为何萧长逸手到擒来,一哄一个准,总是能在短时间内安抚小家伙的心。
上妩自是不会知晓,那是她本就是局中之人,看的不透彻,也无可厚非。
但身为正主的萧长逸定然知晓其中缘由。
当初,上妩还是个奶娃娃时,动不动就抹眼泪,那时的萧长逸很是无奈与抵触这么一个小哭包在身旁。
为此,他就不得不逼着自己去学会哄娃,日积月累,这哄娃的功夫不减反增。
哪怕他失忆,不记得所有事情,但有些事情是刻在骨子里的,就像他哄小豆包开心一样。
上妩话毕,还没有抬步,就被萧长逸大掌一拽,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她已然坐在了萧长逸大腿上。
两人姿势暧昧自不用多说,萧长逸此时全身上下只着一件亵裤。
不外乎别的,只因他顺从上妩,任她在自己身上检查伤口所致。
“怎么,娘子是想撩完人就不管了?”邪魅的声音自萧长逸嘴角溢出。
其间他还将唇角靠近上妩耳唇处,轻轻浅浅的吹着气,惹得上妩耳尖一阵红。
上妩被弄的不舒服,故而在萧长逸腿上动来动去,试图躲避萧长逸唇角传来的温热气息。
萧长逸岂会这么好糊弄的,几个回合下来,将小姑娘禁锢在怀中,一只大掌还托住她的脑袋,令她动弹不得。
上妩不服输的性子,使得她不愿被眼前的男人禁锢着,她十分不爽这样的感觉,好似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控了般。
但还不等她多做反应,自头顶上方传来一记压抑的嗓音,“别动!”
嗓音令上妩心口一怔,随后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她竟会为了一记声音而心跳加速。
不知为何,她从身到心都有些反抗这样的自己,更是厌恶萧长逸的作派。
她欲要逃离,这样的自己恶心死了。
恶心?难道她嫌弃萧长逸了吗?
但这又怎么可能?
上妩眼眸中盛满了不可置信,被萧长逸看进眼里。
不过,他并未在意上妩在想什么,不外乎别的,只因此时的他被怀里的小姑娘折磨的难受至极。
尤其是刚才,小姑娘在他腿上动来动去,这期间处处点火。
可惜,怀里的小人儿却不自知。
上妩是被屁股底下某个东西给打断思绪的。
她不通世事,不懂男欢女爱,根本不知晓那是什么,还一脸不解的问向萧长逸,
“夫君,你……,身上有棍子吗?又热又硬,它好像还变大了。”
说话之间,上妩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试图朝自己屁股底下看去。
听了上妩的话,萧长逸顿时脸黑,周深的寒气噌噌往外冒。
他此时此刻,想要用绷带缠住小姑娘一张小嘴的心都有了。
害怕上妩会看到不该看的,他本能反应,就在上妩小手摸上他那不可触摸的禁地之时,他一把将人给甩在了床上。
萧长逸用的是左手,他右手有伤,外加上使不了多大力气。
故而自打他醒来,知晓自己右手恐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后。
他利用上妩与小豆包熟睡的每一个夜晚,偷偷起身,跑到院中,持起地上随意搁置的树枝。
用左手在地上练字,一笔一划,从半夜练到天光乍亮,怕被上妩发现,又要担忧自己,他也只能作罢。
将现场留下的字迹打扫干净,又蹑手蹑脚的回了屋中,躺上床榻,做出熟睡的模样。
现如今,就算他右手多有不便,不能提重物。
但经过这些时日的苦练,他对左手的掌控力度丝毫不输给右手。
拿左手来握笔写字,字体流畅,恢宏大气当中又带了几分狂野。他已经在下意识当中习惯了左手。
若当危险来临之际,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右手留给自己,而将左手留给上妩。
因为上妩是他珍视的人呀!他定然要把最有力的左手留给她。
由于萧长逸用的是巧劲儿,又因着床上有垫子,为此根本不会让上妩摔疼。
“夫君!”上妩有些怕,她怕这样的萧长逸。
一声夫君,听在萧长逸耳里,是那么的酥麻,他想要她,立刻马上那种。
萧长逸不理会上妩眼中的情绪,他将手指抵在唇角,轻轻吐出一句话来,“嘘,闭眼,别说话!”
上妩由于有些怕,脑子自然发热,不自觉当中顺着萧长逸的意思来,乖巧的闭上了勾人心魂的眼眸。
萧长逸见上妩十分听话,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也不再素着自己。
任由腹部某处变化,他则俯身下来,准确无误的噙住了上妩的嘴唇。
很香很软,似是激起了他更为深沉的欲望,这是他自失忆以来第一次与上妩紧密接触。
以往,因着小豆包在,他都不好意思对上妩做些什么。
若说他平日里没有欲念,那也不现实。
每当夜幕降临,与上妩同榻而眠,闻着空气中弥漫的丝丝少女香甜气息时,他多多少少有些欲念。
但也深知小豆包睡在床榻一角,也就只能强忍下欲念,在心里念起清心咒来。
但如今不同,没有那臭小子在,他自个媳妇,当然是该亲的亲,该做的做。
萧长逸的吻很是霸道,他似是要将上妩口腔里所有的空气抢占一空。
惹得上妩呼吸不过来,小手紧握成拳,一记又一记的捶打在萧长逸胸口。
不过没有力道,对于萧长逸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呜呜呜,夫……君,我…,怕,阿妩怕。”上妩的声音断断续续,被萧长逸淹没在强吻里。
其间,萧长逸手上也没停下,他在上妩身上处处点火,大掌慢条斯理的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哪怕是有衣衫阻隔他的孟浪,可衣衫的单薄,岂能阻挡的了什么?
最终,他将大掌停留在上妩的衣带处,这才离开上妩的嘴唇,额头顶着上妩的眉心,呼吸十分急促道,
“娘子问夫君身上的棍子,夫君这就拿出来给娘子用,可好?”
虽是询问的语气,但听在上妩耳中,却是不容置疑的。
此刻,她怕了,因为萧长逸的行径让她想到了除夕夜那晚,那时的渊梓也是这样的。
他将自己压在身下,在自己身上乱摸,那双咸猪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衣带上,最终衣带毫无征兆的被渊梓扯了下来。
她全身脏透了,对,是脏透了,渊梓的嘴唇也是如萧长逸这般急促,他亲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她要沐浴,她身上脏透了,这样脏污不堪的自己,怎能配得上谪仙一般的萧长逸。
若说萧长逸是云,那她便是匍匐在最底层的污泥,脏污不堪。
上妩的情绪十分不好,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大,
“夫君,阿妩要沐浴,阿妩不要看棍子了,也不用它,你快把它扔了,好不好……”
由于上妩的抵触,萧长逸自然不会再继续,他看出了小姑娘的情绪波动。
此时此刻,萧长逸才回过神儿来,他刚才那些孟浪行径实在吓坏了她。
为此,萧长逸是好一番哄,其间上妩嘴里不停的要求着要沐浴,还说身上脏透了,恶心什么的。
这些话无疑是刺痛了萧长逸的心,他难道令阿妩不喜吗?
阿妩这般反感他的触碰,是嫌弃他,嫌弃他脏吗?
此时的他,再也不敢相信,他与上妩不过是一对逃难到此的夫妻了。
若是夫妻,她又怎会如此厌恶他的触碰,按理说上妩连孩子都生了,不应该如此抵触这些男欢女爱的事儿。
但见她刚才的举动,明明是个没长开情智的小姑娘,怎么也不会是个生过孩子的妇人。
上妩告诉过自己,她年岁十七,他跟着信了。
虽瞧着上妩稚嫩未退,但她发育的非常好,该有的地方都有,反而某些地方发育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好。
纤细的腰身,细直的大长腿,挺而诱人的胸,都是致命的存在。
这般身姿,抛去她那张稚嫩些的脸,若说她是生过孩子的人,其他人也不会怀疑些什么。
这也是为何萧长逸从未怀疑过上妩的话的原因,他内心无比坚信,上妩就是他的妻,小豆包就是他的种。
上妩吵嚷的声音太大,在院外自个玩耍的小豆包也听到了,他迈着一双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屋里。
见到自家娘亲像发疯般,重重的拍打着叠叠,一下比一下重,嘴里还重复着一句话,“要沐浴。”
听到这,他很是有眼力劲儿的跑到了萧长逸身边,提醒了句,
“叠叠,我们快去给娘亲烧水吧,娘亲沐浴了,就不会生气了。”
小豆包乖巧的模样映入萧长逸眼帘,他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上妩如此抵触他,想来原因简单不了。
现如今,还是把她安抚好才是重要的,有些事情不急着刨根问底,等她自个释然,他才好说出口,让小姑娘打开心扉接纳自己。
萧长逸将上妩的异常举动全然归结在自个身上,丝毫回忆不起当初渊梓对上妩做的种种错事,也不知上妩的心结所在。
反正此刻,他心中有了怀疑,上妩是不是他的娘子,以及小豆包是不是上妩所生都有待考量。
因为,他完全在上妩刚才的举动里,体验不出她是一个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妇人。
刚才她的行径,明明是个情智未开的少女。
谁又能得知,上妩不过才十三岁,且还是虚岁十三,不过她生辰将至,很快就要步入真正的十三岁了。
而她身子之所以发育的这般快,皆因身上一触即发的邪性。
冥帝位居炼狱之中,千万年之久,身上的邪性不是一星半点。
她真身是什么,对于炼狱之中的众神来说,至今仍是个谜。
有主神说,她是个蛟龙,因着她平日里只着一身黑衣,与蛟龙的鳞片相得益彰。
也有主神说,她原身是一只九尾狐,因着她拥有一张能迷惑万千男子心的脸,却又天真不自知。
她那眼眸里承载着的不是用来示物的眼球,而是诱人摒弃一切,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去探索的浩瀚星河。
这般容颜,这般身姿,没有人能抵挡得了,哪怕身为炼狱的其他的主神,也经不起她一丝引诱。
好在她情智未开,一心只喜欢玩,这才让炼狱众神逃过一劫,不被她所迷惑。
炼狱诸神众说纷纭,但他们皆不曾见过冥帝的真身,自然也没人能知晓她的真身是什么。
到底是怎样的真身,才能造就如今的邪性,哪怕是入世为人,也不能驱散邪性。
反而使这邪性与她血脉相连,每当危机时刻,总能现身保她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