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宁总觉得这两天的江温言很奇怪,神秘兮兮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而且,自己一问吧,他就遮遮掩掩支支吾吾。
直觉告诉她有问题。
在大蓝书上发了个帖子问了下:最近的未婚夫总是神神秘秘,问起来就遮遮掩掩的,这是怎么回事。
发出去很快,下面就有各种评论出来。
【分!】
【你的未婚夫要有女朋友咯,也有可能是男朋友。】
【他肯定在是外面有人了。】
【我开叉车来了。】
【这还用问,你未婚夫谈恋爱啦】
【.......】
孟诗宁总结了下网友们的评论,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江温言有金丝雀了。
好好好,这个狗男人,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呵,果然,男人只有挂墙上了才老实。
生气。
江温言回来,就看到孟诗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屏幕中的小孟诗宁鼓着嘴,身体涨成河豚的模样。
旁边还有一个小人,穿着长衫,站着。
牌子上写着:生气了!
江温言走上前,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不高兴?”
孟诗宁冷哼一声:“哼,去找你的金丝雀吧,我才不需要你的关心。”
江温言走到孟诗宁旁边坐下,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着:“什么金丝雀?”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金丝雀?可能是性感的,可能是清纯的,可能是可爱的。”
“这不全看江总你的喜好吗?”
江温言眼里笑意更甚,这是猜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丝雀我没有,河豚倒是养了一只,你想不想看一眼?”江温言柔声道。
孟诗宁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江温言只听到‘嘭’的一声,屏幕中的河豚.小孟诗宁,在空中爆炸。
“你等等,我去拿给你看。”江温言说着,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孟诗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盘算着是给他割了,还是给他打个死结。
割以永治,打死结好像也可以。
江温言拿着镜子下来,就看到孟诗宁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
屏幕中,小孟诗宁手里拿着一把冒着寒光的手术刀,正在阴恻恻地笑着。
“小江江,别害怕,也就一刀子的事情,割了,你就不会有世俗的烦恼了。”
“你放心,我的手法很好的,我保证只割鸡不割蛋。”
“没关系的,你虽然没有了,但你也没有了。”
江温言看看带着迷之微笑的孟诗宁,再看看阴恻恻笑着的小孟诗宁。
突然觉得某处有些凉飕飕的。
江温言快步走到孟诗宁面前,将镜子对着孟诗宁。
“你看,这就是我的河豚,可爱又漂亮。”
孟诗宁抬眸,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江温言,你这招哪里学的?好油腻啊,像是用了十斤油去炸一斤的肉。”
“答应我,不要用你这张清隽的脸,去做这种油腻的事情好吗?”
江温言抿着唇,半晌才说了一句:“我是跟着你小说学的。”
“你都写成这样了,我以为,你会喜欢。”
孟诗宁偏头看着江温言,从他脸上明显看出了一丝失落。
“不油,不油,你这样做简直太帅了,我太爱了。”孟诗宁急忙找补。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江温言伸手将孟诗宁搂入怀中,心跳蓦地加快。
“去哪?”孟诗宁问道:“公司我可不去啊,我对公司过敏。”
“不去公司,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江温言声音很轻,隐隐有些期待。
孟诗宁则是心中警铃大作:“你明天想一整天都在床上搞来搞去?”
“不行啊,我告诉你,不可以的,我...我明天还有事情的,我也是要吃饭的。”
“晚上可以,明天不行。”
江温言歪了歪头,有些费解。
她到底是怎么从自己平平无奇的一句话里提取到那方面的事情的?
自己哪一句话让她产生了这种误解?
轻轻叹了口气:“不搞。”
“你跟着我就好,其余的什么都不用考虑。”江温言有些无奈道。
孟诗宁疑惑,但见江温言这样说,也懒得再去想他要给自己带到哪里去。
孟诗宁靠在江温言怀中,拿着他的手把玩着。
玩着玩着,突然想起来。
不对啊,自己在生气啊,怎么几句话的功夫,她就躺到江温言怀里去了。
将江温言的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江温言,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啊?”
“你最近遮遮掩掩,鬼鬼祟祟,人家都说,你这是心虚的表现,是出轨后的心虚。”
自己无非就是隐瞒了买岛屿和准备求婚的事情,怎么就鬼鬼祟祟,遮遮掩掩了?
“没有,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孟诗宁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要看出些什么。
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好吧,暂且相信你了。”
“你这么帅,肯定不会骗人的。”
江温言一时哭笑不得。
晚上。
江温言可没忘记孟诗宁说的那句‘晚上可以,明天不行。’的话。
洗完澡后,完全不给孟诗宁穿衣服的机会。
“江温言,你不是说不搞的吗?”孟诗宁轻喘着。
江温言力度大了几分:“你说的,晚上可以。”
“我胡说的。”
“我信了,背着我。”江温言说着。
孟诗宁觉得自己像个面团一样,被江温言揉来搓去的。
恍惚中,她发誓,她明天一定要去买个带锁的内裤。
江温言一脸餍足地抱着孟诗宁去浴室清洗。
孟诗宁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江温言身上,一点都不想动,任由江温言给自己清洗。
他的动作轻柔,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洗着洗着,两人又洗到一起去了。
回到床上,孟诗宁眼睛都睁不开,头一沾枕头,就立马睡了过去。
孟诗宁做了个梦。
梦到了一台打桩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