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市一家不怎么有名的饭庄里,于少华和姚悦菲坐在了一起。
“菲菲,来尝尝正宗的天云饭菜,要知道天云市能在旅游业有这般名声,天云饭菜可是一大助力。”
于少华颇为知礼的给姚悦菲夹菜。
不过姚悦菲却是一副好像从未认识过面前的于少华一样的神情。
“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又变帅了?把你迷住了?”
就算脸皮厚如于少华,被一个美女这般盯着看,也有些不自在,特别他的一个大秘密似乎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后。
“我在看看,京都最着名的纨绔子弟之一的人,原来还有这份算计!”
姚悦菲看着面前的于少华,有些惊讶,也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于少华可的名声,那可是比杨家的杨云飞还要过分的人,可这一次他却算计了宋炎和杨云风,这份手段可不是一个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子弟拥有的。
这次的事情看似是杨云风的手笔,其实不然。
上次的匿名中,就有他们两个的投票,也就是说他们是故意投给的杨云风。
这可不是提前商议过的。
而是于少华私下找她的结果。
因为上次宋炎的惨败,才有这次再次动议出手,并且拉拢到了杨云风的心腹之一的闵燕,可惜还是输了!并且输的更加彻底。
这一切都是因为上次于少华的动作。
“呵呵,菲菲啊!你说我们两个来的目的是什么?”
于少华一脸笑意的看向姚悦菲询问。
“帮助?”
“当然不是了,我们来的目的就是不让他们两个和平共处,唯有斗起来才更符合很多人的利益!”
于少华神情变嘲讽,将两个人来天云表面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是你!”
姚悦菲听见这话却不怎么认同,她跟于少华虽然在仪亲,但两人的立场是有本质上的差别,于少华不用说,于家本就是那边的力量之一。
而他们姚家则更加靠近杨家这边。
她跟于少华的立场有着很大的差别。
“那我问你,当姚叔叔知道我的想法后,他有没有阻止你?”
“这!”
提起这个,姚悦菲也很奇怪。
因为在来的时候,她的父亲已经跟她说过,让她站在宋炎那边,她当时虽然不理解,但也没有反驳,毕竟她对杨云风也有些不满。
可当于少华跟她谈的时候,她原本是不想动的,可家里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很支持,这跟以前的想法可大不一样。
本来她觉得,家里的意思就是让她去支持杨云风,可现在听到于少华的话,她才觉得事情似乎没有他想象中那般简单。
“我父亲也好,姚叔叔也罢,还有京都的很多人,他们都想看看杨家的公子是不是真的跟他那位父亲一般的强大,所以宋炎就是一个磨刀石,我们就是旁观者和参与者,在力量有不平等的时候,就需要我们出手。”
于少华说出了他和姚悦菲来天云真正的目的。
要知道杨云风来天云跟现在可是不一样的,他一手打掉了冯彰武等人,暗中还有杨青梅这样的顶级大小姐,更有后面的游老爷子那群人,这可是大功,最起码在市县两级是一个绝对的功劳。
就算论功行赏,杨云风也该占据大头才是。
可最后呢?
宋炎倒是捡了一个大便宜,搞了数个市委常委支持他,不然他凭什么跟杨云风斗,这就是安排好的剧本。
而他们就是其中的演员。
“于少爷,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白痴啊?”
姚悦菲听见这话,神情变的很是难看,对于少华的语气也很不好听。
“菲菲,这话从何还说起?”
于少华听见姚悦菲的话,眼神也是一阵的慌乱,不过在言语上还是一副我明白的样子。
“原本你说的的确不错,可你的动作却出卖了你,原本他们的力量是平均的,你为了某一种目的,在杨云风说出匿名的时候,打破了这个平均,不是吗?这跟你的话不是冲突了吗?”
姚悦菲看着于少华淡淡的开口。
她虽然在仕途上不是什么天才人物,可终归生在那般的家庭,就算不懂看的也太多,哪里不明白于少华有着自己的目的。
“我这不是帮助那些想要看戏的人有戏看吗?要是他们一直这样平均的玩下去,很多人岂不是没有好戏看了?”
于少华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的给姚悦菲解释。
“大约二十年前,杨镇国突然被调入京都,惊讶了无数人,因为那一年他才四十几岁啊!杨云风今年三十五岁,他先创造了昭阳县飞速发展的经济,让很多人明白了他在经济上的能力,天云市前面几个月的问题表现了他的手段,一旦他将天云市治理的好,那将无人阻止他进步,就算超越他的父亲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姚悦菲看着于少华,突然提起了一件往事。
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件往事,却让于少华的脸色彻底变化。
“你很聪明,也很会借势,可这一次你玩脱了,跟上一次你面对杨家兄弟一样,你的计算失误了,他们两个没有平分秋色,而是宋炎再次失败。”
“你也比我想象中聪明!”
于少华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也忍不住感慨,原本的他以为姚悦菲只是一个小姑娘,自己应该很容易拿捏,没有想到竟然能够看破他的局。
的确这一次他玩脱了,按照他的计划,杨云风今天是应该输的。
因为只有这样,宋炎才会有希望在跟杨云风继续缠斗,他也能以此获利。
当然他的利指的不是天云这点可有可无的小利益。
而且关系到于家的大利。
“你应该明白,连我都能看出来的局,那两位不可能看不到,特别是今天之后,你可想好了,被他们两个盯上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姚悦菲看着于少华出言提醒。
“呵呵,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他们就算明白,拿我一个不在乎仕途的人又能如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