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家仁踏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之际,巩木毫不犹豫地发动了能力。
刹那间,他的背部迅速冒出一根根锐利的尖刺。
微微晃动身躯,尖刺便离身而出,如闪电般朝对手疾射而去。此乃他得以挺进第三轮的必杀绝技。
显然,谭家仁对巩木的能力了如指掌,在尖刺飞出的时候,他便迅速将短刀横在身前,紧接着飞速舞动刀身,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刀网,将激射而来的尖刺悉数击落。
见攻击无效,巩木并没有气馁,而是迅速调整状态,准备发动新一轮的攻击。
只见他背部的尖刺如雨后春笋般再次钻出,然后猛地用力一挥,将这些尖刺如箭矢般朝谭家仁射去。
然而,结果依旧令人失望,谭家仁依旧轻松地舞动着手中的刀,再次将所有的尖刺尽数击飞。
就在这时,谭家仁已经成功进入到巩木长棍的攻击范围内。
由于腿部受伤,巩木无法发挥出自己真正的实力,那些精妙绝伦的棍法此刻也无用武之地,他只能依靠一些最基本的棍法来应对眼前的危机。
于是,他双手紧紧握住长棍,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记横扫,试图将谭家仁逼退几步。
但让巩木没想到的是,谭家仁竟然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的身影宛如幽灵般出现在巩木身后,手中的短刀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抵在了巩木的咽喉处。
战斗在眨眼间便落下帷幕,巩木都有些不敢相信,片刻后,他终于回过神来,随后无奈地举起双手,扭头看着身后的谭家仁苦笑道:
“你这能力也太耍赖了吧?简直就是变态啊!”
面对巩木的抱怨,谭家仁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此时台下的观众们则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有人惊叹于谭家仁那诡异的身手和速度,也有人对巩木的遭遇表示惋惜。。
““老谭的能力竟然是瞬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使用这个技能,简直太变态了!”有人惊叹道。
“可不是嘛!既然拥有这种神奇的能力,那他之前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啊?真是让人想不通。”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啊,他的腿部伤势是在那次袭击事件中造成的。”
“当时为了保护我们,他根本不敢轻易施展自己的能力,生怕敌人会趁机突破防线。”
“所以,他只能凭借自己的身体去硬抗敌人的攻击,最终导致腿部受伤。”一名知情人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真没想到他人还怪好嘞!”大家纷纷感叹道。
此时,侯经理似乎也没有预料到战斗会如此迅速地结束。
当他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时,才回过神来,立刻高声宣布:“第四场比试结束,胜利者是,谭家仁!”
顿时,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场地。这既是对谭家仁胜利的欢呼,更是对他不顾自身安危、坚定守护同伴的行为表示赞扬与肯定。
紧接着,巩木和谭家仁互相搀扶着,缓慢地走出了比斗场。面对周围人如潮的赞誉,他只是露出温和而谦逊的笑容作为回应。
““第五场比赛开始!选手入场!”
随着侯经理的一声令下,一名选手迅速跳入比斗场,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对手。
原来,他的对手有一只胳膊缠着厚厚的绷带,似乎受了重伤。
待两人站稳脚跟,他们像之前的比赛一样,互相抱拳行礼,然后自报家门。
“武墨!”
“司阳!”
“请赐教!”
话音刚落,战斗瞬间爆发,然而,由于身上有伤,司阳很快就处于劣势,被武墨压制得节节败退。
武墨则趁势追击,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击,不给司阳任何喘息的机会。
面对武墨如潮水般的攻势,司阳不得不使出自己的能力来反击。
看到司阳动用了能力,武墨这才变得谨慎起来,但他仍然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并没有要施展自己能力的迹象。
司阳心中暗自叫苦,即使是在自己状态最佳的时候,也绝不是武墨的对手。
此刻,他感到每一次武器碰撞所产生的反震力都让他握着武器的手臂逐渐麻木,而那只原本就受伤的手臂更是因为频繁的动作再次被鲜血浸透,疼痛难忍。
司阳知道,这场比赛对他来说已经毫无胜算,他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
但他并没有放弃,因为他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哪怕明知不敌,也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看着场上越发岌岌可危的司阳,场下的人突然产生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然而,规则就是这样残酷无情,大家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他加油助威。
可是,武墨却趁机抓住了司阳手臂受伤所导致的防御破绽。
只见那短剑犹如闪电般迅猛刺出,瞬间就在司阳原本受伤的手臂上撕开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口子。
司阳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满脸都是汗水和苍白之色。
短剑抽出时,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花,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刺出,眨眼之间已经抵达了司阳的咽喉要害之处。
生死关头之际,司阳像是被激发了潜在的力量一样,手中的长剑急速抖动,巧妙地拨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接着,他同样使出了一记直刺,但武墨只是稍稍侧了一下身,就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然后,他脚下轻轻一动,转眼间就来到了司阳的身后。
此时,短剑横置于司阳的脖颈处,只需稍微用力,就能让他命丧黄泉。
司阳无奈的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低下头,放弃了抵抗。
画面定格,侯经理的声音适时的出现:
“第五场比斗结束!胜者!武墨!”
“得罪了!”武墨面色平淡的在司阳耳边轻声说道。
听到武墨的话,司阳摇了摇头,“无妨,都是我实力不如人。”
说着便持着短剑,浑浑噩噩的走出比斗场,而武墨则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仿佛像保镖一样守护着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