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众人都捂住自己的鼻子,赶紧躲得远远的,这些糕点里面都有毒药,可别真被风刮了到她们的鼻子里面被她们闻到。
那样的话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众人捂着鼻子退的老远,傅诗婉看着面上也觉得有些尴尬,她让人将这些糕点先拿下去,确实是危险的。
又看了看那个侍女总算是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了,她站起身来询问那位如今已经吓的有些神志不清的小姐,这是她的侍女,她首先应该询问她。
“这位姑娘,你的侍女确实是中毒暴毙身亡,这点不管是不是吃了我做的糕点,我都会给予赔偿。”
她这话一说,众人皆以为她是因为心虚,所以才要赔偿,都不买她的账。
“赔偿算什么?我觉得应该赔命才对,杀人偿命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子,谁要这一点的赔偿?看上去寒酸的要死。
好好的一条人命在她眼里算得上什么?只有一点赔偿,就可以将这件事情给掩盖过去了吗?必须得严惩,给个说法!
侍女的命那也是命啊,这只是不小心中招的是侍女,她原本把每一道点心里面都下了毒,那是想要我们所有人的命,哪里是只想要一个小小侍女的命。”
傅诗婉虽然一向与世无争,可是这话未免说的太不讲究证据了,眼下证据还没有确凿,只是怀疑她而已,这女子就可以见风使舵,如此说。
她立马将犀利的眼神投向她,给了她一记狠狠的刀眼,望向她,“这位姑娘说话得讲究个证据,这件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你就这样咬死我,我倒想问问这位小姐,这侍女可是你近身伺候的贴身侍女,从小感情深厚情同姐妹?”
她懒得与那些人辩解,直接开始询问。
那小姐几乎已经被吓傻吓到说不出话来了,被傅诗婉这么一问,她只能傻傻的摇摇头。
“并不是,这丫头不过就是院子里面的一个洒扫丫鬟,因为我贴身的丫鬟染了恶疾,所以不便进宫,于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将她一个二等丫鬟带到宫里面来了,实在不曾想这这一次居然葬送了她的性命。”
还好她的近身伺候的丫鬟没有进宫,否则毙命的就要是她了。
她只是因为惊恐,所以吓得有些神志不清,但并没有多伤心,因为这丫鬟和她感情并不深,那傅诗婉便抓住了重点。
“既然这位姑娘也说了,这丫鬟并不是你近身伺候的,想来也不是和你情同姐妹,这盘糕点只有高门大户的官眷桌上才会有,而且一盘里面只有三块,皇后娘娘的桌上也只有一块,况且点心不甜腻,一个人绰绰有余,甚至还觉得不够,你对于一个这样的丫鬟居然能慷慨到赐给她一块这实在是太可疑了。”
傅诗婉不相信她这么大方,她做的点心在京城里面人人都觉得不够吃,人人都称赞好吃,没有一个是不符合众人胃口的。
既然这位姑娘如此大方,赏给一个身边二等丫鬟,与她并不亲近,赐给她一块总共就三块的点心能给他一块,实在是可疑。
况且这又不是她的贴身丫鬟,要是贴身丫鬟情同姐妹那也就算了,这不过就是临时抬上来冲人头的丫鬟,让他进宫居然也能得到这样的赏赐。
她的话有的人赞同,有的人并不买账。
“该说不说,县主做的点心味道那是一绝,自从吃过之后,我便久久不能忘怀,寻遍了京城中各种命厨都做不出来一模一样的口味,要是我,我肯定舍不得给别人吃,身边要是贴身从小起长大的丫鬟也就算了,这么一个洒扫的小丫鬟,我才不舍得分给她一块儿呢。”
“可是这未免也太牵强了,主子赏给下人那不全看心情,总有人喜欢吃,有人不喜欢吃,万一这位小姐就不爱吃,觉得甜腻,想要保持身材,于是赏给他人,她一向对下人都慷慨的话,那这不也能说得过去吗?县主这样狡辩未免,有些欲盖弥彰,强词夺理了,怎么能依靠这个作为证据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呢?这位小姐想怎么做别人也猜不透啊。”
大家不买账,依旧觉得傅诗婉是在强词夺理。
这件事情全凭主人家的心意,高兴了赏给下人吃几块,不高兴或者喜欢吃,全留着自己吃也是能够说得过去的,怎么能用这个作为证据?
傅诗婉自然也知道这说不过去,不过已经有人开始偏向她,而不再是一味的一边倒去只骂她,说她在东西里面下了毒。
傅诗婉才不会自证,而是让别人先来说明为什么怀疑她,她才不会陷入这种自证的陷阱当中,而是叉着腰看向众人。
“既然大家都怀疑我的话,那么我倒想问了,我为何要在众人的点心里面下毒?包括皇后娘娘面前也有这份点心,如果我每一盘点心里都下了毒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害死那么多人?我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害死这么多人,这点心就是我做的,我没有必要实名制投毒告诉众人这毒是我下的吧,我为了什么呢?我与大家又无冤无仇,不日我就要嫁到皇家来了,害死皇后娘娘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皇后娘娘对我一向都很体贴照顾我,害死她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害死众人,大家与我无冤无仇的,我为何要那么做呢?”
她不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反问大家为什么怀疑她,她这么做有什么动机吗?
没有动机的话,她也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何况这点心是她做的,众人皆知,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她没有必要实名制下毒。
众人也觉得这番话十分有道理,纷纷的左右相看刚才是谁先怀疑起来的。
可是眼下已经没有人说话了。
没有人站出来指出为什么怀疑傅诗婉,全都在想刚刚是被谁带偏了。
她们是跟着有人的话开始怀疑县主,再加上心中一直都嫉妒不甘于是直接用证据将她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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