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灼:[我知道了,老公你忙吧。]
容今开了直播,贺洵就坐在一旁观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容今。
“谢谢宋哥哥送的玫瑰城堡,爱你呀。”
贺洵低下头,点开蔚蓝直播,给容今刷了一百个玫瑰城堡。
容今正要念他的名字,却卡壳了,他看了一眼贺洵,跟粉丝们说:“麻烦大家稍等一下,我喝口水。”
容今关掉麦克风,走到镜头外,看着贺洵说:“你不用给我刷礼物。”
“那我私下给宝贝转账好不好?”
容今一字一句说:“不好。”
贺洵握住他的手,用指腹重重摩擦着容今手上的皮肤,疑惑地问:“为什么?宝贝不用有心理负担,老公赚钱就是为了给你花,而且我有的是钱。”
听到“老公”二字,容今的耳朵泛起了红晕,心中涌现出些许羞涩,轻声回应道:“我们才刚谈恋爱……”
贺洵倏地靠近他,鼻梁几乎快要碰上容今的额头:“那喊什么,我喊容容宝贝,容容喊我宝宝?”
宝宝这个词容今对着主角攻的那张俊脸更喊不出口,他怯声道:“贺哥哥不好吗?”
贺洵冷着脸说:“宝贝有多少个哥哥,需要我一一去数吗?”
容今仔细想了一下,尴尬的不说话了,他的哥哥的确挺多的,若是加上前面几个世界,恐怕数都数不完。
“洵洵,我这样喊你怎么样?”
贺洵勉强接受,揉揉容今的脑袋说:“先喊两天,等想到更合适的称呼了再换。”
“好,”容今看到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连忙回到镜头前,对贺洵说:“我直播了,你别说话。”
[老婆你好狠的心,已经五年了!你整整五年没有理我!]
[老婆,你看到小小容了吗,小小容是我们的孩子,现在已经五岁了。]
[嘻嘻,老婆带球跑了,五年后带着缩小版的老婆霸气回归,惊呆我了。]
容今茫然:“什么五年?什么孩子?”
[老婆,你走了五年。]
“可我不是就离开了五分钟吗?”
[宝宝,一分钟和一年一样长,宝宝,你的心好狠,居然五年没有来看过我们。]
容今似懂非懂,真诚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下次我会尽快回来的。”
[啊啊啊啊啊,老婆你没错,是我有错!!]
[宝宝你好乖,别被坏男人骗走了呜呜呜呜]
[嘻嘻,好爱老婆,老婆不用道歉]
[老婆,你亲我两下,我就原谅老婆]
这时,贺洵递过来一杯水说:“容容,喝口水。”
[草草草,又是哪个男人进我老婆房间!]
[这个男人的声音与表弟不一样啊……]
[狗男人,离我老婆远点啊啊啊啊,你滚!老婆呜呜呜,我也想去老婆家里]
容今喝了一口贺洵递过来的水,跟直播间的观众解释道:“他是我的表哥,嗯对,是上次我那个表弟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因为快要高考了,所以暂时住在我家。”
裴灼:“?”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同父同母的哥,他不是独子吗?
他打字道:[容容,我没有哥哥]
容今看到了这条弹幕,裴灼所有的网名都是“火勺”,他知道这个人就是裴灼,但心虚的假装没有看到。
裴灼又给容今发了条信息。
裴灼:[老公,我没有哥哥,这个人是谁!]
容今自是看见这条信息了,可是有贺洵在旁边看着,他没有回复,快速划走,等下了直播才躲到卫生间给裴灼回信息。
容今:[他是我表哥啊。]
裴灼:[表哥?亲的?]
容今:[当然是亲的,上次不是说你是我表弟嘛,所以我和表哥商量了一下,跟直播间的粉丝们说你们是亲兄弟。]
裴灼没有傻到完全相信。
第二天,裴灼给容今发了条信息,走到楼下等容今开门。
容今睡眼惺忪地开了门,示意裴灼进来。
裴灼走到客厅,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然后问道:“你表哥呢?”
贺洵工作忙,这两天为了陪容今积攒了一堆的工作,所以一大早就离开了,恰好与裴灼过来的时间错开。
容今早就想好了措辞,很自然地说:“他是高中生,老早就起床上学了。”
此时裴灼已经信了七八成。
“容容早上吃饭了没?”他走向厨房,在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时,脚步一顿,“这是你表哥给你准备的?”
容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贺洵:[宝贝,我给你准备的早餐放在桌子上了,宝贝起床后放到微波炉加热一下再吃,爱你。]
容今点头。
裴灼:“呵。”
这么丰盛的早餐,起码要早起一个小时准备,那位表哥可真是“贴心”啊。
裴灼严重怀疑容今的表哥对他有不轨之心,但这种恶心的事情他不会让容今知道。
还有两三天就要高考了,表哥在这里也住不了多久,等他找到机会再警告这个表哥。
裴灼想清楚后,不再与容今讨论表哥的话题,他拿出药膏放到桌子上,自觉地趴在沙发上说:“老公,后背的位置我够不到,你能帮我涂药膏吗?”
容今没有拒绝,拿起药膏轻轻涂抹在裴灼的背上。
“这两天身上的伤怎么样?”
裴灼说:“偶尔还是会很疼,不过老公吹吹就不疼了。”
容今加重力道,听到裴灼的闷哼声后,声音轻柔道:“多按压也能减轻疼痛感。”
裴灼:“……谢谢老公。”
快到中午了,裴灼不愿放过任何一个与容今亲近的机会,他靠在容今的肩膀上,深情款款地问道:“老公,我中午可以留在这里吃饭吗,我会做饭,我来做饭好不好?”
容今:“好啊。”
结果到了中午,贺洵发消息说要过来。
容今躲到卫生间给贺洵打电话:“你、你中午别过来了。”
贺洵:“为什么?宝贝,我想你了。”
容今想了半天,说:“我在外面,中午不回家。”
“那宝贝你在哪,我去找你。”
容今说:“不用了,我下午就回家,你上班吧。”
好不容易说通了贺洵,容今从卫生间走出来,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七七,当渣男好难。”
他这两天快忙死了,比一年前一天打两份工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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