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适应了极寒的生活节奏,别墅内的五人每天都有自己的固定任务,谭妈谭爸还是以制作美食为主,年轻三人组重点就是空间里的果树和农田,小鸡和小鸭。
为了让身体不至于僵硬,所有人恢复了训练内容,每天花2-3个小时的时间,在岩洞内练习射击,互相对练,虽然衣服很厚重,但是大家锻炼起来也很灵活。
两只小狼崽,经过灵泉水慢慢的调理,也重新恢复了活力,而且抗寒能力变得很强,可以跟着大家到岩洞内一起活动。
谭沐夏空闲的时候就会拿着飞盘训练两只小狼崽。
天空阴沉,山林间,参天古树伫立,它们的枝桠被冰雪覆盖,宛如银白色的巨龙蜿蜒盘踞。
远处风雪中,一群身穿厚重的防寒服的大部队,步伐坚定而有力的列队前行,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决心,手持锋利的斧头,一步步向着山林而来。
霍毅寒警觉的睁开双眼,从假寐的卧室里快速来到一楼客厅。与此同时岩洞内的超声波传感器发出警报声。
“什么情况?有人进来森林里了吗?”谭沐夏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看向霍毅寒,脸上满是警惕。
“我感受到有一大群人的靠近”霍毅寒给谭沐锋使了一个眼色。
谭沐锋意会,快速走出房屋,将传感器关掉。
“是敌是友?能感觉出来吗?”谭爸严肃的问霍毅寒。
“感觉像是军方的人,我们出去看看”霍毅寒开始穿戴外出装备。
兄妹俩也行动起来,谭爸此刻开口“我也跟着去,如果是官方的人,也许会有我认识的,有熟人好打听情况”
谭沐夏快速拿出一套装备递给谭爸。
“我也去,留我一个人我也不安心”谭妈几步上前,脸上带着坚定地神色。
谭沐锋刚想阻止,谭沐夏已经快一步递过去一套装备“妈妈也去吧,总不能永远躲在别墅里不外出,也是该出去看看了,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还可以一起躲进空间,留妈妈一个人,反而更危险。”
众人都认同谭沐夏的说法,达成共识,五人快速穿戴好装备,将两只小狼崽收进空间后便一起外出。
而山林外围汇聚了一群军队,他们进入山林后,士兵们分成小组,开始有序地砍伐树木。
他们身穿厚重的防寒服,手持锋利的斧头,面对冰雪覆盖的参天大树,没有丝毫退缩。
每一次斧头的挥动,都伴随着刺骨的寒风,将雪花卷起,在空中形成一阵阵白色的旋风。树木倒下时,发出沉闷的轰鸣,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士兵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呼出的白气,在冷风中迅速消散。他们的脸颊被冻得通红,手指也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变得麻木,但他们依然坚持着,一遍遍地挥动斧头。
随着砍伐的进行,山林间很快出现一片空地。被砍倒的树木横七竖八地躺在雪地上,像是战后的战场,一片狼藉。士兵们的身影在雪地上忙碌地穿梭,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一道道白烟,与飘落的雪花交织在一起。
顺利爬出岩洞,跟随霍毅寒的脚步,向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半个小时后,三人躲在高处的树丛中看向崖壁下一群努力挥动斧头、拖拽树木的军人。
谭沐夏拿出望远镜,依次递给每一个人。
寒风凛冽,刺骨而来,呼出的气息在冷空气中迅速凝结成白雾。
“这是官方军队”谭爸肯定的说。
“怎么跑这么远来伐木”谭沐夏疑惑的问。
“应该是要保留基地外围树林作为防护罩,所以,优先选择远处更远处的”谭沐锋解答说。
“那这也太远了……离基地1500多公里呢”谭沐夏还是无法理解。
“老谭,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吗?”谭妈拉了拉谭爸衣袖问道。
“不确定,大家穿得都很严实,看不清样貌”谭爸摇摇头。
“要过去看看嘛?”谭妈问。
“再观察一下”谭爸开口。
“他们开来了很多雪摩托和大型爬犁,应该要弄很多树回去,估计要在山林中停留一段时间”谭沐锋看着冰雪地上的交通设施分析道。
“来一次这么远,人力物力燃料消耗也大,肯定要尽量多的弄回去木材”谭沐夏补充道。
“他们已经在安营扎寨了”霍毅寒指了一个方向说。
大家看过去,山腰处,一个密林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群忙碌的身影在搭帐篷,生火堆。
“我们直接过去帐篷区吧,那边应该有负责人和领导”谭沐锋提出想法。
“只要是正规官方军队,我们至少能准确的打探出基地信息,希望许营长也来了”谭沐夏颇为感慨。
“慢慢靠近看一下,如果许营长参与外出寻找物资,我估计他会选择这个片区”谭爸坚定的说。
因此,几人顺着岩壁,向密林中搭建的营地走去。
尽管天气极寒,但士兵们的热情却丝毫不减。他们知道,每一棵砍倒的树木,都代表着人类生存的希望。砍伐树木的场景虽然艰辛,士兵们却充满了力量和勇气。他们的身影在雪地中显得愈发高大。
停在距离临时营地七八百米远的距离时,一行人再次拿出望远镜查看情况。
“看来爸爸猜得没错,有许营长,我看到他了”谭沐夏有些惊喜地说道。
“走吧,过去看看,不要躲躲藏藏,容易被当成敌人”谭爸站起身带头走过去。
距离临时营地大概两百米左右时,一声洪亮的呻吟响起“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从周边树林中跑出几个手拿冲锋木仓的军人,警惕的看向五人。
谭爸慢慢抬起双手“同志,你们好,我们是普通幸存者”
士兵们感到奇怪,这冰天雪地的森林中,怎么还会有幸存者的存在。眼前五个穿着厚重,声音沉稳洪亮的男人,心中防备更慎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