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那个纨绔,抓住酒瓶砸叶凌天的动作,杨天俊等富少,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因为有人动手,杨天俊就不急着对付叶凌天,正好借着他身边的小弟,好好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
如果叶凌天强大到他无法抗衡,杨天俊自然会请来帮手,甚至搬出忠勇侯这个靠山!
他作为杨烈的亲侄子,还是很受疼爱的。
侯府那么多高手,杨天俊相信,就算叶凌天长着三头六臂,最后也要被侯府拿下。
不过,就算想要对付叶凌天,现在也还不到时候,毕竟他还不知道叶凌天的嫡系。
在杨天俊看来,为了余德海区区一个老残废,叶凌天没必要冒着得罪忠勇侯的风险,这背后一定有什么蹊跷!
当然,今日既然惹到了自己头上,杨天俊肯定不会放过叶凌天,否则他杨少的面子,往哪里搁?
杨天俊自己不急着动手,身边的纨绔出面,正合他意。
这家风月楼,可是杨天俊的地盘,就算他身边那个纨绔,真的在这儿打死了人,也没有任何问题,他一句话就能摆平。
万众瞩目之下。
面对这个纨绔子弟的酒瓶,叶凌天傲然挺立,不闪不避。
他的身姿犹如青松,傲然挺立,就像是没有看到砸向自己面门的酒瓶。
眼看酒瓶,就要落到叶凌天的脸上,他的嘴角却带着一抹冰冷笑意,丝毫不将面前的危险放在眼里。
“轰!”
关键时刻,在他身后的卫雷悍然出手,以魁梧的身形,挡住了那个纨绔子弟,同时怒喝一声:“放肆,竟敢对大人不敬,找死!”
“哼,老子也不是没打过架,少在这里唬我!什么狗屁大人,都给老子去死吧!”
纨绔子弟见卫雷挡在自己面前,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抡起酒瓶就朝着卫雷头上招呼。
跟着杨天俊的这一帮纨绔,仗着家中的权势地位,平日里在云城无恶不作,基本没有谁敢招惹他们。
在这些纨绔眼中,根本没有人命这回事,他们只要出手,必定朝着别人的头颅打去,从来不管是否会将人打死。
这个纨绔子弟含怒一击,要是普通人,可能无法轻易躲过去,真会被他砸中脑门。
可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乃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五品虎尉!
卫雷在西南边境从军,戎马十余载,经历的战斗不计其数,面临的危险更是层出不穷,战斗经验早就锤炼地无比丰富。
这个纨绔子弟拿着瓶子砸他脑门的动作,在卫雷眼中,就跟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一样可笑,没有丝毫威胁。
“嗖!”
卫雷伸出手,轻易就抓住了纨绔子弟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挡住别人的攻击,跟抓住对方飞速移动的手,根本不是相同的概念。
卫雷仅仅展露这一手功夫,瞬间就让杨天俊眯了眯眼睛,多了几分忌惮。
那个纨绔子弟扯了扯自己的手腕,不过并没有扯动。
他索性不再挣扎,用另一只手指着卫雷,对他破口大骂,态度嚣张到了极点:“放开老子,本少的手,也是你这狗爪子能抓的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大放厥词,我就给你点教训!”
卫雷冷喝一声,右手瞬间用力一扭。
“咔嚓!”
那个纨绔子弟的手腕,直接被折断!
“啊啊啊!你tmd竟然真的敢伤我,找死!!!”纨绔子弟惨嚎一声过后,竟然还在威胁卫雷。
卫雷眉头皱了一下,夺过白酒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力将酒瓶,砸在这个纨绔头上,鲜血喷涌而出。
这还没完,卫雷随后出脚,用力踢断了纨绔子弟的双膝。
从卫雷挡住纨绔子弟,再到踢断他的双腿,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流畅无比。
“咔嚓!”
“咔嚓!”
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之后,那个纨绔子弟膝盖骨粉碎了,再也无法站着,身子一软跪倒在地。
哪怕大夏的医术十分发达,可是膝盖骨粉碎之后,这个纨绔子弟一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了。
刚才这个纨绔子弟,不愿意给为国捐躯的英烈跪地敬酒,还要对叶凌天口出狂言,甚至想用酒瓶砸死他。
然而,往后的生活中,他却时时刻刻都要“跪着”,再也站不起来!
“啊啊啊”
膝盖骨粉碎的剧痛,让那个纨绔子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痛不欲生,脸色变得惨白一片,差一点就要昏厥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全场。
因为卫雷的动作太快了,从出手到制伏敌人,仿佛就跟电影中的打斗场景一样流畅,没有丝毫停滞的地方。
足足过了许久,其余人才终于反应过来。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伤,那些富二代怒不可遏,他们平时嚣张惯了,此刻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指着卫雷和叶凌天,破口大骂:
“你们这两个杂碎,竟然伤了董少,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妈的!今天还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两个愣头青,居然敢来风月楼伤人,而且还是当着杨少的面伤人,难道不把杨少放在眼里么?”
“哼!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应该关进侯爷的黑狱里面,承受种种非人的酷刑!”
“你们这两个狗东西,要是现在跪下来道歉,或许可以让杨少网开一面,留你们一个全尸。如若还要抵抗,到时候侯爷出面,那就要祸及家人,株连九族!”
这些纨绔子弟怒骂不止,字里行间,满是对叶凌天两人的威胁。
然而,叶凌天却置若罔闻,直接将他们喷出的脏话,当成了耳边风。
叶凌天扫了众人一眼,从卫雷手中接过白酒瓶,打开瓶盖,一股刺鼻的酒精气息,顿时散逸四方。
他冷笑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低头望着那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开口道:“刚才既然你不肯敬酒,那就由我代劳了!”
说着,叶凌天直接捏住那个纨绔的下巴,将白酒瓶对准嘴巴,硬生生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