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堂经过自己包房时!
“二位美女,再见!”
“再见!”
不过当两人看见他们包房门口这些大汉时,心中还是非常的疑惑的!
“咦!这小子是有点缺心眼哈~~~”
“这种时候自己还不跑,偏偏又回来了!哈哈~~~”
这伙儿汉子说道!
回到座位上!
段杰使劲的朝他挤眼睛!
“老张!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你他娘的都已经走了,还回来干嘛?”
“不是还有晚饭的嘛?”
张玉堂是彻底的把所有人逗笑了,十几个大汉原本怒气汹汹的如今拍着手在那里笑的前仰后合!
十分钟后!
刘希的爸爸来了!
“谁让我儿子赔一个亿啊!我带来了~~我看看~~是谁!”
刘长安,个子不高,但是钱能养人啊,他的气焰,向来都是嚣张无比!
刘长安将手里的一个编织袋放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那老大看着刘长安!
“呵!个子不大,还很凶!是我,我让你儿子赔一亿,怎么了?”
后面几个小弟扛着钢管走上前,在手上啪啪啪的拍着钢管!
“哟!有人?哈哈~~~有人好啊!老弟我开工厂的,多的就是人,手底下有一千号,今天也没有多带,带了八十个!”
啪啪啪~~
刘长安轻轻的拍了一下三下手!
走廊两头涌出来八十个穿着工作服,手拿铁锹钢钎的工人!
刘希又来了精神!
走到那老大身前!
啪啪啪~~
拍着他的脸狞笑道!
“哈哈!让我们赔一个亿是吧?让我同学留下来陪你们是吧?你他娘的算哪根葱?”
嘭~~
一脚将那老大踢飞了!
“刘哥~~威武!”
“刘哥霸气!”
那老大瞬间认怂!
“好!我胖子辉认栽了!走~~~”
他带着人就要走!
“慢着!就这么就要走了?”
刘长安喝道!
“你想做啥?”
“你都能打劫我儿子一个亿,我当然也要打劫你一个亿了!”
胖子辉脸色煞白!
“我~~我没有这么多?”
“行,我看有多少!差得就要胳膊和腿来补!”
“我~~我只有一千万~~”
“行!转账~~至于后面怎么还~~看心情!”
大家吃惊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五分钟后,一千万到账!
“就这么~~就赚了一千万了?我的天~~我一辈子都不敢想啊!”
最后,当然也没有砍他们的胳膊和腿!
“儿子!尽管在这里吃,我看看有没有长得好看的能当我刘家媳妇的~~哈哈!开玩笑,同学们好好吃,好好玩,所有的开销刘希买单!好不好?”
“好好~~”
“好好~~”
气氛瞬间高涨了!
大家吃了一会儿之后,就到了隔壁的KTV开始唱歌,又点了不少的酒!
这下讨好刘希的那就更多更明显了,刘玉瑶整个人都坐到刘希的腿上了,二人在那里摸来摸去,没多久就出去了,大家自然知道是干啥去了!
就连崔路何志文二人,都开始有人巴结了!
张玉堂找了几个要要好的同学聊了会儿,随后觉得就没什么意思了,作势要走!
忽然季静发来了微信!
问他走没走,没走的话来两岸咖啡!
张玉堂也就去了!
陈舒雅也在,二人见他一来便问中午是咋回事!
张玉堂只好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二人惊得不得了!
“就这么,一千万就到手了?钱可真好挣!”
季静道!三人在咖啡馆的二楼,透过玻璃晒着太阳,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不比那臭烘烘的ktv舒服啊!
“张玉堂!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干啥的?我不信你没有工作!”
“哈哈!也算有个工作吧!那就是郎中!”
“郎中?医生啊?”
“对!哈哈~~以后江州有看不了的病症可以介绍给我,我给你抽成,不过仅限明年上半年了,后面就不干了!”
张玉堂估摸着,自己确实也不差钱了,没必要做治病救人的事儿了!
“你会看什么病?”
季静是不信的!
“别人看不了的我才看,别人会看的我不看!”
“你就吹牛吧你~~”
但是,陈舒雅似乎听进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别人看不了的病,你会看?”
“当然~~怎么?你有病人啊?”
“我倒是真有个伯伯,得了肝癌,晚期了!你能治?”
“能~~但是我收费比较贵!”
“多少钱?”
“他家存款都的一半!”
“什么?那要是别人家有几亿存款,你要收一半?”
“几亿?有一百亿的我也收了一半啊!”
张玉堂笑道!
“吹!接着吹!”
季静不信!
张玉堂没有解释!
“你等一下!我问问我伯伯!”
“张玉堂!吹牛吹过头了吧?那可是癌症晚期!”
“你这话说的,做生意嘛,得吆喝,吆喝的好了,才能有客人呀。”
“哼。。人家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你要是行就行,不行也别耽误人家。”
“耽误不了,但凡是找到我的,那都是在大医院已经没有救了的,谈不上耽误不耽误的。”
“这倒也是。”
几分钟后,陈舒雅回来了。
“张玉堂,我大伯想见见你,你跟我去一趟可以吗?”
“可以啊。。走吧。。”
此时是下午的四点钟,太阳斜斜的照下来,这个北方的小县城倒是显得非常的静谧。
陈舒雅开了一个帕拉梅拉,看来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带着他们到了一处别墅区,这里背靠他们县城的赤水河,别墅区依河而建。
帕拉梅拉停在大门前,帅气的保安敬了个礼,打开了道闸。
很快,车子刹停在一处院子前,很豪华,主楼高四层,前面大院子里有泳池,花园。
“舒雅小姐来了。。”
门口一个老管家开了门。
“嗯。”
随后,陈舒雅带着他们来到一楼的大厅里。
一个拄着拐杖的五十岁的男子艰辛的站起身,满脸的痛苦中,挤出些笑意。
“舒雅来了。。快坐。。”
“大伯,这位就是我说的张玉堂,也是静静的朋友。。”
季静显然是经常来这里的,显得很自然从容。
“这么年轻?能是神医?小伙子,你祖上是行医的?”
“不是。”
“那你是学医的?”
“也不是。”
“那你凭什么能治疗我的病,这可是癌症,全世界都没有办法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