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道:“是啊,肉脯铺子不买肉脯还能做什么?”
“买卖消息是犯法的吧。”
“是啊,人家姑娘给了银子,他是不想给肉脯,这不是赖子嘛。”
肉脯铺子老板急了,对着围观的人大吼:“你们懂什么,你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有容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展示给围观的人看:“大家都来看一看,我是差钱的人吗?我是差钱的人吗?”
围观的都是平民百姓,几乎都是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
“人家姑娘根本不差钱,这可是一千两的银票啊,我一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银子!”
“我三辈子都挣不到这些!”
“我五辈子!”
“我十辈子!”
“姑娘不差钱,根本不差钱,肯定是这肉脯铺子老板想要欺负人家是个姑娘家!”
围观人群中有女子站出来指着肉脯铺子老板道:“这个肉脯铺子的老板可不是个东西,之前看我是个女人,缺斤少两不说,还想占我便宜!”
陆有容看向肉脯铺子老板:“你听到了,大家都能为我作证,你就是想坑我银子,想要讹诈我,我要报官!”
肉脯铺子老板急了:“我没讹诈你,我以为你给我银子是要买我的消息,你可别报官,千万别报官。”
这么多人给陆有容作证,陆有容又有钱,只要陆有容肯散财,这些围观的人都能跟着陆有容去官府。
陆有容就是故意整他的,从他对那小娘子伸出咸猪手的时候,陆有容就盯上他了。
这个亏,怎么陆有容也要让他吃下了。
“那你就是表面是肉脯铺子,实则是买卖消息的铺子。”
陆有容又对着围观人群喊道:“大家都听到了吧,他说他是想卖我消息,我要报官,他买卖消息,大家听到了可要跟我去三法司衙门作证,去帮忙作证的,我有重谢!”
人群立马沸腾了起来。
“我去给姑娘你作证!”
“我去!”
“我也去!”
“这姑娘是个有钱的主,手里有一千两的银票呢,给这姑娘作证肯定不亏!”
肉脯铺子老板见事情不但闹大了,还越闹越乱腾,一个头有两个大。
“我不是买卖消息的铺子,我不是,我就是个卖肉脯的,我真的是个卖肉脯的。”
肉脯铺子老板抓住了陆有容的袖子:“姑娘,你饶了我吧,如果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姑娘跟姑娘的家人,还请姑娘恕罪,求求你了姑娘……”
陆有容一把甩开了肉脯铺子老板的手,小声低声道:“老板,不知道那些被你摸手非礼,语言戏弄羞辱的女子,肯不肯原谅你?”
肉脯铺子老板瞪圆了眼睛,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得罪了陆有容。
陆有容笑盈盈的威胁道:“今日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三法司衙门你是去定了,你可知我是何人,告诉你,三法司衙门的林大人是我的叔伯,我跟他家的嫡小姐是闺中密友,镇国公府的陆小将军跟我关系特别好,还有三皇子我也相熟,今日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三法司衙门里我定要你半条命去,让你这辈子都蹲在大牢里出不来见不到阳光!”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肉脯铺子老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巴掌:“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个东西,我娘生没娘养,我乌龟王八蛋……”
围观的人群在起哄。
“打,使劲打!”
“老板,打的还不够用力,打自己是不是下不去狠手啊!”
“这种人就是活该!”
还有人问道:“姑娘,还送不送他去官府了?”
陆有容对众人道:“咱们一起看他的表现好不好?如果他表现的好,我就大发慈悲,不送他去官府了!”
“好!”
众人欢呼着,看肉脯铺子老板像是看耍杂耍的动物一般。
肉脯铺子老板狂扇自己大嘴巴子,扇的自己脸都肿了,嘴角都渗出了血渍。
“我不是人,我是个畜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姑娘您原谅我吧。”
肉脯铺子老板边扇自己嘴巴子,边骂着自己求饶:“姑娘您满意了没,求求姑娘了,姑娘原谅我的,我不是个东西,求姑娘原谅……”
陆有容笑了笑,轻飘飘的从嘴里挤出三个字:“不满意。”
肉脯铺子老板急了,猛地往地上磕头,头磕的“碰碰”作响,没多会,头就磕破了,疼的倒吸冷气。
陆有容命令道:“继续磕啊,可能磕着磕着,我就满意了呢。”
肉脯铺子老板咬了咬牙,继续磕头。
陆有容道:“用力点,你是没吃饭吗?还是想进入三法司衙门?”
肉脯铺子老板听到,忙不迭的用力磕头,磕着磕着,头昏脑胀的倒在了地上。
陆有容看着满头满脸血的肉脯铺子老板,用力的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见肉脯铺子老板没有反应,对一旁肉脯的大叔道:“大叔,麻烦给我来一盆冷水。”
大叔立马应下。
没多会,满满一盆冷水端了出来。
“姑娘是不是想泼醒他?”
陆有容点头。
大叔道:“我来行吗?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陆有容道:“哦?怎么讲?”
肉脯的大叔道:“这人可不是个东西,不是打媳妇就是打孩子,之前他媳妇怀孕六个多月了,愣是被他打到流产,还有他的大闺女,被他打成了残废,然后卖到了窑子里,他媳妇实在被他打的不行了,回了娘家,他又去人家娘家闹腾,之后还收了三两银子,给他媳妇下了那种不正经的药,让一个老鳏夫给强睡了,完事逼他媳妇卖身子,他媳妇不堪受辱,投井自杀了,死了。”
周围围观的人听完,大喊着:“畜生!”
“见识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该死,他该死!该被千刀万剐!”
“对!姑娘千万不要放过他!”
陆有容咬牙道:“还真是该死的东西。”
又对大叔道:“大叔,你想泼就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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