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的听力很惊人。
他听到细细嗦嗦的声音,那是白浣溪在褪下裙子和丝袜的声音。
“嘘~”
“嘀嗒嘀嗒嘀嗒~”
片刻的水声之后,白浣溪神色有些慌张和尴尬地从灌木丛那侧走来。
张国宾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开口对白浣溪道:“浣溪,这青竹山上毒虫猛兽特别多,村里的人都不敢上山,我刚才上山的时候碰到一条四米长的过山峰。”
“四米长的过山峰?!”白浣溪饶是威严有度,俏脸顿时唰的变白,美眸中有恐惧之色。
她要是碰上过山峰,那还能有命活吗?
白浣溪心有余悸道:“……我以后再也不上山了”她下意识想伸出手去抱张国宾。
张国宾点点头:“你今天也是运气好,什么都没有碰见。”
“青竹村的人世代生活在这里都不敢上山,山上太危险了。”
大山里的资源极度丰富,但也要有命赚才行。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前倒是允许上山,后来就不行了,也是因为这样,青竹村人口才能上千户。
白浣溪问道:“那你怎么还敢包山?”
张国宾冲她笑了笑,道:“秘密。”
“最近一段时间,我就会进一批货回来开始培养种植。”
白浣溪好奇:“张先生,你要种植哪些药材?”
张国宾道:“人参、灵芝、山参、何首乌这些吧。”
白浣溪疑惑:“青竹山的水土这么好吗?张先生你确定这些药材能种植好?”
张国宾哈哈一笑:“青竹山有灵,水土不是一般的好,不然白镇长以为我为什么要承包这几座山。”
白浣溪露出浅浅笑容,声音恬美:“那就提前祝张先生药材生意红红火火。”
两个人走下山,来到水泥公路上,天边,残阳如血,开始要渐渐进入夜晚了。
白浣溪威严冷艳的俏脸一动,道:“张先生,我这几天又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你明天能不能来家里给我看看身体?”
张国宾笑着说道:“好,明天你在家里等我,到时候把地址发我就行。”
白浣溪乃是官宦世家出身,一举一动都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感,很是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张国宾缓缓摇头,回到自己家里,张父和李雷根正坐在饭桌子上喝着小酒。
见到张国宾回来了,赶紧让他落座。
“儿砸,那梨园爸今天去看了,那雪梨长的可真好,以后我们老张家也算有基业了。”张父面色红润,神情有些激动。
自从张国宾不是傻子后,家里的日子是一天更比一天好,肉眼可见的那种。
李雷根放下酒杯,对张国宾道:“阿宾,那梨园有三十亩,但是只种梨,有些浪费土地啊。”
他开始出谋划策:“要不再种点别的水果?”
“那是肯定的。”张国宾将三十亩梨园都布置下了阵法,梨树间隔比较大,还有很多土地被浪费空置了出来,自然可以再种些别的果树。
张国宾冲李雷根道:“雷根哥,最近一段时间,你有空就跑一跑县城和省城,看看什么水果比较贵,到时候我们直接进一批果树回来移植。”
“所有的费用我给你报销,买果树的事情也交给你,到时候买回来,我给你提成。”
李雷根眼睛一亮:“好,我明天就出发。”
果园能赚钱,但比起山上的药植,那点利润就不算很多了。
这个时候张母将饭菜端上桌,几个人吃饭,完事后,李雷根也没回自己屋,而是搭上村内人的三轮车往南河镇去,也不知道干嘛。
张国宾心里隐约猜测,李雷根应该是又去镇上打牌赌博了,但他不会去管,也不会去提醒。
正如他所说,李雷根和他的情分已经用光,自己不重新做人好好跟林洛水过日子,再出什么事,怪不到他头上。
吃了晚饭,张国宾也没修炼,正准备拿鱼竿去河边钓鱼,碰上下班回来的嫂子林洛水。
林洛水还是穿着中午出门那一身的低胸裙,包臀裙,黑色丝袜高跟鞋,直接成为村里最养眼的风景线。
村里不少人看到林洛水这幅打扮,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然后吐唾沫,神色猥琐或不屑。
林洛水见到张国宾拿着鱼竿要出门,美眸有些焦急:“阿宾,你先别走,嫂子有话要和你说。”
张国宾放下鱼竿,看着林洛水,有些冒汗,有些心虚。
林洛水眼神复杂,红唇轻咬,对张国宾道:“跟嫂子进屋。”
林洛水走进屋子里,翘臀往沙发上一坐,将高跟鞋脱下,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小脚,然后两条腿都放上沙发交叠蜷缩起来。
她对张国宾道:“阿宾,你坐啊。”
张国宾有些头皮发麻,忐忑不安,坐在了林洛水旁边,小心谨慎地问:“嫂子,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林洛水一双美眸盯着他看,更让张国宾不安。
片刻后,林洛水一双美眸生出了雾气,声音凄凉伤心:“阿宾,你说嫂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张国宾心头一慌,他开口问道:“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林洛水伤心道:“阿宾,你雷根哥又去打牌赌博了。”
“他明明答应过我们不再赌博,会好好过日子的。”
“你说嫂子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日子稍微有点曙光,但她得知李雷根狗改不了吃屎,又去赌博打牌,很伤心。
“嫂子,你想怎么办?”
林洛水美眸一抬,盯着张国宾:
“我不想跟你雷根哥过日子了,我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