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饭店都回荡着炎丰的惨叫声,客人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炎裕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手中的灯笼木杆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炎丰屁股上。
炎丰的那些朋友这才如梦初醒,赶忙上前帮忙。。
有好几个都拿起酒瓶一砸,当做武器恶狠狠怒视炎裕。
“我干!敢打我们的兄弟,弄他!”
“弄他,奶奶的熊,在我京北小蛮熊面前,还敢耍横,打残他。”
在座的,都是京都各家富商的家族子弟,第一批真正意义上享受和平福利的人。
个个都是心高气傲,天不怕地不怕,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蛮横的很。
炎裕正在气头上,听到对方不但带坏自己幺弟,还敢对他动手。
冷笑一声,明显怒气已经冲到天灵盖了。
“呵呵,你们倒是很讲义气啊,好好的书不读,整天胡吃鬼混,看来今天我要替你们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你们了。”
“免得再过几年,挨了枪子。”
启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里暗自叹气,炎丰这小子也真是活该,让炎安雅抓到了把柄。
这帮人启明了解,平时是胡闹了点,但是并不坏,要不然早就被启明清理了。
不过他也清楚,炎裕这一顿打,也是为了让炎丰长点记性。
炎丰此时见自己的朋友想要对自己二哥动手,怕伤到自己二哥,想要开口让自己朋友先离开。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炎裕扔进了饭店的观赏鱼池。
炎裕这么做也是因为要动手了,怕误伤到了他。
可炎丰的朋友们可不这样想。
觉得对方太嚣张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上,弄残他,出了事我兜着,我爹跟公安局黄局经常一起吃饭!”
“打死他,我爸是李港!”
十来个人一副古惑仔的模样,朝着炎裕就招呼了过来。
炎裕和启明一起出手。。。短短几分钟,十来个人已经躺在了地上,不断惨嚎。
炎裕嫌他们发出的哀嚎烦人,一个个拎起来丢出了饭店。
原本几个一伙的女伴还在一边助威,被炎裕瞪了一眼后,吓得跌跌撞撞跑了出去,扶起地上的人跑了。
炎裕拍了拍手,看着一片狼藉的饭店,转头看向还在鱼池里装死的炎丰,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出来,打算在里面过年吗?”
炎丰湿漉漉地从鱼池里爬了出来,低着头,心里的震惊早就盖过了身上的疼痛。
他没想到自己二哥居然那么猛,原本还很担心,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结果。
打十几人,跟打幼稚园小朋友一般轻松。
要知道他们可是经常打架斗殴的,下手也狠,可不是好对付的。
启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先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我车上有备用的,你拿去先穿着。”
炎丰点点头,乖乖地去了洗手间换衣服。
此时,饭店的经理和服务员们都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这京都三分地,随便丢一块砖头,都能砸中一个官家巨富的子弟。
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炎裕看着他们说道:“把这里收拾干净,损失我会照价赔偿,并补偿你们的营业损失。”
经理连忙点头称是,赶紧指挥着服务员们开始清理。
炎裕看着服务员们忙碌的身影,心中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他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揉了揉眉心,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和炎丰好好谈谈。
没过多久,炎丰换好衣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炎裕看着他,语气严肃地说道:“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炎丰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整天在外玩,不该伸手向阿姐要钱。”
炎裕眉头一皱,怒气又有上升的趋势:“怎么?敢向你阿姐动手,却不敢承认?”
“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眼见炎裕又有要动手揍他的意思。
炎丰揉着被打肿的屁股,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让炎裕发这么大的火。
等等。。。。
刚刚二哥说了啥?
动手?
对谁动手?
我对阿姐动手?
炎丰顿时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对阿姐动手了?
只片刻间,炎丰心里就门清!阿姐,你冤枉我!!!!
他能反应的那么快,完全是从小到大被炎安雅用这种类似的方式,坑了不知道多少次。。。。
也不知道为啥,平时精明的二哥,每次都能被阿姐忽悠,被阿姐当做收拾自己的工具。
“二哥,我真没对阿姐动手,阿姐冤枉我!!”
“你想想,向来都是阿姐欺负我,我可没有对阿姐动手的胆子。。”
被炎丰这苦逼委屈的表情一弄,炎裕气消了大半,刚刚看到他懵逼的表情,炎裕就已经回过味来。
炎裕会被炎安雅忽悠,完全是炎裕不会去想炎安雅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特别是告炎丰的状,既然是告状,那肯定是炎丰惹得炎安雅不高兴了,就该收拾。
反正炎裕是这样想的。
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回去要是阿姐还是说你动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将手中的灯笼木杆一扔,转身走出了饭店。
启明赶紧拉着炎丰跟上。
炎丰屁股现在火辣辣的,坐在车上跟针扎一样。
他决定等回去后,一定要找炎安雅问清楚,为什么要冤枉他。
回到家,炎裕早已理清了头绪,懒得继续和姐弟俩瞎闹,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找自己的小娇妻去了。
炎丰看到炎安雅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母亲则在一旁嗑着瓜子,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心里更加委屈了。
“阿姐,你到底跟二哥说了什么?他过来就对我一顿暴揍,我的屁股现在还疼!”炎丰一脸委屈地问道。
炎安雅装作无辜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我能说什么呀?我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如实说了呗。”
“我哪有什么所作所为?不就是找你要了几次钱嘛,至于这样吗?”炎丰气愤地说。
炎安雅冷笑一声:“哼,就只是要钱那么简单?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你整天在外面鬼混,夜不归宿。”
“你已经多少天没回家了?”
炎丰一脸苦闷,语塞了,他知道这次的打是白挨了。
母亲在一旁跟没听到一般,不用看就知道是坚定站在阿姐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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