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披着修炼服,轻笑着说:“那有何妨?或许她发现了,我还要让她在此亲眼见证呢。”
听见萧钰说出这般出乎意料的话语,白安琪不由得满脸红晕,娇嗔之余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然而她如何能撼动得了萧钰,这位修为高深的修士?最终,萧钰毫无预兆地展开了他的灵识交融之术,在他们共同修炼的静室内,与白安琪进行了深度的元神交流。
面对身为伴侣的萧钰,白安琪自知无法抵抗,无论怎样挣扎,也无法避开萧钰强大的真元压制,只能顺从地接受他驾驭自身元神的霸道之举。即便如此,她依然畏惧声音过大,惊扰到了尚未沉睡的李丹,此刻的她很可能正守在门外。
想到这里,白安琪心头慌乱不已,全身每一丝神经都被紧张占据,甚至不得不竭力捂住嘴唇,以免泄露丝毫气息。
不过这一举动却激发了萧钰更为强烈的真元波动,使得他们的元神交融更加炽烈。白安琪无可奈何,唯有默默忍受并接纳这一切。
良久之后,两人的元神交融才告一段落。萧钰满足地将白安琪拥入怀中,他确实真心喜爱这位与他一起修炼多年的女子。尽管自幼年起,他就开始与白安琪进行各种秘法交流,虽然从未触及最深层的禁制,但他每一次都乐此不疲,欢愉无比。
直至今日,当他们终于打破了最后的禁忌,实现了完全的元神合一,萧钰更是如鱼得水,对白安琪的感情愈发深厚,修炼的热情亦未曾减退半分。
事实上,萧钰内心深处明白他对白安琪的真情实感,即便从小就开始与她一同修炼秘法,但至今仍未曾厌倦,反而越来越珍惜这段感情。
此刻,萧钰心满意足地搂着白安琪,心中充满了喜悦。而白安琪深知萧钰心意,只是无奈地摇头道:“你这顽劣修士,怎不分个场合,若是丹丹突然闯进来,岂不是太尴尬了?那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白安琪并非抵触这种修行方式,她担忧的是若李丹目睹这一切,在姐妹面前失态实在令人难堪。对此,萧钰却毫不在意地笑着回应:“有何大不了?我们同居修炼已有时日,李丹早已如同家人一般,并非外人。即便让她无意间撞见,又有何妨?”
在萧钰的认知里,李丹长时间住在自家府邸,他与白安琪进行修炼交流时,李丹偶尔也会瞥见。然而经过长久的共同生活,在萧钰眼中,李丹早已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之一,因此他对于这样的事情并不避讳,也并未将其视为问题。在他心中,李丹同样是他的伴侣,与白安琪并无二致,无需顾忌。
然而,白安琪并未意识到这一切,更别提身为一名修炼者女子应有的矜持与避忌。此刻听见萧钰此言,她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握紧手中的玉拳轻轻锤击他的胸膛,含嗔带笑地责怪道:“你这个浑元兽,你自然不知害臊,我身为一名女性修士,却是颇感羞赧。”
“总而言之,未经我许可,你不准再如此行事了。”
面对白安琪的叮嘱,萧钰轻轻翻了个仙家妙眼,口中虽应承着点了点头,然而心中实则并未将此言当回事。他认定,既然白安琪已成为他的道侣,那何时想与她共修法侣之道,便全凭他心意,哪还会去顾及那些凡尘琐事。
白安琪自然清楚,萧钰只是表面上答应,下一次又会故态复萌。纵然无可奈何,但她深知此人便是自家夫君,身为混元大圣的萧钰,有时的确难以驯服。
两人口中低语片刻,白安琪自知不宜逗留过久,以免引起李丹的猜疑。她忙整装完毕,预备离去。萧钰心中不舍,还想与她缠绵一番,但念及李丹的感受,白安琪执意要走,萧钰只得黯然放行。
待到白安琪走出房门,瞥见李丹早已静坐于厅堂之中,正凝神观看灵石屏幕中的景象。李丹瞧见白安琪步出房门,略一侧目,脸上微红,默不作声,只是一人抱膝独坐,注视着屏幕上的光影变幻。
屏幕上映射的是如今修真界流传甚广的一部仙缘剧集,其声浪滚滚,盖过了所有世俗之音,使得周围之人无暇关注剧情细节。李丹表面看似专心致志,但眼中闪烁不定,似有心事重重。
察觉到白安琪靠近,他依旧沉默寡言,目光只盯着前方的灵石屏幕。白安琪走进客厅,见到他这副模样,内心也略有尴尬。毕竟刚刚在萧钰的居所内待得如此之久,尽管她竭力保持静默,但这超长的时间无疑容易引发旁人的遐想。
因此,她心头亦有异样之感,无法确知李丹是否已然洞察自己与萧钰在房内的行径。此刻的她,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地挪动脚步,悄然坐到了李丹身旁。
李丹瞥了她一眼,依然默不作声,目光依旧投向灵石屏幕。白安琪稍觉尴尬,拿起身边的碧玉茶盏轻抿一口,继而犹豫片刻,低声询问道:“丹丹,你怎么还不休息呢?还在看这部仙缘剧吗?”
听到此话,李丹的脸色愈发殷红,摇头轻声道:“还没有呢,看你和萧前辈在房间待那么长时间,我不敢擅自先睡,想着还是等你一起吧。”说到此处,李丹的声音渐弱,显然对此有些不好意思。
或许他想表达的是:我等你如此之久,你们究竟在房中做了些什么呢?只不过,这样的话终究未曾出口。
然而,白安琪已从李丹的话语中读出了弦外之音,她的脸颊愈发红润,略显羞涩地道:“真是抱歉,我家那位你也知道,总是喜欢与人深谈修炼之事,一个劲地拉着我说个不停。”
"也无人知晓他在讲述何种修炼秘辛,好不容易从中脱身而出,瞧你正在观览一部来自外界凡间的‘仙缘剧’吧?此剧展现的仙道情缘,实则颇具妙趣,近期我也沉迷其中。”白安琪话锋一转,提及了别的话题,显然是觉察到继续先前的话题会令人感到尴尬。
李丹似有所感,认同地点点头,“没错,这部‘仙缘剧’确有几分玄妙引人入胜之处。”说完,他又谨慎地瞥了白安琪一眼。
感受到李丹这一微妙的眼神变化,白安琪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她猜想李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端倪。自打她刚刚从修炼密室走出,李丹的一举一动,乃至目光流露的情感,皆与往日大相径庭,不论是修为气质,还是神态举止,都有着难以忽视的异常,尤其是看向她时的目光,让她有种心事被洞悉的不适感。
思索至此,白安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忐忑,试探性地问道:“丹丹师妹,方才在修炼室内,我与夫君萧真人并未涉足任何不合修炼之道之事,你切莫误会。”
此刻,白安琪的脸色如桃花般娇艳欲滴,语塞之际,更显得尴尬不已。李丹闻言,眼神柔和地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轻声道:“师兄无需向我解释,萧真人乃尊贵的修士,其言行皆有深意,这一切我早已明了于心。适才你们在密室内所行之事,我也大致猜到了一二,无需遮掩,无妨,毕竟同居一处修行已久,我对这里的一切早已心知肚明。”
此刻,李丹似乎洞察了白安琪内心深处的羞涩与不安,遂决定坦然面对,将这层微妙的关系挑明。白安琪一听,心头更是紧张至极,既羞且愧,只得低下头来,苦笑着回应:“唉,未曾想终究还是未能避过你的眼目,我已再三告诫他不得如此,但他仍固执己见,如今被你得知,真叫人为难。”
李丹摇头道:“何足挂齿?我反而是羡慕你,能得到萧真人这般宠爱,他身为世间的绝顶修士,女子无不为之倾倒,而你作为他的伴侣,更该感到自豪才是。往后我们还需长久共处修炼,这类事情早晚都会显现出来,你不必对此太过在意,即便我知道了,又有何妨呢。”
闻此言,白安琪深以为然,微微一笑,点头称是:“你说得对,看来确实是我想多了,哪怕知道了也并无大碍,毕竟咱们二人乃是同门姐妹,理当坦诚相对。”说着,她主动揽住李丹,似要借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李丹也报以微笑,两人相互拥抱着。此时,白安琪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忙追问:“对了,你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是不是因为我修炼时间过长引起了你的注意?”
李丹点点头,带着狡黠的笑容回答:“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其实你当时修炼时发出的声音也不小呢。”
听到李丹如此说,白安琪不禁双颊飞红,原本她还尽力压制声音,不料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李丹的耳聪目明。
此刻他满脸羞惭,立刻将脑袋深深埋入膝盖之间,低声细语:“罢了罢了,这话说出来实在羞煞人也,我已然竭力轻声低语,不曾想依旧落入你的耳中。”
李丹戏谑地回应:“这又有何妨?方才你我还自称同为道侣,此类琐事无需挂怀。即便换作是我身陷萧真人之下,恐怕表现尚不如你之万一呢。”
说到此处,李丹的笑容陡然僵硬,他意识到刚刚开的那个玩笑似乎有些过了界。
毕竟,萧钰乃是白安琪的道侣,如此言语确实有些不妥,听起来也颇为诡异……
未料白安琪对此毫不介怀,只将其当作一句戏言,甚至反手挽住李丹,调笑着说道:“你所言亦无误,若果真轮到你在吾夫君身下,怕是逊于我矣。”
白安琪对这类含蓄玩笑并无芥蒂,或许在他心中,她与李丹早已如同真正的孪生道侣一般亲密无间,故此对这类话题毫无避讳。
然而,李丹内心深处有所顾忌,闻此言顿时面色潮红,赶忙辩解道:“你这是说什么呢?适才我口不择言,为何你还这般取笑于我?”
一想到自己可能真的会身处萧钰之下,李丹便即刻变得既紧张又羞涩。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白安琪的反应和神色,深信白安琪并未察觉到他与萧钰之间的微妙关系,确认这一点后,他心头方稍感宽慰。
白安琪不以为意地回答:“这有何不可,既然我们是道侣,此种小事不足挂齿,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讲完这句话,白安琪淡然一笑,两人皆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不再提及此事,转而开始讨论起仙侠传说,仿佛那桩尴尬之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待交谈告一段落,白安琪起身准备回房修炼。出门前,她还不忘提醒李丹看完典籍之后也要尽早歇息,李丹自是点头应允。
等到白安琪离去之后,萧钰突然推门而出,径直走到李丹身边,一把揽住了她。
李丹万没想到萧钰竟会有此胆魄,匆忙低声嗔怪道:“萧真人,您这是做什么?万一让安琪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萧钰洒脱一笑:“有何惧哉?安琪应当已回房静修,不必忧虑。”
李丹掩嘴浅笑,目光瞪向萧钰,说道:“你也是,刚才把安琪弄得窘态百出,我在外面都能听到动静,刚才他是羞愧不已,我都费了好一番功夫去安抚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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