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生气了”
“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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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带头大哥怒气中烧的样子,调侃牛族那几人这才住嘴。可昏暗的烛火中,还是时不时传来憋不住的笑声传出来。
砰!
那大哥一拳砸在台面上,一脸怒容,桌上的茶水被他一拳震到地面:
“魔参!以监国之名,行强盗之行径。”
他紧握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越来越重,怒火正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额头上的王子,随着怒气逐渐充斥着赤金之色。
那大哥,是沙虎族人。
看见大哥如此,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不见。一时间,对魔参的口诛笔伐不断,唾沫星子漫天横飞。
那牛头人族首领,脾气最是火爆,按耐不住最先开口:
“诸位首领,小弟的封地距离北漠最近,那魔参两次掳走我独子牛卍卐,更以封地内数十万百姓为要挟,逼着我携家带口来这华夏城为质,如此狼子野心,也配称帝?”
有人开了口,接下来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当下的形势
话说你儿子的名字真佛系,卍卐?
“魔参窥探界主之位,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老界主还在之时,尚有天地众平衡朝堂均衡,如今…”
“唉...”
一旁的马面人一声叹息,再也没了刚才嘲笑牛头人族那时候的心情了。
“自那年魔三叛乱后,李大帅生死未卜不知所踪,那以后天地众,销声匿迹多年,
如今老界主仙逝,新界主年幼,却成了替他打仗的元帅!现在的朝堂,已经成了他魔参的一言堂了…”
话说到此处,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一直隐忍不言的沙狐族首领,也开始发表自己意见:
“朝中,即便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也不敢妄言。底层的百姓却只看到他在这数百年,借界主名义接管华夏,近乎一统中原,现今又假传幼年界主身故,挑起天地众和界主派的对立,让几乎不存在的天地众背黑锅,真是好手段!”
坐在最后的一位身材矮小,眼神却异常敏锐的噬金鼠族首领开口道:
“以魔参的秉性,今日的大元帅,就是明日的我们,一旦魔参名正言顺的登基上位,必回想法设法剥夺我们的藩位;这边软禁,那边派兵接管我等领地,不用多久,我等多年苦心经营的财富,徒做他人嫁衣!”
话,越演越烈;直到最后,就和商量好的一样,牛马狐鼠四族首领一同看向坐在首位的大哥:
“大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趁他尚未登基,一同出兵,反了他!我等皆以大哥马首是瞻!”*4
那大哥听了几个部落首领的话,虽对当下局势依旧束手无策,但看那几人总算开始谈正事,中烧的怒气这才稍有好转,抬手虚按,示意4人稍安勿躁。
“几位贤弟,听吾一言,绝不可反!”
“如今华夏抵御北漠入侵,百姓已陷入战火,我等若是此时反他,是将百姓再次推入火堆,此举不得民心;”
“不仅如此,若出兵,反贼这顶帽子,这辈子都拿不掉了,诸位别忘了南面,还有不少首领还没表态归顺魔参呢。”
“最后,明面上,二代界主刚刚驾崩,我们按耐不住就要造反,他正好有借口联合那些靠近南漠的首领把我们逐一击灭,瓜分封地。”
听了大哥分析完之后,几人再次一度陷入沉默
砰!
暴脾气的牛头人大手一下子拍在凳子上,扶手都被他咔嚓一下拍断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大哥,那你说咋办?”
“唉...”
大哥一口浊气吐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放在桌上
“好在这些事情,早就有人预料到了,但...我当时未信其言”
“什么?”
【??9??9ヘ??9??9?】(◎-◎;)(⊙.☉)7
此言一出,那些首领全都亚麻呆住了,立刻直起身来看向大哥
“是谁?”
“他们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事实上我也不敢确定,你们自己看信吧。”
那4族首领一同凑过来看密信,洋洋洒洒的几百个大字,怕是耽误时间,虎族长替他们概括
“我那时候才知道,我的小儿子,居然是天地众一员?
某日有人送了一封密信给他,要他转交给我,信中第一句就要本族长千万勿信监国之言...唉,悔之晚矣。”
“信里还提到这次北漠突然攻打我华夏的原因,是监国以利益相邀,主动联合北漠演的一场戏”
4族族长都是人精,配合这封中所言,一下子就猜到了魔参的算盘
“原来如此,北漠贫乏,全民皆兵,此次倾全国之力攻打华夏,就算大元帅有通天本领又岂能抵挡亿万北漠异族?”
啪!
一记清响
说到钱,噬金鼠族长特别激动,一拍手掌,眼珠一转:
“是极!我早该想到,大元帅抵抗不了,魔参便有借口出兵增援,趁机剥夺他兵权,对于我们这些通往北漠必经之路的封地首领,则是让我们带上财富投奔他魔参”
“届时戏演完了,北漠退兵,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魔参打败了北漠,我们却把领地中的财富主动转移到了华夏城中,他连派兵收缴的功夫都省了?我们这是上杆子给他送钱啊!”
噬金鼠族长越说越痛心,就和这钱已经不是他的一样了。
砰!
暴脾气的牛头族长再一次打烂椅子的另一条扶手:
“怪不得他要紧邻大元帅军营的领地全部封闭,不许进出,是怕我们出兵增援大元帅,坏了他的好事!奸诈之极!”
说到此处,所有人似乎都拧成一条绳子一般,齐齐看向虎族首领。
“大哥,既然天地众已经分析如此到位,这上面可有应对之策?”*4
“没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