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红色的软体虫,看着特别恶心,但是苏姝并没有立刻弄死它,而是从包里拿了个可以装活物的瓶子。再将秦雨琪放了出来,把瓶子给她,让她跟张生先研究研究这个子蛊。
苏姝替陆煜然解了蛊后,又给他吃了一颗她自己炼制的丹药,这才走回男人。
“我没有骗你吧,现在可以把那个玩意从我肚子里弄走了吗?”男人是真的怕了苏姝了。
这次苏姝没有再拒绝,嘴里念了几个字,朝着男人胸口一点,“张嘴!”
纸蝴蝶就从男人的口中飞了出来,带出来的还有一条银色透亮的软体虫,跟子蛊长得差不多,只是颜色不同,比子蛊大上几倍罢了。
苏姝看着那条银色的母蛊,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从纸蝴蝶上扯下来,拿了张黄纸包着,然后拽在手心,用力一握。
那条母蛊就瞬间被捏爆,化成了水滴到了地上。
虽然她已经提前包了黄纸,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弄了些在手上,看着手上黏糊糊的东西苏姝皱了皱眉,有点恶心。
她直接上前扯了下男人的衣角,把手心的水都擦干净了,这才舒服。
这玩意本来就是这个T国男人搞出来的,拿他衣服擦擦也没事。
解决了陆煜然身上蛊虫的问题,苏姝又走回到棺材旁,拿起那个娃娃,在上面写了一组陆煜然看不懂的符文,然后一个弹指,娃娃就烧了起来,很快便随了灰就什么都没了。
陆煜然不懂她的操作,但他直觉告诉他,这是他家小朋友在替他报仇。
其实他的直觉还真没有错,苏姝知道这现代社会的规则,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要了人命,而奥海这件事即便报了警,也拿他没任何办法,毕竟监控里清清楚楚,是陆煜然自愿上的车。
要是这事发生在苏姝修仙的那个时期,奥海会被苏姝就像是对待母蛊一般,最后只剩下一堆晦血水。
但是不能杀,还能不让她出口气吗。
苏姝刚才在有奥海生辰八字的娃娃上写下的符文,会导致他从此刻开始直至生命的尽头,都陷在无尽的病痛、孤独、背叛和穷苦中。
换句话说,就是奥海之前过的好日子已经到头。
“走吧,陆一还在外面等着,林姨也还在家里等我们吃饭。”
说着,苏姝就直接从晕倒的奥海身上跨了过去。
陆煜然看了那T国会巫术的男人一眼,没说什么,也跟着苏姝离开了这地下室。
这次苏姝没有从鬼门过,虽然方便是方便,但是像陆煜然这样的普通人,去鬼门,即便只是路过,对他们身体也是有一定伤害的。
两人走出了那栋庄园,陆煜然才问:“那个懂巫术的男人会怎么样?”
他觉得现在自己已经挺了解苏姝了,她不是一个对敌人会仁慈的人。
奥海和这个巫师敢对他下手,苏姝一定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
好吧,陆煜然承认,自己有点自恋了。
可他就是有自信,自己在苏姝心里就是不一样的,有人敢伤他的话,苏姝都会保护他。
虽然一个大男人被自己媳妇,还是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媳妇保护,也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但是陆煜然就觉得很甜,很骄傲。
瞧,我媳妇多厉害!
“那人活不过五年,而且活着的这五年也都是折磨。”
“嗯?”
“本身拿自己的身体来养母蛊就是一件违背常理的事,一旦母蛊被毁,养蛊之人会遭到极大的反噬。
寿命会缩短不说,就是活着的这些年,他的巫术会尽失,相当于就是变成一个什么术法都不再有的普通人,并且每日都会在万蚁钻心的折磨中渡过。”
听了苏姝的解释,陆煜然明白了,怪不得苏姝没有再继续为难那个巫师。
原来,把母蛊捏爆的那一刻,这巫师的好日子也已经到尽头了。
“七爷,苏姝小姐,你们总算出来了。七爷,你没事吧?”陆一坐在车里远远的看到两个身影从庄园走出来,定眼一看这不就是他家七爷和未来七少夫人嘛,连忙下车奔了过去。
陆一围着陆煜然转了一圈,看他从表面上看没什么伤,这才松了口气。
“走吧,我饿了,回去吃饭。”苏姝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一想到有个男人觊觎她的未婚夫,还想跟他睡一个棺材,她就很不爽。
再待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再想冲进去了结了那个奥海。但现代法律限制着她,不能做太过火的事。
所以,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一行人就这么回了家,也没有再去关心奥海和那个巫师的后续。
到家后,苏姝先上楼洗了个澡,陆煜然则让陆一跟他去了书房。
“今天的事不要告诉陆诗杬,联系T国那边的人,收购奥海旗下公司,整个电影的过程我不希望有任何跟奥海有关系的人的参与。做得干净利落点,也隐蔽点,不要让陆诗杬发现任何异样。”
“好的,七爷,我现在马上去办。”
安排好了电影那边的事,陆煜然也回卧室快速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苏姝散着湿漉的长发开门。
“头发没有吹吗?”
“不想吹了,好饿。”苏姝说着就准备下楼,却被陆煜然拽了回去。
“不用全部吹干,但发顶部分还是吹一下,一直湿着以后容易头疼。”说着就直接牵住了苏姝的手,把她带进了他的卧室。
陆煜然牵着苏姝将人带到他卧室的沙发边上,又回去在床头柜抽屉摸出来一颗糖,走回苏姝身边把糖纸剥开,直接喂到她嘴边,“坐着,先吃颗糖,我帮你吹,很快。”
苏姝有些无奈,却也没有拒绝,嘴里呡着香橙味的糖,感觉到陆煜然的手指温柔的挑起她的头发,和吹风机吹出的暖暖的风……
这感觉还真挺不错,舒服得让她都有些想睡觉了。
这大半天,从算出陆煜然出事,到安然把他救回来,虽然全程她信心十足,但担心也还是有的,此刻一切结束,她提着的那股劲才算是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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