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这些年你受苦了。”
房间中,赵晨抱着吴曦,满眼充满柔情。
说着话的同时,赵晨向吴曦那一抹红唇缓缓靠近,吴曦再次不自觉的闭上双眼........
砰!
吴曦等了半天,口腔迟迟未等来最晚的感觉,等来的却是一声枪响!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只见赵晨已经不知何时站在房间中间,
右手高高抬起,手里还拿着一把冒着丝丝白烟的左轮手枪!
“我不管屋顶上是谁,限你三息内离开,
否则下一发就不是木制弹头的平头子弹,而是真子弹!”
赵晨收回手,吹了吹墙头的青烟,抬头大声喊道。
“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屋顶上,雨化田看着自己裆部一块镶嵌着木制弹头的瓦片,瞬间汗流浃背起来!
就差一寸,他就又要回宫里做事了!
木制子弹是平头的,虽然打不死人,
但是会很疼,打到要害也会出事,尤其是距离近的情况下!
雨化田在屋顶上已经趴了好久了,一直就是听着吴曦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听的他都快睡着时,终于等到了想看的,
结果他下一秒透过屋顶瓦片的缝隙,看见赵晨掏出了手枪!
要不是他反应快,这下怕不是又要重操旧业!
“阿晨,你怎么知道上面有人?”
房间中的吴曦,听着房顶上越来越远的窸窸窣窣声,忍不住走到赵晨身边道,
“我不知道,就是感觉好像有人!”
赵晨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房顶有人,
他就是总有一种,自己被盯着的感觉,于是便试探性的开了一枪,
本来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呢,结果谁曾想房顶上还真有人!
不过还好,现在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消失了,想来那人应该是离开了,
据赵晨的猜测,房顶上的人不是子婴就是雨化田,除此之外别人没那么好的轻功,
当然扶苏和嬴政也有可能,但是赵晨觉得扶苏和嬴政应该没这么无聊!
“好了曦曦,令人讨厌的苍蝇飞走了,
我们干些喜欢干的事情吧.......”
赵晨公主抱起吴曦,慢慢向床走去,随着房间中的烛火熄灭,里面传来一丝丝妙不可言之声!
..........
入夜,赵晨小心的为睡熟的吴曦盖上被子,轻轻抚摸着其脸颊,
之后套上衣服离开房间,来到郡守府会客厅前的院子,
借着助跑脚下一用力,手脚并用轻轻松松爬上会客厅的房顶!
“咦~老爹,您哭起来可真难看!”
此时嬴政正抱着一坛子酒,坐在会客厅的屋顶上,他的身边还有一坛子未开封的酒,
赵晨顺势坐到嬴政身边,顺手拿起那坛未开封的酒,余光扫到嬴政的脸,
差点没直接被吓的掉下屋顶,只见嬴政本就不太好看的老脸,
此时挂满了泪水,那老脸就更难看了!
“滚!寡人没哭!风太大,迷了眼睛!”
嬴政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泪水,没好气的说道。
“你怎么回事?那晚上的不睡觉,跑到屋顶来做什么?”
“老爹您这话说的,您不是也没睡么?这酒可以啊!”
赵晨笑笑,打开手里酒坛子的封土,浅浅尝了一口,露出惊喜的表情,
他一个不爱酒、也不喝酒的人,也可以感觉出手里的是好酒!
“哼!今晚入洞房的又不是寡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不陪着你媳妇儿,跑到房顶来做什么?”
嬴政冷哼一声,看着天上的一丝丝月牙道,
他有十八个儿子,赵晨排行十六,皇十七子幼年夭折,
皇十八子就是胡亥,也已经没了。
也就是说,赵晨目前是嬴政最小的一个儿子,
现在嬴政看着赵晨也成亲了,他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喜极而泣!
“老爹,您这话说的,月黑风高夜,您一个人爬到屋顶上来,
我不上来陪着您点,万一您在喝多了掉下去摔死呢,
那我辛辛苦苦弄来的延年益寿丹,不是白让您吃了?”
赵晨笑笑,一脸不正经的说道。
“嘿!你小子,都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不再是个孩子了,
说话怎么还是这样没大没小?你就不能盼寡人点好?
你是如何知道,寡人在房顶上坐着的?”
嬴政瞪眼,看在赵晨今晚是新郎官的份上,他忍了,就不揍赵晨了!
“老爹,我说我猜的您信么?”
赵晨笑笑,七年前他和嬴政走到芬兰,他大冬天的拉着嬴政爬上屋顶看极光,
他们当时为了能让身体暖和点,于是坐在屋顶上时喝了大量的烈酒,
从屋顶下去时,喝多了的嬴政一个脚滑,直接从屋顶上掉了下去,
还好地面的积雪超过一米,嬴政没摔出什么大毛病!
自从那一次之后,嬴政就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心情不好,上屋顶坐坐;心情好,上屋顶坐坐;总之一言不合,就是往屋顶爬!
所以赵晨认定,今晚嬴政一定会往屋顶上爬,
走出房间一看,嬴政还真就在会客厅这边的屋顶上!
“切,你猜寡人信不信?”
嬴政撇撇嘴道,这十年间他一直跟着赵晨,在北亚、中亚、西亚、南亚、欧洲、非洲、澳洲溜达,
在这十年的相处中,他发现他完全看不透赵晨,赵晨就好像什么都知道!
“晨儿,你觉得你手里的酒,怎么样?”
嬴政喝了一口酒,不知为什么,他感觉今日的月牙格外的美。
“这酒?入口香醇,有股肉桂的香气!
老爹,您知道的,我不爱喝酒,只能做出这些评价了!”
赵晨低头看看手里的酒坛子,措了半天词评价道,
他不是个嗜酒之人,让他品菜还行,品酒那可就为难他了!
“你手上的这坛酒,可是大有来头的,是你母妃当年怀你的时候,亲手封坛埋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