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上官歌带着无尽的不甘和愤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北苍军一步步走向覆灭。
除了那三千投降于风邪的人马,以及他们所统领的五万余众外,其余的北苍军士兵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生命就此消逝。
鲜血如河流般染红了城墙,但这一次与蛮族之战不同,萧邪对城中的百姓采取了宽容政策,并未给他们的生活带来过多干扰。
随着北苍军的灭亡,天玉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
萧邪一路势如破竹,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轻松地抵达了皇城。
与此同时,风邪从一开始就没有灭了从天玉到北离的那一部分的宗门势力,就是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在此期间,他已经将大部分可以收服的宗门收入麾下,对于那些不愿屈服的,只需要将他们的老祖斩杀,这些宗门自然会乖乖听话。
“陛下,北离大军离我们一不到百里。”
“嗯,寡人知道了,寡人借天玉往后百年国运与北离一战,且灵玄圣地已许诺会来助我天玉,现在只需挡住北离兵锋即可,百万大军可已全部回防?”
“早已回防!”
“嗯,下去吧。”
“诺!”
倒不是说江辰有多爱天玉,主要天域是他重回上界计划并重铸无上根基的重要一环,如果没了天玉,他的计划会受到不小的阻碍,所以综合考虑之下,天玉不能亡。
至于萧邪这边,大明,北燕,前汉全部朝他萧邪这里修书一封,大致就是天玉的城池,他们也想分一杯羹。
“靠,他们配不配?硬骨头让我们打下来了,他们现在想做渔翁之利,天下哪来这么好的事儿?”聂天骂骂咧咧。
“放心,让他们拿,拿了多少,到时候我让他连本带利的吐出来。”萧邪眸中闪过一抹寒芒。
“陈清!”
“主公。”
“给三国修书,要城池可以,可是他们打下来的城市至少有三成必须归我北离。
且这其三成的城池必须由北离打下来的城池接壤。
其次,这次他们得用尽全力先把天玉皇城打下来,至于皇城谁打下来,他就归谁吧。”萧邪淡漠的摆了摆手朝陈清道。
“诺!”
“大哥,天玉皇城就这么让给他们?”聂天有些不甘心。
“呵,就这一群废物。你真指望他们能打下天玉皇城?
你上前汉的卫赦带上六十万爆炎骑也许还可以,可问题是他们都是来打秋风的。
我刚才经过运师之法看了,天玉的气运被截断了,江辰献祭了天玉往后近百年的气运。
如果我们就这样打的话肯定会损失惨重,所以不如让他们先帮我们消耗消耗,想拿我的城吃怎么能不付出一点代价呢?”萧邪唇角轻勾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果不其然,当萧邪提出只保留三成城池时,三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们原本最为担心的是萧邪会采取强硬手段,拒绝交出任何一座城池。
那样一来,他们可能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攻打每一座城池,而且还有可能被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坐享渔翁之利。
然而,现在萧邪竟然主动让出了七成城池,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至于攻打天玉皇城,虽然这座城池规模较大,但毕竟只是一座孤城,他们三国联军将近一百五十万人,难道还攻不下这么一座破皇城吗?
于是,他们爽快地答应了萧邪的条件。但很快,他们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因为天玉皇城的守城士兵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战斗力异常强大,让他们恍然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的守城士兵,而是北离的特种兵神武军。
这些守城士兵不仅拥有卓越的战斗技巧,而且士气高昂,奋勇抵抗,让三国联军陷入了苦战之中。
在激烈的战斗中,三国联军遭受了惨重的伤亡,鲜血染红了城墙和地面。
他们意识到,天玉皇城的防御力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这场攻城战变得异常艰难。
他们想退兵了,但是这时萧邪拿出了条约,条约上白纸黑字写着他们要打下天玉皇城,才能拿走城池。
否则,他们拿不到任何一座城池,如果打不下天玉皇城,他们敢抢城池的话,他们敢拿走一座萧邪就打下他们十座,敢抢走五座以上萧邪就直接灭国。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不能反驳,因为萧邪真他妈有这个实力,别看萧邪打了近半年的一仗,但说实话,他那70万余大军,只损失了10万不到,而且还全是普通步兵。
精锐的重甲铁骑,神武军,分批次进入的九爪邪龙骑,玄金葬仙军,以及他自己人锻炼的天邪震苍营基本上都没有动过。
他们敢违约,绝对是一个子都拿不到,并且他们已经损失了快有六十余万人了,让他们就这样回去,他们做不到。
先不说回去,国民会怎么看他们,就是皇主,你绝对饶不了他们,让你去打打秋风,你挂了60万人,还一个子儿都没拿回来,那我要你有何用?
所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而萧邪坐镇后方,一边自饮自酌着清风醉。一边看着他们不停的抢攻天玉皇城,心情还是特别愉悦。
看着别人的兵拼尽全力帮着自己打天下,那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忽然萧邪看向了天空,有好几道虚仙的气息朝着自己这边飞来,聂天刚准备动手,萧邪就拦住了他,随后朝着虚空中恭敬的响了一礼道:“还请老祖出手。”
萧邪口中的老祖自然不是自己的老祖,而是秦卿棠的老祖,也就是皇室供奉团,这也是灭国标配。
江辰敢团灭天玉的皇室供奉团,那肯定是有所依仗。
而虚空中并没有回应,但是萧邪却明显感觉到朝这边袭来的气息消失了,不过也属正常,毕竟为了这一次被你可是判了九位虚仙,三位人仙来镇场子。
萧邪看着脸色暗沉,站在城头的江辰,唇角不由得勾起道:“江辰,你还有什么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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