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邪盯着眼前的青帝方天锁,眼神中闪烁着一抹浓厚的兴趣。
经过短暂思索后,他意识到自身具备阴阳五行本源,并且还有能够融合世间万物的帝皇道气。
或许,凭借这些条件,他有可能创造出一种类似阴阳五行帝皇之气的强大力量。
之所以非要追求帝皇之气,原因在于这种气息具有先天性克制一切的特性。
唯有拥有帝皇之气或类似力量,才能将阴阳五行本源的潜力发挥至巅峰境界。
不然的话,他宁愿花费更多时间去钻研混元一气。
毕竟,对于他来说,任何努力都必须以实现最大效益化为目标。
“毒魔剑斩!”北冥孤尘大喝一声,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空中炸响,震撼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只见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闪烁着碧绿色光芒的宝剑。
这把宝剑通体碧绿,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剑柄处镶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深邃而神秘。剑刃锋利无比,仿佛能够斩断世间万物。
北冥孤尘紧紧握住宝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和坚定。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宝剑向前斩去。刹那间,一道墨绿色的剑芒从剑刃中喷涌而出,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向着前方席卷而去。
墨绿色的剑芒所过之处,一切都被毒素侵蚀。
草木瞬间枯萎,化为灰烬。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毒素,让人呼吸困难。
就连坚硬的岩石也在剑芒的冲击下纷纷破碎,化为齑粉。
这道剑芒的威力极其强大,它不仅具有无与伦比的破坏力,更蕴含着致命的毒性。
任何触碰到剑芒的物体都会在瞬间被毒素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竟是强行破开了青帝方天锁。
“哦,有点意思。”逸尘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明显是起了兴致。
"炎帝烈阳焚!" 逸尘口中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不大,但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和力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背后突然涌现出一轮无比炽热的大日,宛如一轮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烈日一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高温。
这轮大日虽然并非真正的法相,但其威势却比法相更为恐怖。
它所散发出来的炽热气息,让周围的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仿佛要被这股热力融化。
而当大日的光芒照射到那些碧绿色的剑芒时,这些剑芒瞬间就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被大日的高温蒸发得无影无踪。
大日继续高悬在逸尘的背后,不断地释放出炽热的光芒,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此时的逸尘,犹如一尊从太阳中走出的神只,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严和霸气。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透露出一种无可匹敌的信念。
在这一刻,他就是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存在,无人能够与之抗衡。
"就这?就这就这?"逸尘脸上露出了些许失望之色,但转瞬之间他便活动起了手腕,准备发动攻击。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化作一道流光,如闪电般朝着北冥孤尘疾驰而去。
逸尘的拳头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每一次挥出都仿佛能够撕裂虚空。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北冥孤尘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苦苦支撑。
叶玄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战斗场面,不禁咽了口唾沫。他不禁惊叹道:"这就是古代怪胎的实力吗?"
逸尘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北冥孤尘渐渐难以抵挡。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不断涌出,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肯轻易认输。然而,逸尘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最终,北冥孤尘被逸尘一拳打倒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也不是啦,小尘在上古觉醒的那群天之骄子当中,可以说是处于一流的上游水平,他可是最强的那群人之一,当然,我也是。”萧煌详细地解释着。
在上古时期,伴随着封禁的远古异类,人们将其划分为三流、二流、一流、顶尖和绝世这五个级别,而每个级别又进一步细分为下游、中游和上游这三个不同的层次。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衡量,那些顶尖绝世的天之骄子要么还在尘封之中,要么仍然未能完全适应当前时代的天地法则,还在闭关之中。
因此,逸尘可以算作是最强大的那群人了,而且随着持续不断的战斗,他只会变得越发强大。
毕竟,能够在那个古老的时代就被封存起来,又有谁不是那种横扫一世、同阶无敌的绝世奇才呢?
“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希望下次见到你真身能有点儿意思吧。”逸尘摇了摇头道,随后屈指一弹,直接磨灭了北冥孤尘的道身。
随后,北冥孤尘刚刚没事儿人也伸了个懒腰道:“话说你们这个时代天骄都这么弱吗,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
“没办法,随着灵气的减弱,至宝的消失以及天地法则的压制,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萧邪摇了摇头道。
他们这个时代天骄完全没有办法跟上古时代的那些家伙比,当然,是指大部分,他们斩天府并不在此。
“咦,这就是那个所谓的面板吗?出手倒是挺大方的。”逸尘看着眼前突然窜出来的天命猎杀板面,竟然直接奖励他一块上品悟道玉。
“即此间事了,我们也就不多留了。”秦天道。
“做个交易如何?”萧邪道。
“什么交易,我平凡人界和修仙王朝,你打宗门,咱们一起先平秦州,再定九州”萧邪傲然道。
“是个不错的提议,这样,我答应你,凡人界和修仙王朝,你放手去做,至于八大仙宗之下的宗门尽数交给我,在我一切都搞定了之后,一起给九州洗一次牌。”秦天伸了一个懒腰道,很是随意的说道。
他并不是在敷衍萧邪,而是拥有绝对的自信,说实话,即使没有萧邪他也会这么做,只不过工作量更大而已。
至于那些势力,在他眼里打他们跟爸爸打儿子差不了多少。